何玉铭淡定地问:“我们有表现得很明显吗?”
“不不不,你们看起来只是比较亲密的战友而已,不过我有个朋友的弟弟就是个GAY,后来受不了压力自杀了,所以我对这个比较敏感。”克里斯语带遗憾地说,“要是他有你们一半的勇敢,也不至于会这样了,才十七岁的男孩子,真是可惜。”
何玉铭看了看克里斯脖子上从不离身的十字架:“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个基督徒。”
“是的。”
“在基督教,同性恋是不被容许的。”何玉铭笑着看他。
“的确。”克里斯耸耸肩膀,无所谓地说,“不过,管他娘的。”
纪平澜才回到房间,小罗就叼着饭盆跑过来眼巴巴地等他喂食了,大黑却不见踪影,估计又跑到哪里野去了。
小罗在短短一年多的时间里已经长成了一只可以轻松扑倒成年人的大狗,而且被何玉铭训练得非常听话,其绝技是会用鼻子探地雷,一闻一个准,从来不落空,比探雷器还有效率。
就像它的所有同类一样,小罗强壮彪悍并且好勇斗狠,他们刚在怒江河畔布防时,年轻母狗的气味就引来了附近的许多公狗,但无一例外地都被小罗咬得落荒而逃。
大家都觉得小罗这么凶,大概只能孤独终老了,结果某天纪平澜居然见到了一只能跟小罗咬成平手的大狗,它们在营地边缘打得鸡飞狗跳,引来了大量士兵围观,眼看人越来越多,那条大狗才终于转身逃了,小罗还不依不饶地咆哮着追出了很远。
纪平澜也没在意,小罗的领地观念很强,跟别的狗咬起来太平常了,只要它没受伤就好,不然跟何玉铭不好交代。毕竟云南本地的土狗都特别凶猛,三四只凑在一起就敢捕猎成年野猪,所以个别强悍的能咬得过德国罗威纳犬也不奇怪。
没想到几天后的晚上,纪平澜出来刷牙时又看到了那条杂毛大狗,它嘴里叼着一只不知是豚鼠还是什么的啮齿动物,小心翼翼地匍匐着像做贼一样潜进了营地。
被栓在营房门口的小罗只是竖起耳朵警惕地看着它,于是杂毛大狗把它的猎物放了下来,还用鼻子往前推了推,然后看了纪平澜一眼就走掉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纪平澜再次看到它的时候,那只杂毛大狗正凑在小罗的饭盆里吃饭,而一贯护食如命的小罗居然跟没看到一样趴在旁边。
后来杂毛大狗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渐渐地就在营地里不走了,纪平澜让人去附近的几个村子打听了一下,没有人说得出这狗的主人是谁,看来是条无主的野狗。而且大家都说这大狗是附近一带的狗王,从来没有哪条狗咬得过它。
既然是无主的野狗就好办了,混熟了的纪平澜拿个项圈往它脖子上一套,大狗就成了营地里的第二条军犬,被取名叫做大黑。
大黑野惯了,服从性跟小罗没得比,不过至少有一点让纪平澜感到安慰的是,大黑至少是条朴实的,心理正常的狗,谁给吃的就认谁做主人,很快就开始对纪平澜摇尾巴了。
等到晚上何玉铭回来的时候,纪平澜正在灯下看着书本背英文,何玉铭便从后面抱着他的脖子骚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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