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吃痛,四蹄扬起,奋力的就朝前奔了出去。
几个人一路狂奔,虽然是身上也或多多少的被雨水给淋湿了些,可好歹还是赶在成为落汤鸡前到了阿泰所说的那处亭子里面。
这处亭子想来是此地官府特地修建的供来往客人歇脚之处。因是在山间,修建的甚是简朴。
不过是四根柱子顶起来的一个顶罢了,而且顶上面覆盖的还是茅草。
不过好在那茅草覆盖的甚是厚实,一时倒也不至于有雨水淋了下来。
但亭子外檐的茅草则是有不断的雨水落了下来,甚至是比外面的雨水落的还急,将地下的尘土都给冲到了一旁去,砸出了好大的一个坑来。
足可见这场雨下的有多大了。
也好在是盛夏,他们几个人身上的衣服虽然都是湿了,但干的也快。
只是有风吹过来的时候,身上难免的还是有些凉意。
莺时这时已是自行囊中取了一件白底绣绿萼梅花的轻纱披风出来给司马玥披上。
一来固然是因着她的病刚好,受不得凉意,二来则是,衣裙湿了之后总归还是会贴着身的,而司马宣和阿泰说到底都是男人,这时候还是避忌一点的好。
莺时尽职尽责的照顾着司马玥,只是她就忽略了一点,她自己其实也不过是个刚满十八岁的少女而已。
这时旁边忽然就突兀的伸过了一只手来。
出于以前受过的那些训练,莺时立时转身,单手按在了腰间的软剑上,目光警惕的望着来人。
原来是阿泰。
阿泰浓眉大目,高鼻梁,宽下巴。明明是面向生的甚为凌厉的一个人,可右边脸颊处却有一个深深的酒窝。于是他但凡只要是面上稍微的有些笑意,或者仅仅只是抿了下唇而已,那酒窝立时就漾了出来......
所以他的这丝凌厉,顶多也就只能在他严肃着一张脸的时候。
而现下,阿泰却是别着头,抿着唇,右颊的酒窝一览无余。
他手中拿着的是一件黑色的没有任何刺绣的披风。约莫是有些不大好意思,他一开始并没有说话。
于是莺时就问着:“做什么?”
阿泰呐呐的依然没有言语,只是唇抿的越发的紧了,所以那右颊的酒窝也就越发的明显了。
司马玥和司马宣在旁边见着,几乎都要笑的弯下了腰去。
对于阿泰的心思,司马玥和司马宣其实都是看得出来的。
自打第一次阿泰和莺时交过手之后,阿泰就一直很是佩服莺时,总是想多和接触她一些。但无奈莺时是个冷面且心大的人,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这点。
而这次他们四个人一起出来之后,阿泰对莺时献的一些小殷勤还是被他们看在眼里的。
此时一见莺时不解,阿泰不好意思说的画面,司马宣就笑道;“莺时,阿泰是怕你冷,想将他的披风给你披上呢。你就收下他的这番心意吧。”
莺时望了不好意思看她,而将头都转都一边去的阿泰,也抿着唇没有说话,但也并没有伸手来接他手中的披风。
而阿泰则是固执的伸着手,一点要缩回去的意思都没有。
于是一时场面就略有些尴尬了。
司马玥一见,忙走了上前来,自阿泰的手中接过披风来,对莺时说着:“你身上的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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