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梦源吓一跳,偷眼打量时麒,看到她眼底正酝酿着怒气,顿时不敢再触这个霉头,脚底一滑溜走了。
时麒换了衣服拎起自己的单肩包,匆匆走出拳馆,她一边走,一边打了两个电话。
陶野在电话里说,那天早上的流浪汉好像在跟踪她,刚才就在她们的院门外。那个女人声音颤得像狂风中的叶片一样,又细不成声的,活像那个流浪汉就站在她后面用刀抵着她似的,生怕大一点声就要被害。时麒被自己脑补的情景惊得心中一凉,陶野只说了那一句,就把电话给挂了,都没有给她问话的时间。难道她没来练拳就是从一大早开始被吓得不敢踏出房门半步?
时麒一边猜着一边找人。
她没有告诉江梦源她们,包括小君在内,还有徐意萱她们,如果知道陶野遇到的事,她们肯定要嚷着一起来的。到时候打草惊蛇了不说,万一被外人知道,可能还会给陶野造成些不好的影响,毕竟她是一个单身的女人,被个流浪汉给盯梢,着实不是什么好事,搞不好要沦为恶意的话题。
她也没有告诉她爸。这事如果交给她爸,估计会有别的办法,会走些不一样的渠道,可是说到底,她想陶野不会希望那么多人知道的。
她爸时散鹤练太极拳几十年,可在这几十年之前,他也学过一些外家拳,所以有些外家拳的师兄弟。她的那些师伯师叔的拳法走刚猛外放之法,所教的徒弟也多是性情暴躁的江湖中人。虽然如此,却也有几个和她从小相识,长大后十分亲厚的兄弟。
她骑着电动车约那几个论辈份也算师兄弟的人到了陶野她们院子边上的一家冷饮店里。来的两个人身形高大,她都得叫师兄,其中一个她称三哥的笑吟吟地坐在她对面:“听说你们下个月要出去打比赛,你怎么有空约我们哥俩出来?”
时麒招手给他们点了饮料,转过头来就冷着脸说:“两位师兄,小妹要你们帮个忙。”
三哥和另一个人面面相觑。时麒他们自小就认识,因为练太极拳的原因,她身上并看不到太多习武的影子,比他们圆滑内敛多了,什么时候看到她都是笑嘻嘻的,偶尔过过招,太极还和他们相克呢。何况时麒在高中毕业以前时师叔还让她跟一个硬气功高手学过好长一段时间,单手劈砖的事,不要太随便。后来她自己感觉硬气功还是和太极这条路属于殊途,这才放弃。包括自己的师傅和其他的师叔伯,谁没教可以防身的一招二式给她啊,别看她年纪轻轻,身上的功夫绝对不浅。
但是看时麒现在这个样子,明明就是遇上她解决不了的麻烦了。
三哥喝了一口之前上的清水:“你说。”
“我有个朋友,可能被个流浪汉盯上了,”时麒说,“这种人估计也没脸没皮的,如果死缠烂打,像苍蝇一样赶了又来,多麻烦啊。”她也喝了口水,嗓子里正干得要命,“我想你们帮我在这附近盯两天,就是前面的那个大院门口,或者你们找人也行。”这两个师兄其实也没有什么正式的工作,属于街上混的那种人,但并不是所有的混子都属于社会残渣,至少在时麒这里,他们对她这个师妹是没话说的。至于为什么找他们,简单啊,一看上去就不像好人,要吓唬就得吓唬个透的。
“如果确定那个流浪汉确实是有意盯我朋友的梢,那么,”时麒把剩下的水都喝掉了,轻飘飘地说,“你们把他弄走吧,几千里之外,让他回不来就成了。”
另一个师兄拖长了声音说:“要不要……削他一顿啊?敢盯我师妹的朋友,他活得不耐烦了?不过你那朋友肯定很漂亮吧。”
时麒瞪了他一眼:“别的少问啊你。搞清楚了也别问他什么,万一他没家没后的,真撕破了脸更麻烦。”说完她就起了身,“我先走了,剩下的交给你们,有情况打我电话。”
三哥目瞪口呆地看着她风一样跑了出去,不禁咂舌:“这是时麒的哪个朋友啊,肯让她这样找我们办事,想得还周全。”
那个师兄白了他一眼:“我看她这是要贴身去做保镖了,跑腿的事就落到咱们身上……”他突然又叫了起来,“哎这丫头请我们喝饮料钱都不付就跑啦。”
时麒把电动车停到陶野她们楼下,她来的时候看了看,并没有看到什么不对的,这才拿出电话给陶野打了个电话——她怕她就这么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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