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仗着自己的舅舅是政治处主任,嚣张个鸟!”
走出了教室。
之后,史凡递给了陈超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真正的勇士”。
政治处有一支保卫股,里面的成员都是曾经在社会上混过的高年级学生,现在从良了,被学校吸纳为守护校园安全的人。这些人毕业后,学校会推荐他们进入中专警校学习。
政治处的叶主任,也就是叶莉的舅舅,每周一的升国旗后,叶主任通常都会在国旗下用其冷峻的口吻通报上一周学校里发生的违纪情况和处分结果。
几天后,阿水在课堂上就被政治处的人叫走了。
第二周的星期一,升旗仪式之后,叶主任在国旗下通报了对阿水的处分:留校查看半年。
☆、第51章归去来
往事如烟,转眼间烟消云散。
坐在叶莉婚礼台下的陈超,心里总觉得不可思议,想不到这么快,他们已经成家立业了。
成家立业,陈超开始认真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是在两年前,七月份的尾巴,那是一个酷热的夏天。
陈超离开生活了三年的重庆,回到了福建的老家。翻滚了三十个小时的火车轮终于靠了站,抵达建州这个小县城,但只有三分钟的停车时间。陈超提着大大的行李箱,背着一个重重的双肩包,沿着狭窄的走道和阶梯,艰难地走下了火车。大多时候的陈超是向往广袤空间的,但有时候总是不得不把自己囚禁在拥挤的公共车辆和闭塞的出租单间里。在“格子铺”上躺了一天一夜的身子骨,唯一的运动方式便是随着火车摇摆晃动,如今这僵硬的身体终于摆脱束缚,得到了自由的伸展。双脚落地,一种莫名的踏实感油然而生。小说《狼图腾》里所写,狼一旦双脚离开了土地,便好像失去了狼性一般。这大概说的就是这种感觉吧。
待下车的乘客下车之后,便是等待上车的乘客上车。有人结束一段旅程,另有人开始一段旅程,或者更恰当地说,任何人的一段旅程结束,都是另一段旅程的开始。这一个开始加上一个结束都在这短短的三分钟内完成,仿佛这分秒时间可以被无限的放大。当一旁的人流纷纷流向车站出口处,迫不及待地逃离疲倦的旅途,当另一旁的火车缓缓驶向望不到头的前方,朝着下一个目的地进发,陈超就伫足在站台上,抬头望了望故乡的天空。蓝天和白云相互映衬,显得格外的亲昵,真是好久不见。想想他已经有许久没有回到建州,上一次回来是去年的春节,今年的春节没有回来,算算也有十八个月的时间了。之前哪怕春节回来,也只是在乡下呆个八、九天的样子。对这座县城就越发产生一种熟悉的陌生感。这种陌生感应该追溯到七年前,从高中毕业后,前往长沙读大学便开始累积的吧。
县城不大,火车站也就不会大到哪儿去。上下两层的建筑,上面一层是候车室和进站口,下面一层是售票厅和出站口。通过出站口,来到车站的正前方,是一个不大的广场,下了广场的台阶,便是市内公交车站。
这一次,陈超没有给母亲打电话,之前我告诉她会在十二点多到家吃午饭。所以,他走出车站,就直接坐上了前往汽车东站的公交车。车门很窄,前门有个投币箱,箱口上写着:夏季,一票制1。5元。开着空调,涨了价。要是没有开空调的季节,则是一票制一元。车上的座位都是单排的,座位数总共不超过十五个。或许这样的小县城也就只需要这样的小巴士吧。但火车站毕竟人流多,要是上车晚了,也还得是站着。陈超坐在座位上,把行李箱靠在身旁,把双肩包放在了大腿上。公交车驶离火车站,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窗外,陌生的新街道在我眼前一闪而过,熟悉的旧画面却在我道德脑海久久浮现。
这一带是新区,位于水西,因为在一条溪流的西面,这条溪流叫建溪。这一带除了火车站和汽车站以外,他比较熟悉的地方是一个朋友曾经就读的学校,叫芝华中学。但陈超也只是高中的时候去那里玩过几次罢了,如今若要我具体说出它的具体位置来,他还真一时半会的答不出来。
经过水西桥的时候,陈超特意朝桥下一望。现在不是汛期,建溪细水长流,显得特别可爱。韩寒有一本书叫《可爱的洪水猛兽》,可陈超觉得像猛兽般的洪水一点都不可爱。七年前的六月六日,一场肆虐的洪水像猛兽般侵袭了建州,作为四千多名考生之一的我,见证了历史性的一次被延期的高考。如今每次想来,非但没有一丝伤悲的感情色彩,反而觉得,正是因为这样一场洪水猛兽,高考这个在人生中有特殊意义的考试被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让我们这四千多名考生的高考又比其他人的显得更加特殊。
过了水西桥,便到了县城的市中心。以南街头为中心的十字路,形成了县城最繁华的商业圈。同时,这里也是县城年代感最久远的地带。建州的地标性建筑鼓楼就伫立在南街头。一千多年前,这里曾经有一个历时短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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