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第二十一节 弟弟复杂的眼神（2 / 2）

他常常揪着月月的头发就往床上摔，然后飞快扒下月月的裤子，把个要命的硬家伙硬塞进月月较弱的身体。有时候还会咬月月的脖子。吓得月月以为大林要杀死自己。

就这样月月的收入越来越多。她趁家人不再时偷偷把所有的钱拿出来数了数，竟然有两千多块。两千多块啊。她有些晕眩。被人糟蹋的过程似乎并不好受，好像都是那么一个流程，亲她，摸她，然后捅她，不过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可是钱确实真真的啊。她似乎并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月月的事情很快传到了爷爷奶奶的耳朵里。爷爷年龄大了，耳朵背，也听不太清。也不表态。奶奶听了之后，撇了撇嘴，挤了挤眼，似乎想挤出几滴泪，眼眶却干得很，什么也没挤出来。最终，她只说了一句话：

这个龟孙。然后又顿了顿：

哎，都是我们对不起她啊。

月月在这段时间给爷爷奶奶买了几种贵些的药，给弟弟买了两件衣裳，一个新书包。家里的菜地总是那几样菜。月月开始到集市上给弟弟割肉吃。也买些其他的菜。

又一个下班之后的晚上，月月又被大林喊走。出来的时候经过李二狗家，李二狗正和一个同村人闲聊着什么。看到月月经过。李二狗马上向身边的人挤眉弄眼。俩人一齐出动，拦住了月月的去路。

干嘛。

干你啊。叫不叫啊。

你们？

我们怎么了，不行啊。李二狗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了一张五十元的票子在月月面前晃了晃。

月月不知如何是好。她本能地不喜欢这个家伙。看着就不像什么好东西，可是那俩东西不让她走，有一个还伸出手在月月鼓起的乳房上摸了一把。

月月犹豫了。

犹豫个啥，你不是谁都给吗？

你？

月月正要反击，李二狗忽然伸出胳膊抱住了月月。月月想叫，却被他捂住了嘴巴。正在这时，忽然有人飞奔过来，对着李二狗就是一棍子。

李二狗哎呦一声，松开了月月。几个人回头一看，原来是月月的弟弟冬冬。冬冬已经上六年级了。个子比李二狗还猛。李二狗那俩货见状，赶紧掉头跑了。

月月和冬冬一前一后回了家。月月有些羞愧。想和冬冬说点什么，冬冬却用鄙视的眼光狠狠地剜着她。这眼光像刀子一样剜得她痛极了。

那以后，月月安分了好久，再碰到有人纠缠她，她也不多说话，掉头就跑了。

常胜听说了之后，当着爷爷奶奶的面给月月家又送去两千块钱。月月追出来，似乎想感谢常胜，可是不知说什么好。

常胜似乎看出月月的心思。他说：

回去吧，丫头，乡里乡亲的，帮你也是应该的。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月月去帝豪宾馆上班之后，整个人变了许多。她本来就很漂亮，一经打扮，更加好看。打她的主意的人更多了。她却都没应下。弟弟的眼神一直盘踞在她的心里。她不敢再接那事了。否则，她就一个弟弟，她知道，自己会失去他。

又过半年，冬冬考上了城里的重点初中，需要寄宿。月月将弟弟安顿好，将爷爷奶奶送到常胜的养老院，自己却像蒸发了一般，再也见不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