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色被面云似的飘忽而下,严严实实地将两人罩起来。汪顾突然觉得自己和师烨裳是一对孖生的连体小蚕,分不开,便乐得共用一个蚕茧,她笑微微地支起身子要去吻师烨裳,却哪知师烨裳在捂嘴打哈欠。汪顾心想,这可不行,她喝了酒,说睡就睡,现在不杀住她的睡劲儿,不一会儿就该着了,于是赶紧盯着师烨裳泪茫茫的眼睛问:“咱把前戏省了吧?”
师烨裳用手背擦掉眼泪,睫毛上挂着小水珠,可怜兮兮地望着汪顾,不说话,也不点头,就这么看着,眼神里充满着某种不言而喻的渴望。
一年下来,汪顾跟她可不是熟得一般两般,见此情状,着急忙慌地就伸手下去捞起她一边膝盖,手也顺流而上来到腿间,指尖随即触到一片稚嫩温暖的潮湿——要换别人,这就该偷着乐了,可汪顾知道,对师烨裳来说,这只代表着与情人发生亲密接触后身体自觉产生的反应,就跟打哈欠那么自然,别人有可能因此欲求不满,师烨裳却是绝对不会的,别说这会儿还没开始,她就是做到一半是睡着也不是没有发生过的事儿!
汪顾八起眉毛,苦脸,不敢动。
师烨裳也不并腿,就这么摊着身子,笑望汪顾,情作半梦半醒状。
汪顾试探性地将指尖探入一些,在浅滩上来回游弋几番,可师烨裳还是看着她,半眯着眼,笑。
这会儿汪顾总算是确定了,身子一沉,她颓萎地趴到师烨裳身上,把头埋在师烨裳肩颈里,边蹭,边嘟嘟囔囔,“师烨裳...你又罚我啊?”
师烨裳也侧过脸去蹭她,边蹭,边用一种即将入睡的口气哼道:“你就给我留点儿力气吧,晚上我后妈可能会过来吃团圆饭,我还得想着怎么对付她呢。不过谢谢你替我脱了衣服,这样睡得好。”其实你有悔过的觉悟就很不错了。罚你当然也是必要的。不过,我不承认。不然显得我气量多小啊?
汪顾闻言便失望地纠结起来,撅嘴,刚好亲到师烨裳的脖子,“唔...我还以为你会吃醋呢...”
师烨裳回手,绕过她的肩背,拍拍她的头,“乖啊,我吃醋,我吃醋还不行吗?睡吧,今晚有你好受的。”
汪顾突然发现这个局面不对,她好像变成了一个靠在攻君臂弯里栖息的小受!?难道这预示着...不要啊!!!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大家伙儿帮衬,今天总算顺利更完,想得我头疼,累得我腰疼脖子疼眼睛疼...这万恶的V制度,这万恶的河蟹制度...再次感谢大家不霸王我~~~(痛哭流涕抱大腿
☆、一人一手棋
十点整,两人在手机的蜂鸣声中醒来,但汪顾赖着不想动,师烨裳也赖着不想动。睡眠太美好,让人真想长眠不醒——汪顾有时候会想,等老了,一定要选一种死法儿来死的话,她肯定选择大冷天里,盖着被子跟师烨裳搂在一起,睡死。
无奈是再不想醒也终究是要醒的,师烨裳很有身为主人的觉悟,率先下床穿衣洗漱。汪顾把自己裹成一条大虫,窝在床上一瞬不瞬地看她动作。师烨裳也不害羞,当着她面穿上内裤套起长裤,裸着上身径直走进浴室。汪顾很满意她身上渐渐隐去的排骨,但又再次对她的习惯表示担忧,毕竟哪儿有女人先穿裤子再穿衣的?光着膀子不冷么?
不一会儿,师烨裳挂着一脸清水从浴室里走出来,垂着双手站在卧室中央,视线四下扫射,也不知在找些啥。源源不绝的水珠顺着她的下巴流入颈内,滑过锁骨,挨着胸间低谷一路向下,慢慢来到她平坦的腹间,越过肚脐,滴在光滑的小腹上,最后藏进宽松的裤腰中,从内而外地把拉链底部弄湿了圆圆一块。汪顾翻身下床,捡起外套披在她肩上,问她怎么不把脸擦干才出来。她也不看汪顾,只说她忘记把毛巾放哪儿了,出来找找。
汪顾环臂,从后搂住她,趁她没穿衣服,又将一个轻吻烙在她的后颈下,本来也没打算留印子,偏偏师烨裳嫩得跟块水豆腐似的,一吻就是一抹胭脂,稍微吻得用力些,吻痕就红肿发烫的像要出血。这一吻在她颈后留了一片很漂亮的花瓣,挺圆乎的杏仁形,汪顾吻完还要自得其乐地欣赏半天,但师烨裳找毛巾找得专心,并不搭理她恶劣作为。倒是汪顾越看越来劲,手也不安分地从师烨裳腰上摸到肋侧,顺势翻掌,她掬起一个吹弹可破的花苞,稍微收紧指尖,便在意料中听见师烨裳抗议道:“别闹,一会儿还得换衣服。麻烦。”汪顾嘿嘿笑,低下头,啵地又在那方光洁的后颈上亲了一口,放开师烨裳,也帮她找起毛巾来,“要么让人再送一条上...”话还没说完,师烨裳就从床尾被间抽出一条印着一大只米老鼠的毛巾,脸上自然还是一派云淡风轻,话也说得不羞不臊,“在家用惯了这条就还用它吧。”汪顾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道喜欢米老鼠就喜欢米老鼠嘛,我又不会笑你。咱们这一代,谁能没个倾心的卡通人物,或者动物呢?真可爱。你不好意思去买我好意思,今后买一大堆,埋了你。
两人在房里磨蹭一会儿,佣人便上来说快开席了。师烨裳站在二楼的风廊边朝厅内扫视一周,随即折返,换衣服。汪顾奇怪她这套举动意欲何为,好奇心按捺不住,便又问了。她光着两条长腿站在衣帽间里,摸着下巴看了几秒,果断从中挑出一件白银花草绿底的唐装,照例是先穿裤子后穿衣,“跟爸爸撞衫了。他今晚也一身金。”汪顾闻言,莫名就觉得好笑,可又想不出到底是哪里好笑,只得闷声不吭,在那儿埋头傻乐。
十一点差五分,两人下楼,没有传说中金童玉女气势如虹的出场架势,因为两人是急急忙忙跑下来的——她们正出房门的时候,听见楼下一阵纷乱,不用侧耳便已知道是师宇翰摔了一跤。师烨裳平时走也走不稳当,可跑起来竟像飘的一样快,汪顾跟在她身后下楼时连大气也不敢喘,生怕一口气呼出去就把个风筝样的纸人给吹飞咯。
“爸爸,你没事吧?怎么摔了?有没有伤到?”
师烨裳赶到楼下时,师宇翰已经被人扶着坐到了临近的一张圈椅上,正在笑微微地喝茶。
见是贝贝来了,他那本就不错的精神头愈发健旺三分,故作呲牙咧嘴地揉了揉屁股,他一忽悠就从椅间站了起来,运动健将似地跳了跳,又抖抖腿脚,笑道:“地滑,小马跑得急了些,要摔的时候朝我扑过来,我俩不就一起摔了?摔个大屁墩,别的没事儿,就屁股疼。”
师烨裳听见不是他自己摔的,心里顿时松活许多,脸上也有了个笑模样,雾蒙蒙的眸子一闭一睁,她走上前去,搀住师宇翰,难得笑得一派温顺,“没事就好,那我们开饭吧?我看你也不是让马丁内斯撞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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