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遇见骆以歌,十九岁。
我从来没有企图过相遇,但生活有时就像一场戏,总有那么多不期而遇。譬如那个将会在写字后叫小米的女孩,遇见那个叫骆以歌的男子。
有的相遇,是幸会;有的相遇,是遭逢。
那么骆以歌,我们该属于哪一种?
那一年,是我读大学的第三年暑假。因为青豆学习中文,所以到某报社做暑期实践,而我这个学习生物、与文字素来无缘的小妞也跟在青豆的屁股后面装文化人。
青豆翻阅报纸时对我说,知道不?骆以歌在这个报纸上有专栏呢。
她这是说废话,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百度、google,我搜索过关于骆以歌的任何消息,一页一页翻,生怕错过星点,他的文字,他的相片。如果说骆以歌是”红学”,那么我应该是”红学大师”。
只是再是红学大师,我也不是算命先生,我算不到那个叫做骆以歌的男子会在这个时间来到这座城,来到这个报社,来到我身后。
而这一切讯息,都是从青豆惊愕的眼神,以及身后的人絮絮叨叨的盛赞声中感知。我回头,看到那双春风一样的眼睛时,耳朵中只有自己的心跳声是清晰的,其余的声音都已经销匿,不复存在。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么一种感觉叫做排山倒海。
我慌乱地回头,在电脑上打青豆要我帮忙打的文字——绿了樱桃红了芭蕉。是的,我打错了,却全然不知。
骆以歌可能从写字以来,从来没有发现过如此怪异的文字——”绿了樱桃红了芭蕉”。所以,他的眼睛很轻地扫了一眼我手边的样文,上面写的是:红了樱桃,绿了芭蕉。他淡笑,眼神中有浅浅的旅途带来的倦意,笑意却仍然盎然。俯下身,身上薄荷一样淡淡的烟草香味沁入我鼻翼,他的双手覆过我的手背,在Word上轻轻抹去我写错的字,安安静静地打下: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然后对着我微微笑,就像隔年的往事一样恍惚轻飘。
骆以歌和主编离开办公室的时候,青豆对我笑,看不出来哇,妞,”曲有误,周郎顾”。你这是”词有误,骆郎顾”,真出息!
其实,青豆,我哪里有什么出息呢?只是当时大脑一片一片的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手下写了怎样的字。
骆以歌,在你的眼中”绿了樱桃红了芭蕉”是多么不合逻辑的事情啊,就好比一个隔着距离,单纯因为文字而喜欢你的小女孩一样,这是多么的荒唐,和不合逻辑啊。
可是,我只能像所有十九岁的女孩一样,且当这是天意。
十九岁,我们信奉天意。
而二十七岁的你,千帆过尽之后,你信奉什么呢?我想,你信奉了很多很多,只是到了现在的年纪,不再像我们这么傻,还会信奉爱情和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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