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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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八章

今夜可是“神偷”向以农连日来心情最好的时刻了。

眼看同伴们个个都早已展开各自的任务,和他们的对手玩得不亦乐乎,只有他迟迟未能展开行动,只能天天闷在“异人馆”听同伴们坏心眼的大谈他们的精彩战果,存心“哈”死他,简直没天没理。

幸好在他还没闷死之前,盼到了让他大显身手的良辰吉日,否则他因闷死而上天堂的话,一定要大闹天堂逼那些天使,让他们寝食难安、永无宁日,以示薄惩。

展令扬派给他的任务是:牵制夜行鬼的行动,好让夜行鬼无暇去窃取对詹森与曼姬夫人不秉的证据。

根据南宫烈的占卜显示,炎狼组织的首席神偷“夜行鬼”今夜会潜入罗浮宫偷取塞尚的5号画作,所以他就来个捷足先登,把真画偷走换上赝品,让那个笨家伙去偷那帧赝品气死他,以此来揭开牵制夜行鬼行动的序幕。

一想到夜行鬼发现偷到的是赝品那副糗样,向以农便心情大好。本着“为善最乐”的处世原则,一溜烟便大刺刺地溜进罗浮宫偷走塞尚的5号作品,再不慌不忙的把带来的赝品挂上,悠哉悠哉的离开罗浮宫。

向以农前脚刚离去不久,夜行鬼便紧接着出现在罗浮宫外。

他和向以农一样是超a级的神偷,高手中的高手,亦是两三下就轻松愉快的潜入罗浮宫。

夜行鬼没花多少功夫便发现目标猎物——塞尚5号画作,他自以为潇洒帅气的撩拨了前额的发丝,优雅俐落的盗走塞尚5号作品——的赝品。

远离罗浮宫后,夜行鬼习惯性的取出战利品欣赏一番。

哪知定睛往塞尚5号作品一瞧,夜行鬼的眼珠子险些吓掉了。

宛如魔术一般,画框里的画在月光亲吻下,竟渐渐淡去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被覆盖在下的另一帧画——一只粉红色的猪八戒。

那只粉红猪的旁边还提了一行字:大笨蛋!你上当啰!

“该死~~”夜行鬼气得将那幅画五马分尸。

究竟是何方高人,胆敢对他这般挑衅?

他不是笨蛋,十分清楚事非一般凡夫俗子所能办到。光是会用特殊涂料将一帧画覆盖在另一帧画上,这种高难度的绝技就已不容小觑,更何况此人还能在罗浮宫来去自如。

最令夜行鬼在意是:此人居然能事先预料到他会来偷这帧画作!

或者这只是个纯粹的偶然?

方忖着,车上的传真机便传来一份传真,内容是:给偷到赝品的笨蛋大叔:那只粉红猪很可爱,和你有几分神似对吧?

答对了!它正是大叔你自小失散的孪生兄弟,你们兄弟俩能重逢真是可喜可贺。

不必太感谢我,不过你若真有心报答我,就在三天内偷来白金汉宫里珍藏的达芬奇10号作品送我吧!

怕你太想我的恩人留“该死~~”夜行鬼气得把传真揉成一团丢掉。

果然是冲着他来挑衅他的!想向他这个举世无双的神偷挑战?“很好,我就奉陪到底!”

夜行鬼已经开始运筹帷幄,思忖着如何才能在三天后一箭之仇……

☆☆☆

返回桑亚那斯堡后,鬼面即刻到流金水榭找炎狼。

“刚刚遇袭时,为什么你没出手,也没要尤金支持?”鬼面极不满炎狼冷眼旁观的作法。

并非怕自己以寡敌众力有未逮,而是原则问题。这实在不像炎狼以往的作风。

炎狼默不作声,面无表情。

鬼面耐着性子打量炎狼如冰的脸,试着从中找寻测炎狼心思的蛛丝马迹。

“你想测试那小鬼的能耐才刻意按兵不动?”

炎狼依旧未作声。

鬼面却已有九成把握猜测无误,进一步问:“有必要测试那小鬼的能力吗?或者——你已经改变主意,不打算杀他了?”

“不会你自己有这种想法吧?”炎狼终于出声,一开口便是反唇相讥。

鬼面倨傲不屑的哼笑两声,笃定地表态:“正好相反。经过今夜的事,我更认定那小鬼留不得,非除不可!”

炎狼除了冷眼睇着鬼面,便未有更激烈的反应,鬼面早已习惯炎狼的冷漠,毫不介意继续自说自话:“我这么决定非为一己私怨,而是客观的决断。那小鬼确实有两把刷子,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令人激赏的魅力,可以很轻的收拢人心,相当不简单。但正是因为他有如此的致命魅力,个性却是完全不可能屈从于人的个人主义,若硬将他纳入组织,必会造成日后领导统御的困难、破坏组织的纪律。可是若让他成了敌方人马,却会对我们造成极大威胁,所以那小鬼始终是个祸害,非杀不可!”

“我同意你的看法。”炎狼意外地大力支持鬼面的决定。

鬼面反而有点出乎意料的质疑:“是吗?”

“哼!”炎狼冷哼一声代答。

“但愿你言行一致。”鬼面确定炎狼初衷未改的目的达成后,便旋身离开流金水榭。

鬼面离开之后,炎狼立即打开了展令扬房间的监视器,展令扬熟睡的影像即刻跃于幕屏。炎狼冷瞪一眼展令扬的睡脸后,展开了诡谲的行动……

☆☆☆

当炎狼和鬼面在流金水榭对谅时,安凯臣和向以农也在展令扬的房间秘密小聚。

明知他们三人的房间都装有隐藏监视器,他们三人还敢明目张胆的四处夜游,自然有其瞒天过海的法宝——原来早在赴桑亚那斯堡邀约之前,展令扬已算准炎狼组织必会监视他们在堡内的一举一动,所以要机械发明改造天才安凯臣,事先替他们六人分别制作了“迷你生活影集”。

在他们六人个别的迷你生活影集中,全都拍摄他们平日生活起居的各种动件,然后安装于东邦人自制的超迷你芯片中,让他们六人分别携手自行运用,装置于他们想蒙混敌人监视的监视器中。如此一来监视者从监视屏幕上监看到的影像,就是他们植入的画面,而非监视器实际拍摄到的画面。

像这会儿,他们三人就分别用了“熟睡”的画面蒙混各自房中的监视器,神不知鬼不觉地聚集在展令扬房里天南地北的闲扯淡,完成没有身在敌阵的紧张感。

“快说鬼面大叔败给你之后有没有愿赌服输的答应当你三天的奴隶?”安凯臣和曲希瑞铁口直断飚车鸁家肯定是展令扬这小子,所以多余的废话全省了,直接就跳级问他们最感兴趣的结果。

展令扬笑得像个小恶魔似的道:“有炎狼大叔和尤金大哥在场做证,那个笨蛋敢毁约吗?”展令扬话锋一转,提供同伴们另一项娱乐,“不过今夜最好玩的不是鬼面大叔的表现,而是有人唆使一大票蒙面飚车族到场挑衅攻击。”

安凯臣和曲希瑞面面相觑,突地同声一叹,一副“又来了”的神情齐声问道:“令扬,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又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一不小心得罪哪个小心眼的奸诈小人,所以人家成群结队的报仇雪恨来了?”

这种事在这小子的不良纪录中屡见不鲜,他们早已习以为常,还乐得假“拔刀助友”之名,拿那些前来报仇的仇家练身手、做运动、锻炼身体、帮助消化。

不过这回情况比较特殊,安凯臣和曲希瑞担心仇家的寻衅泄露了展令扬真正的身分,会影响大伙儿的游戏。

展令扬笃定的否决:“那些笨蛋才没那个天大的本事到掩月坡来找我寻仇,这事根本是某人自编自导的可笑戏码。”

“你说的某人该不会是鬼面大叔吧?”这点安凯臣和曲希瑞同感质疑,那个鬼面大叔虽然小家子气了些,但不像是会耍阴的小人。

“当然不是。凭鬼面大叔变形虫的单细胞个性,哪有那种奸诈天分干这等奸事?”展令扬爱吊人胃口的本性又冒出来兴风作浪了。

安凯臣和曲希瑞早料到这小子会来这招,很认命的自力救济,宁愿玩起“我猜我猜我猜猜猜”的游戏,也不愿求助这小子,省得提供这小子更多“快乐的泉源”。

安凯臣和曲希瑞把可能的人选一一过滤,包括:炎狼组织本身的仇家、针对鬼面个人前来的仇家、想干掉炎狼或鬼面取而代之的炎狼组织内某个阴谋野心家,却全都是错误答案。

最后,他们得出了最不可能的结论,狐疑纳闷的道:“那个某人该不会是指炎狼大叔吧?”

“宾果!不过你的反应怎么如此之慢,莫非你们是乌龟老兄的亲戚?”展令扬损人不带脏字的坏心一笑。

安凯臣和曲希瑞才没那闲功夫理会展令扬司空见惯的促狭,争相谈起正事来。

“看来炎狼大叔真的很讨厌你耶!”曲希瑞吹了声口哨。

安凯臣附和:“足见你真的惹毛咱们炎狼大叔了。照这样看来,炎狼大叔取消和‘珊曼莎’的婚约这事愈来愈有希望了。”

本来他们还担心炎狼和鬼面会像他们以前遇到的对手般,千方百计的想留下展令扬,现在看来,这层顾虑在这次的游戏中是不会发生了。

为了奖励两位伙伴猜中答案,展令扬免费提供另一件有趣的事当奖品:“你们想不想知道鬼面大叔是何方神圣?”

“你知道了!?”安凯臣和曲希瑞好奇毙了。

展令扬挑挑眉,一副理所当然的睇着安凯臣道:“记得上次在街上撞伤你的恶劣骑士吗?”

“难道那个恶劣骑士就是鬼面大叔?”安凯臣和曲希瑞几乎异口同声。

“没错!虽然鬼面大叔今晚比赛时特意换了辆机车,但一个人的骑姿和骑车的习惯动作是不会改变的。不过鬼面大叔既然掩饰得这么辛苦,我就秉持‘助人为快乐之本’的善良守则,没去揭穿他啰!”

展令扬笑得很开心,安凯臣和曲希瑞则兴致高昂的讨论不休。

“这么说来,炎狼组织从一开始就已经知道我们是替身,却故意按兵不动了?”安凯臣道破关键重点。

“还有一种可能:我们的真正身分只有鬼面大叔一个人知道而已,因为鬼面大叔很好面子,有可能故意不拆穿,想私自对付我们。”曲希瑞提出另一种可能性。

“不过无论是哪种原因,珊曼莎替身一事,他们一定一开始就知道却都没有任何动作,可见事有蹊跷,他们一定是将计就计的在进行某种阴谋。”安凯臣和曲希瑞得出最佳的结论。

“这样不是更好玩吗?”展令扬笑得好邪门。

“没错!”安凯臣和曲希瑞笑容逸泄的邪气并不少于展令扬。

对于他们东邦六人而言,愈厉害难的对手愈令他们兴奋,因为那意谓着游戏愈刺激、愈具挑战性。

至于珊曼莎一事,他们一点都不担心。只要向以农和雷君凡分别掌握了炎狼组织的把柄,就可以用来当交换筹码,令炎狼组织乖乖放弃对拉斯维加斯的野心了。

“鬼面大叔的事,记得知会烈、君凡和以农啰!”展令扬本着“好消息要和好朋友分享”的原则提醒伙伴。

“noproblem!”

一提起不在堡里的另外三个伙伴,一连串的新话题又出笼,成为他们三人做嘴皮运动的新材料。

原来在展令扬和鬼面前去掩月坡的期间,安凯臣和曲希瑞已经和堡外的南宫烈、向以农及雷君凡四方通话,叽哩呱啦了大半夜啦!

炎狼和鬼面恐怕作梦也没想到,他们引以为傲的炎狼组织监听系统,居然一点也防不了东邦六人,任东邦六人一天到晚畅行无阻的随时保持密切联系,他们无懈可击的监听系织竟浑然未察。

“总而言之,不管是君凡、以农或烈,都和我们一样完全掌握了情况,顺利的进行各自的任务中。”

三个人谈得正乐,倏地一齐消音——有人!

不愧是东邦人,默契果然超级棒,三人完全未多发一言便分别采取了最适当的行动:展令扬钻进被窝装睡,且不忘把监视器切回实际画面。安凯臣和曲希瑞则安静无声的躲进壁橱。

少顷,窗帘外那扇上锁的落地窗外果然出现了一条人影!

那人影不费吹灰之力便打开窗上的锁,像一缕幽魂般无声无息地飘进室内——一缕散发着浓烈杀气的蒙面幽魂。

蒙面人悄悄地欺近床沿单膝枕床,凝聚恶意的手,未稍迟疑的逼近展令扬毫无防备的颈项。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沉不住气,跑来找我。”在蒙面人即将掐扣展令扬的颈子之际,展令扬适时睁开了双眸,气定神闲地直视蒙面人的双眼。

蒙面人目露诧愕,身手敏捷的跃离床沿数步,一言不发的冷瞪展令扬。

展令扬不慌不忙的坐起身笑道:“我说炎狼大叔,既然来都来了就大方一点,以真面目相见嘛!或者你对像小偷一样擅闯人家的香闺感到汗颜,没脸以真面目示人?”

蒙面人微微一震,干净俐落的扯下面罩,阴鸷地问:“你知道我会来?”

展令扬但笑不语,耐人寻味的耸耸肩。

炎狼霎时顿悟了玄机所在,愠怒的咄咄逼问:“你是故意招惹马尔斯来引我出手?”

展令扬轻轻一个弹指,肯定炎狼的揣测,“你不笨嘛!”

“为什么这么做?”炎狼全身焚燃炽烈的斗杀之气。

展令扬却好象没看到,依旧故我的浅笑:“这不正是你内心的真正的愿望吗?”

炎狼冷眸一寒,突地发出令人胆寒的冷笑:“你似乎很懂得如何激怒我。”

“是你自己没风度、没肚量、沉不住气吧!”

炎狼双眸迸射杀气,自腰间皮带抽出一把塑有狼形的白金腰饰,冷不防地上前一跃,单手扣住展令扬的颈子将之固定在墙上,身子跨过展令扬的双脚,另一只握着狼形腰饰的手冷酷无情地刺向展令扬的右眼——藏身壁橱的曲希瑞见状,立即掏出随身携带的手术刀,准备踹开门射击炎狼替展令扬解危,安凯臣及时阻止了他。

“别冲动,再看一下。”安凯臣语气严肃的低道。

曲希瑞思忖片晌,终于敛起了攻击架势,静观其变。

那把狼形腰饰并未刺入展令扬的右眼,而是在眼前一分尺时转向刺入偏右的壁面。

令炎狼恼恨的是,展令扬居然连眨一下眼睛表示惊骇也没。最可恶的,这小鬼始终维持一张天下太平的笑脸。

“你当真不怕我杀你?”

“你是会杀我,但不是在你还没和我较量、亲手打败我之前。”展令扬一语道破玄机。

炎狼冰眼一瞪,寒峻地冷哼:“你果然该杀!”

说着,他转动了插入壁中的狼形腰饰,转眼,展令扬侧边的壁面缓缓降下,里面竟藏有一间占地百坪秘室。

“进来!”炎狼扣住展令扬的颈子不放,硬扯他进入秘室关上门。

“亮出你腰上那把剑!”炎狼命令着,握在手中的狼形腰佣两端倏地变长,成了一枝约莫一公尺长的金属棍棒。

展令扬存心激怒他似的挑衅:“只要你够本事让我亮剑。”

话声方落,炎狼已以电光石火之势展开攻击,闪烁着银色闪光的金属棒,像把剑刃锋利无比的冰刀,毫不留情地频频挥向展令扬。

展令扬似能预知炎狼动向似的,应付自如的一一躲过炎狼一次比一次无情的攻击。

炎狼为了逼展令扬亮剑认真与他交手,把心一横,紧迫盯人的致命狠招频发,不给展令扬一丝喘息机会。

几经攻击,展令扬终于如他所愿的抽出腰间的长软剑,认真的和他较量。

眼见展令扬出招愈来愈高段而难于应付,炎狼脸上的神情就愈显疯狂起劲,出招也更狠辣绝情。

展令扬在战况正烈时,突地喊停收手。炎狼打得正兴致高昂,岂肯就此打住?只见他激动的低吼:“给我继续打!”

展令扬却文风不动,长软剑早已缠回腰间。

炎狼祭出狠招想逼展令扬再度出手,怎奈展令扬就是动也懒得动一下,害炎狼不得不在紧要关头及时收手,极度不满的狠瞪展令扬。

展令扬意兴阑珊的打了个大呵久,道:“我好累,要睡觉了,改天再陪你玩吧!”

说着便旋身往秘门走,不料炎狼竟出乎意料地从背后偷袭他,以一只手铐铐住展令扬的右腕,另一只手铐铐在秘门右侧的横杆上。

“在你我未分出胜负之前,你休想离开秘室。”炎狼冷冰冰的丢下这么一句,便头也不回的关上秘门走人。

确定炎狼不会再返回,且把监视器切换成蒙混用画面之后,安凯臣和曲希瑞立即自壁橱钻出,由曲希瑞把风,安凯臣以东邦专用通讯器和秘室里的展令扬联络。

“令扬,你还好吗?”

“我没事,你们还是赶快回你们自己的房间去,免得节外生枝。”

“不,除非你告诉我你现在的状况。”安凯臣太了解展令扬的个性,这小子即使伤重濒临死亡边缘,为了不让他们五个伙伴担心也会强装天下太平。

“我真的没事。”

“或者我用炸药炸毁秘门门锁,自己亲自进去证实?”安凯臣态度极为强硬,非知道好友现状不可。

他不像向以农一样身怀开锁绝技,却有爆破任何东西的本事。

“别冲动,我这不就要说了吗?”展令扬不想横生枝节,难得老实的吐实:“我真的没事,只是被炎狼大叔铐住在墙壁,暂时行动受限罢了。”

“那家伙是变态吗?没事干嘛把你关住在里面,还用手铐铐住!”安凯臣决定炸开秘室入口机关。

展令扬及时喊停:“别冲动哪,小臣臣,你想这种手铐真的铐得住我吗?”

安凯臣和曲希瑞相觑一眼,仍带质疑的问:“既然如此,你干嘛不出来和我们会合?”

“哎呀呀!我知道我很人见人爱啦,可是我们才刚分别不久,你们何必这么快就又开始想念可爱的我?人家才想趁这个机会溜回异人馆去见小烈烈、小农农和小凡凡呢!”

安凯臣和曲希至此才恍然大悟,放下心中大石,愿打愿挨的快人快语:“行啦行啦!你什么时候回来?”

“明晚炎狼大叔再次来和我‘幽会’之前啰!人家不在这段期间,你们两个别偷懒,记得尽早完成自己的任务吶!”

“知道啦!”

安凯臣和曲希瑞很听话的未再多加逗留,双双离开展令扬的房间。

两人默契十足的皆未返回各自房里,而是踽踽而行至夜风徐徐的相思林,此处风与枝叶的合鸣适以吞没交谈人声,是谈话的好场所。

“我看事情不太妙,我们还是尽快完成任务,早日离开这座城堡。”安凯臣心意已决的提议。

“我也有同感。”曲希瑞和安凯臣想法如出一辙。

虽然展令扬对炎狼的行径满不在乎,他们也很习惯展令扬身边经常会出现一些怪人,但这个炎狼的行径实在太不寻常了。

他们总觉得这个冷酷神秘的男人对展令扬怀有很深沉的诡谲情愫,令人很不安、很介意的古怪危险。

所以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尽快把他和展令扬隔离!

☆☆☆

睡意朦胧中,史蒂夫隐隐约约听到实验室传来的吵杂声,令他猝然清醒,三步并两步的赶往实验室一探究竟。

“我吵醒你了吗?”安凯臣坐在电话屏幕前修正“闪电”的仿真程序,一面向史蒂夫打招呼。

“是你。”史蒂夫轻吐一口气,放松了警戒走近安凯臣身边,“今天怎么这么早来?”

史蒂夫一触及屏幕上密密麻麻的程序,旋即兴奋的瞪大双眼。

这是——“我凌晨转醒时,突然有了突破性的灵感,所以就按捺不住的跑到实验室来修改程序。你来得正好,帮我看看程序有没有矛盾、不可行之处,如何?”安凯臣说着便copy一份给史蒂夫。

史蒂夫一接过手,便将之置入邻座计算机主机,恨不得能早一秒看见程序完整的内容。

待程序完成地呈现在屏幕上,史蒂夫便心无旁骛的逐列钻研,愈往后研读,史蒂夫愈显亢奋。

这怎么可能!?居然完全正确,而且比他所写的原始程序更胜一筹!这组新程序不但修正了他原先克服不了的瓶颈,连他未考虑到的几个盲点也列入修正了……这世上居然有人能找出他所写的程序缺点且加以修正,创造出更完美无瑕的程序?

霎时,史蒂夫的双眸流窜过一种极为复杂的光芒……是激赏、是赞叹、是嫉妒、是愤怒、也是憎恨……安凯臣并未察觉史蒂夫的情绪变化,认真地征求史蒂夫的意见:“有没有什么错误?”

“没有,到目前为止都十分完美。”

“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此时,安凯臣正好完成了全部的程序输入,“好了,我们来run看看结果。”

说着,他便按下执行指令。

由于这姐程序相当庞大,约莫需要三十分钟才能跑完,所有史蒂夫便和安凯臣共进早餐闲话家常,顺便等待执行结果。

“来,美式咖啡和奶油吐司,吃得惯吗?”史蒂夫递上亲自料理的早餐。

“谢了。”安凯臣笑而未答。

对身为东邦人的他而言,除了东邦大厨曲希瑞亲手烧的菜能令他由衷赞美外,其余皆不及格,他又不愿虚伪迎合,干脆听而不闻。

史蒂夫也无心追究,他一颗心完全系在那组新出炉的程序上。

“你改造研发的本事是师承自何方神圣?”

“没有,我是无师自通。”安凯臣实话实说。

“无师自通!?”史蒂夫更加惊诧,“那你的射击技术又是哪位名师传授?”

“那也是自学而来。”

什么!?史蒂夫吃惊意外地无以复加。

他一直以为安凯臣能如此少年有成,必是自小接受名师高人指导的结果,没想到竟是无师自通!?

此时,蛰伏在史蒂夫内心深处的黑色阴霾愈扩愈大、愈来愈深沉阒黑……“原来如此。”这小子当真是个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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