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站在登机口,一遍遍地喃喃。“你答应的,这是你答应的!”
飞机上,模糊的城市慢慢飞出她的视线,她的哥哥们,离她渐行渐远……
脸上暖暖的,她伸指拭去,是泪。飞机隐在云朵里,她的泪,浮在半空中。
作者有话要说:耳机试图写出一种感觉,不是色*情,而是情*色……
如果没有完全表达出来,还请大人们不要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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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季少你渣够了没有?
且看我家钟静言小盆友四年后如何华丽转身!渣叔你小菊花不要包得太好哦。
下章,放哥哥!请期待……
46、已替换。
给震声和震文:
四年就这样像一队逃兵溜过去了
路人都还穿着往年的囚衣
太阳还绿着
照不热水泥浇铸的城市
我们丢了一颗风信子的种子
它是否已被割去顶部
只剩下灰黑色的球形外壳
我们不相信
它仍然活着
我们在起风的傍晚出门
那颗风信子有白色的花蕾
我们沉默地走着
给灰沉的街道
添一点活着的颜色
*
这间叫做时光的咖啡厅,一如四年前般安静,寥寥坐着几桌客人。
音箱里循环播放着一首最近很流行的歌,嘀嗒嘀嗒嘀嗒嘀嗒,寂寞的夜和谁说话,嘀嗒嘀嗒嘀嗒嘀嗒,伤心的泪儿谁来擦,嘀嗒嘀嗒嘀嗒嘀嗒,整理好心情才出发,嘀嗒嘀嗒嘀嗒嘀嗒,还会有人把你牵挂……
冬日的太阳斜照在靠窗边的一名男子身上。他年约二十七八岁,穿一身黑色西装,蓝条纹衬衫,干练的短发,整个人显得干净整洁,既有男人的成熟稳重,又不乏男孩的帅气俊朗,正是人生最璀璨的年纪。
此刻,他专注地看着自己的手提电脑。
咖啡厅的大门被推开了,吹进来一股冷风,有脚步声向他走过来。
他正端起搁在手边的咖啡,听见声音,抬头飞快地看了一眼,“来了?!”只是随意打声招呼,又低下头去。
“嗯。”震声将公事包和车钥匙放在桌上,脱下大衣和手套,招手向路过的侍者要了咖啡。
大衣里面,也是几乎同样的黑西装蓝衬衣,兄弟俩相貌相同,气质相同,他们每天并不同时出门,但常常会无意中撞衫,连他们自己都已习以为常。
“你松石湖那个项目怎么样了?设计方案敲定没有?”
震声坐下来,两条长腿伸直,缓缓松了西装扣和衬衫袖扣。
“我这儿正在看着方案呢,看样子容积率要超,要不然就只能缩减公共部分的面积……”
震文将电脑屏幕转过去一点,指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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