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晨经常回家,不回家的时候,也经常给张五金打电话,大事小事,有的没的,都找张五金,而且越来越娇,让张五金头大无比。
秋雨听了咯咯笑,有些歉意又微带着一点伤感的对张五金道:“爸爸妈妈过世的时候,晨晨还在读大学,她特别的悲痛,好久都缓不过来,现在有了你,好象多了个依赖的对象,你让她赖着你一点,别烦了她,好不好?”
“不烦,不烦。”张五金搂着她:“只要她肯叫我姐夫,那就一切都不烦。”
秋雨听了吃吃笑,柔情无限:“你当然是她的姐夫,生生世世,永远都是。”
“那行。”张五金点头:“那就让她赖到出嫁的时候。”
不过有时候,张五金隐约觉得,秋晨的表现不是太对,但仔细琢磨,又好象找不出来,也只好放到一边。
这天秋晨又给张五金打电话:“姐夫,我那张床,越睡越不对,你来帮我看看嘛。”
张五金听了好笑:“你那是心理作用吧?”
自从见识了棺床,又知道张五金他们睡的床有古怪后,秋晨就经常提她的床,可春床是用来阴阳调和的,她一个女孩子,睡的什么春床,张五金不理她,她就老拿这个事来磨。
秋晨撒娇:“来帮我看看嘛,我睡不好,老得快,怪你的。”
这也怪我?碰上这样刁蛮的姨妹子,张五金简直无语了,不过还好,最近的秋晨,只是越来越娇,到不象最初那样,出各种妖娥子来整他了,不必提心吊胆的。
秋晨还得上班,下午下班,张五金才过去。
秋晨是租的公寓,二十来个平方,一室一厅,采光不错,各式家具家电也很齐整。
“月租一千二呢,贵死了。”
听他说不错,秋晨嘟囔了:“我一个月工资就五六千块,房租加水电,去了四分之一,穷死了都。”
张五金听了好笑:“你还穷啊,二十分钟砸掉两千万,一分钟百万上下,赶上比尔盖子了呢。”
秋晨听了娇笑:“那要怪你,你要早表现得好一点,我就不砸了。”
有这样的话?张五金气得哼哼。
“只你姐不知道,你姐要是知道了,哼哼。”
“你别告诉我姐嘛。”秋晨撒娇了,涎着脸笑:“最多我叫你一声好听的。”
张五金到是奇了:“我就是你姐夫,你还能叫出花来?”
“当然。”秋晨得意洋洋:“例如,好姐夫,亲姐夫,甜姐夫。”
“等等。”张五金慌忙举手,前两个也算了,甜姐夫算怎么回事儿:“你饶了我吧,肉都要酥掉了。”
“那正好。”秋晨咯咯娇笑:“晚上就吃姐夫了,醋松排骨。”
张五金给她气死,无话可说。
秋晨却反而得意了,道:“说到排骨,我来口水了,姐夫,晚餐你做红烧排骨我吃好不好?我冰箱里刚好买得有排骨呢。”
“我给你调一下床就回去了。”张五金大大摇头:“要吃,回家去吃。”
“我晚间还要录节目。”秋晨撒娇了,抱着了张五金胳膊,小腰肢儿乱扭:“好不好嘛,亲姐夫,甜姐夫。”
“哎哎哎,你饶命啊。”张五金忙举手求:“行行行,你松手,我给你做个红烧排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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