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看不惯李娇娇,讨厌这些腐女,或者说,觉得这样的女孩子这么乱玩,实在是,太可惜了。
于是他也笑呵呵的,说了几句客气话。
然后李昂就说起了李娇娇的病,他猜测张五金有背景,但他这样的人,都是人精,不会直接问的,只会找借口贴上身来,水到渠成了,才会开口,当然,如果最终发觉张五金不行,他说不定也会踩你几脚,因为他丢了面子,官员翻脸,绝对比女人无情,而李娇娇的病,当然是接近张五金最好的借口。
“小张,我托大叫你一声小张,你上次说,只要把那张床烧化了,然后撮点灰给娇娇喝下去,病就能好,是真是假?”
“这个不会假的。”张五金点头。
“这个太神奇了,里面有什么道理吗?”
张五金其实知道,李昂真正想问的,是棺床的另一个功能,男睡当官,毁棺则官落。
他一则想看看棺床,二则嘛,说句实话,他心里也不蛮信,即然李昂问,那就打消他这种心理。
“我以前拜过师,不过师父过世得早,我没学什么东西,只是听师父说过而已。”
张五金先把自己摘出来。
“我师父当时说过,说这个床让人生病,就是个气的问题,打个最简单的比方,就类似于中暑啊,障气啊之类。”
“哦。”李昂点头,他似懂非懂,不过这不妨碍他赞同:“这有道理,有道理。”
张五金也不管他真有道理还是假有道理,道:“娇娇这病,用地方话说,就是中了床气,所以,只要把床毁了,然后用床的木料冲水服下,也就解了,当然,这中间也比较玄,有些迷信的味道,不过我师父说过,这中间还真有点玄机,虽然搞不太懂,但有一个事实可以肯定,娇娇的病,只要这么一弄,一定会好。”
“那床不毁行不行?”李昂问,又笑着解释:“我父亲年级大了,比较固执,就怕他不同意。”
“床不毁不行。”张五金摇头:“不过你父亲可能反对是真的,因为这床还有个传说,说什么男睡当官什么的,挺有趣的。”
他说到这里不说了,李昂本意就是要问这个,立刻追着问:“小张你的意思是,这个是无忌之谈?”
“肯定啊。”张五金笑,见李昂仍有些半信半疑,他笑道:“李厅长,我只问你一个最简单的问题,如果睡这张能当官,做床的木匠,为什么不做张床自己睡,要给别人睡?”
“对啊。”李昂猛地一拍大腿:“小张你这话,还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了,行了,有这句话,我能说服我父亲了。”
张五金暗笑,不过其实他自己也是给这个想法打穿疑惑的,是啊,木匠为什么不做床给自己睡,就拿他来说,学了春床,先给自己做合欢床嘛,让别人龙精虎猛玩女人,为什么自己不玩?
棺床也一样,男睡当官,哪怕自己不睡,给儿孙睡也行啊,儿孙都当了官,还用得着做苦哈哈的木匠?
李昂给他说服了,不过仍有点担心,或者说,正要借机会,摸张五金的底,拉近跟他的关系,所以竭力请张五金跟他一起带李娇娇回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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