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可没胆子凑到窗口去看,心中反到是生出一个古怪的念头:“他笑起来真好看。”
张五金可不知道,他在某一个女孩子心里,留下了一丝神秘的好感,剌杀齐大脑袋得手,他心中也颇为兴奋,索性便打了个的,往花马这边来。
花马的朱公公,同样有一个嗜好,听戏,也不论是京剧还是黄梅戏什么的,只要是中国戏,他都喜欢。
张五金赶过来的时候,朱公公刚进了小剧院,他带了六个人,四个留在影院外面吃西瓜,两个跟着他上了楼。
张五金装做顾客,买了票,进去,上二楼包厢间,走廊长凳上看到两个保镖在边喝啤酒边聊天,张五金过去,其中一个斜着眼晴看他一眼。
张五金空着手的,手上只拿了一张戏票,那保镖也就没在意,张五金走到面前,身子突地一转,往前一弓,双手齐挥,同时打中两人的咽喉。
两人啊呀也没一声,齐齐软倒。
张五金以前看电影,玩剌杀,打得那叫一个激烈啊,现在真个自己当起了剌客,他才知道,那些导演有多蠢,打得呼哎嘿呀的,还剌杀个屁啊,人又不是傻的。
张五金本来还不知道朱公公是哪间包厢,有保镖指引,那就清楚了,打开边上的包厢门,里面一个四十多岁的胖子,旁边坐着一个穿旗袍的年轻女子,那女子半歪在胖子怀里,正往他嘴里塞葡萄呢。
这胖子显然就是朱公公了,至于那女子,张五金不认识,也不必认识。
戏开锣了,朱公公看得认真,根本不知道有外人进了包厢,也想不到啊,张五金走过去,双手齐伸,同进掐着两人的脖子,大拇指同时压在两人耳后的藏血穴上。
虽然是同样的穴位,用的力却不同,对那女子的,他只是轻轻一压,那女孩子也就是晕过去而已,而对朱公公,则是短促重压,同时内劲透入。
藏血穴是人后脑重穴,轻则晕,重则死,给张五金这么一压,朱公公已死得不能再死了。
张五金下楼,出了剧院,外面朱公公的四个保镖边吃西瓜边吹牛,正把牛往天上吹,根本没留意进进出出的人,也完全不知道,他们的头马,一缕亡魂,已向西天。
张五金打个的回来,这一趟顺手,前前后后,就一个小时多一点点,而且大部份时间都用在路上。
包家兄弟和刀子都在大厅里,桌上有啤酒跟几个凉菜,不过几人都有些没精打彩的,刀子最先看到张五金,腾一下站起来,叫:“五哥。”
包二虎也看到了,也站起来叫道:“五哥,你回来了。”
包三虎却有些发愣:“五哥不是在楼上吗?什么时候出去的,我怎么没看到。”
大虎也有些迷惑。
张五金笑了笑,眼见二虎刀子两个眼巴巴的,他点点头,道:“齐大脑袋跟朱公公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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