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泽是个面上藏不住表情的男人,却热爱与人虚以委蛇,只因为觉得麻烦。可往往半头就失去了周旋的耐性,底子里烦躁麻烦的任性性子毕显无疑。
便是这么一个怕麻烦的人,也最会惹麻烦。
扒拉着头发,梁泽把笛子丢到一旁:“为了予颜的事?”
“为了你的事。”
“我?我有什么好让你操心的?”梁泽不正经地道:“既不偷蒙拐骗,又不给你招惹麻烦,给点小甜头,给点吃的,就帮你管理两个阁楼不说。别人出了事还得我后面擦屁股,你说我容易吗?”说着说着,不知为何就成了抱怨,看着邺孝鸣黑下的大半边脸,梁泽咳了咳,漫不经心地把话兜回来:“所以,我到底有什么值得你操心?”
“暗琰。”邺孝鸣淡淡地开口,一手毫不客气地捏着梁泽的下颔,声音里充满了不悦:“看来当初捡你回来的时候,你瞒了我很多事。”
一听到暗琰的名字梁泽的脸上显现出一丝的不自然,只不过须臾又掩了下去,低声道:“你轻点,很疼!”
“你跟他怎么回事。为何他死缠着我不放?”邺孝鸣放开他,“你若不说清,我只能把你还回去。”
“你怎么可以这样!”梁泽猛地站起来,“我为你做牛做马做了两年,你帮我一下会死啊!”
“会。”
“你!”梁泽咬了咬牙,冷笑道:“想不到你居然也搞这种冷式幽默!叫世人怎么看待你!”
邺孝鸣只抬着清冷的眸看着他。
梁泽焉下语气:“就、就是我在他手下工作过一段时间嘛,然后因为误会,他以为我背叛了他。”梁泽低声说道,语气里不禁带上了一丝沮丧,“那个死人……居然还派人追杀我,一点也不留情面!后来,后来的事你也知道啦。我也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他居然会找你麻烦。”
梁泽是邺孝鸣两年前捡回来的,当时他被暗琰派来的追兵追杀,好不容易逃了出去,躲在了草丛中。他全身上下满是血迹,双眼发黑,脑袋里混混沌沌的,只知道自己大概是时日无多了。
他并不想死!
大约是求生的意识太过强烈,听到脚步声,他猛的抱住路过的邺孝鸣的腿,当下也顾不得是不是追兵,死死揪着他的裤腿不放。
声音微弱地几近于无:“救救我……”
邺孝鸣蹲下来,面无表情地冷声道:“价值。”
“……若是你救……我、我的命便是你的。”说完,整个人却是昏厥了过去。
“我知道了。”邺孝鸣掩下眼眸,“你是我门下的人,我会护你周全。”
“只是,暗琰断不会为了一个叛徒,不仅不怕得罪我,相反还揪着不放,你擅自拿了他什么东西,瞒了我什么……”邺孝鸣停了下来,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意味深长地看了梁泽一眼。
梁泽嘴唇抖了抖:“他只是单纯看我不顺眼而已。”
邺孝鸣并没有再说些什么,指尖轻叩在桌上,又与梁泽谈了公事交替的事情后,便离了去。
而梁泽看着邺孝鸣离去的背影,掩下无心无肺的表情,慢慢露出复杂的表情。
“好久不见。”窗户突然打了开来,一名男子一身黑衣,坐在窗边,勾起一抹阴森的笑容直直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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