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萧流月抓住雪汐辰的手臂一个翻身,将雪汐辰反压在身下。沉重的身体,险些压扁了雪汐辰的胸脯。热乎乎的酒气喷洒在她的耳畔,烧热了她的面颊,那浓重辛辣的酒味让雪汐辰郁闷不已。
为什么她会这么倒霉?
唉唉!萧流月,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似的,一点都不懂得照顾自己呢!
讨厌!
“萧流月,你好重呀!压痛我了!快点滚下来!”
雪汐辰用力推拒着萧流月,拼命想挣开萧流月的压制,逃离萧流月的束缚。萧流月的大掌上移,横贯在雪汐辰腰间,紧紧圈住雪汐辰的身体,身体重量前倾整个都放在雪汐辰身上,压得雪汐辰几乎喘不过气来。
“萧流月,你好重!快点滚起来!”
雪汐辰话音未落,突然感觉到一只热掌抚上了她的大腿。脑海中“轰”地一声巨响,雪汐辰气恼不已,羞愤交加,暗自埋怨萧流月究竟把她当成了哪个女人!
“萧流月,你个臭**!快点滚起来!我不是你的相好!”
雪汐辰奋力想撑起身体,却被萧流月泰山压顶再次强势压下。落在大腿上的手毫不温柔地揉捏着,狂热的吻落在她的颈项。
“见鬼的——萧流月,你竟然敢——”
雪汐辰暴燥不已,拼命挣扎,用力推拒踢打着萧流月。好不容易稍稍挣开一寸小小的空隙,雪汐辰连忙挣扎着往前爬。萧流月一把拽住雪汐辰的衣衫,就想往回扯。雪汐辰借力金蝉脱壳,解开衣带,甩下外衫扔给萧流月,挣扎着急急往前爬走。
就在雪汐辰即将爬出萧流月身下之时,左脚突然被萧流月拉住。这个时候,雪汐辰也故不得身后的人是谁了,翻身就踹他,“放开我!放开!”
萧流月抓住雪汐辰的另一只脚,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只有他急促的喘息和从他口鼻中喷洒出的浓重酒气。雪汐辰心里气郁之极,她可不想被酒后乱性!
“萧流月,你清醒点!我是雪汐辰!我是你的师妹——雪汐辰!”
“雪汐辰……”
刻骨烙心的名字冲击脑海,萧流月有一瞬间的失神。雪汐辰抓住机会,爬下床勉力起身就跌跌撞撞往前跑去。可是,还未跑出五步,突然身体被一只强劲有力的手臂拦腰抱起,紧接着,一个吻堵住了她的唇。雪汐辰拼命挣扎,拼命捶打,然而萧流月极具侵略性的吻重重地狠狠地用力吻着她,那刺鼻的酒味让雪汐辰阵阵反胃。
“唔——”
心跳,因为害怕而加速。感受到萧流月有力的手臂将她抱起,强势而霸道的力量完全不似一个醉酒的人。
“萧流月……放开!放开!快放开!”
萧流月放开雪汐辰的唇,紧接着狠狠咬住她的耳朵,在她耳边用戏谑的调戏口吻坏坏地说:“坏丫头,你想让我放开你?”
“萧流月,你个混蛋!快点放开我!”
“好!”
萧流月双手一松,雪汐辰从空中摔落,忍不住尖叫一声,却发现自己落到一个柔软极具弹性的地方。雪汐辰顷刻意识到——床!
“你!”
尚未来得及出声,又是一个重重的吻将她的话悉数堵回口中。雪汐辰又气又恼又羞,只有狠狠地拍打萧流月出气。可是,手还没有打到,就被萧流月牢牢扣住。雪汐辰只能够抬腿踢他。
萧流月忽然顷身将雪汐辰压倒,用一只手扣住雪汐辰的两只手拉到头顶,跨坐在雪汐辰的大腿上,用自己的体重压制住雪汐辰乱动的双腿,然后居高临下俯看她,“闹够没有!”
“你才闹够没有呢!萧流月,你这个白痴!我是雪汐辰!”
雪汐辰漂亮的紫罗兰瞳眸瞪得斗大,她死死地瞪住萧流月,水唇紧咬,气恼不已,羞愤交加。她愤怒咆哮,“萧流月,你清醒点!我不是你的那些莺莺燕燕!我是雪汐辰——雪汐辰——雪汐辰——”
“我的小师妹……”
萧流月接口,脸上痛苦的神色一闪而过。就在雪汐辰错愕之时,萧流月猛然俯身,再次重重地堵住雪汐辰的唇,疯狂地啃咬吮吸,直至她的唇里全是他的酒味,他猛然张口咬住她的小红舌,痛得雪汐辰皱起眉头,一声闷哼。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痛苦而纠结地嘶吼从萧流月的口中断断续续吐出,雪汐辰感到萧流月钳制住她的双臂猛然收紧,“为什么你感觉不到……为什么你感觉不到……为什么你的心里只有他……”他痛苦地垂落瞳眸,似乎没有勇气抬头直视雪汐辰的清亮双目。
雪汐辰蓦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惊怔一处,大脑急速旋转间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萧流月……难道他对她……
不!这怎么会!这怎么可能?!
雪汐辰感到难以置信,因为萧流月玩世不恭,因为萧流月风流不羁,所以,即使萧流月偶有调戏,雪汐辰也一直以为萧流月只是在开玩笑,从来不曾放在心上。她真的从来不曾想过,萧流月竟然对她……
“汐辰……我知道……你爱凤倾歌……你很爱很爱凤倾歌……但是……你既然已经决定离开他……再也不跟他在一起……你又为什么不愿意敞开心胸……再次接受一段感情……还是在你的眼中……我连魅影都不如……”
萧流月颓废沮丧的语气中透露出浓浓的哀伤和失落,令雪汐辰的心头禁不住隐隐作痛。她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内心尚处于震惊边缘,依然感到难以置信,“师兄……萧流月……我……我不知道……”
“为什么要叫我师兄?我不要做你的师兄!我不要!”
萧流月突然烦躁出声,他猛然松开钳制住雪汐辰的双臂,翻身下床,接连倒退数步,双手拉扯着自己一头漂亮的乌发,痛苦地嘶吼,“我不想只做你的师兄——我不要只做你的师兄——我不要——”
“师兄……”
雪汐辰起身,她伸长手臂欲安慰萧流月,手掌垂怔空中半晌,终究无力放下。
感情的事情,又岂是她三言两语所能够安慰的。如果真的这么容易忘记,如果真的这么容易放下,她又何苦纠结抑郁,痛苦至今。
既然她自己都无法放下,又有什么资格劝慰萧流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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