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12-17
赵天站在一旁,见连山磕头也不阻拦他,只是说道:“入本王的越王府,本王自会当你是自己人,为你报仇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但你进我越王府便要遵守我府中的规矩,切记不可逾越规矩……因为你还没有那个实力。”最后一句,赵天便是探到连山的耳边说到,连山听后更是身体一怔,连连点头,心中深深记住赵天今日说的话。
赵天接着说道:“你暂时先随我进京,等回了钦州再行分配你的职位。“
连山知道赵天这是要考察考察他,故点头称是。
赵天用手中的玉柄折扇敲了敲连山的脑袋,笑道:“你不用这么紧张,只要你好好效忠本王,本王不会亏待你的。”连山正要说话,赵天打断他道:“好了,不要说了,今日是个大喜的日子,咱们应该好好庆祝一番,喝上几杯,这陈留你比较熟悉,找个地方,你我主仆二人一醉方休。”
连山听赵天这么说,眼睛一亮,笑着说:“小人在陈留这些年倒是知道一个喝酒的好去处,名香楼。”
赵天低头将‘名香楼’三字细细念了一遍,抬头道:“这名字好。”
连山嘿嘿一笑,续道:“要说起名香楼的青青姑娘,陈留十个爷们当中就有八个知道!那青青姑娘自打两三个月前来到陈留名香楼,便艳惊四坐,冠绝一方,不论容貌、身段、舞姿、才艺、歌声……样样无一不是个中翘楚,名气之大,一时无两,把陈留的风月场中的原本几大花魁统统压了下去,不知多少王孙公子甘愿拜倒在她石榴裙下,到得今时,已是陈留公认的花中魁首。今晚正是青青姑娘七日一次登台献艺的日子,据传,她还将要在客人们当中挑选一人为她第一个入幕之宾,整个京城都轰动了,今晚不知有多少王孙公子要光顾名香楼,若是今晚不去,怕王爷会抱憾终生的……”
他这一番话絮絮叨叨道来,赵天眼珠子一转,忽然拍手笑道:“好极了!连山,你速去为你我二人弄两套行头来,本王今晚便要去名香楼,品一品那传说中的花中魁首青青姑娘!”
连山恭声应了,立刻转身去置办。在他看来,越王爷对青青姑娘感兴趣,再也正常不过,只要是正常男人,没有不好那挡子事的。再说在这陈留城中还真没有越王爷得不到的东西,想来着青青姑娘今晚怕是难逃越王爷的魔爪了,不过身为下人,自然是主子吃肉,奴才喝汤了,连山倒也乐得自在。
过不多时,连山捧了两套行头回来。
两人自行穿上,赵天一身蓝缎锦袍,打扮成了个年轻有为的富商,而连山则装扮成个俊俏小奴。
赵天意气风发,春风满面,朗声吆喝一声,大摇大摆晃出了巷子,杀奔陈留城中首屈一指的风月场所名香楼而去……
名香楼位于城南丰路街烟花巷中,每日夜幕一降,便急遽热闹起来,无比气派的大门前灯火辉煌,车如流水马如龙,人声隆隆鼎沸,朱红的大门下人流进出不绝,三十二只大红灯笼分作两排高高悬挂,里面阁亭连绵,庭深院广,彩灯眩目,莺歌燕舞……其富丽繁华,堪称陈留一时无两。
赵天踱着方步,大摇大摆晃过来,来到名香楼外,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切感油然而生,心绪为之一畅,坏坏的笑意不知不觉间悄悄爬上脸颊。其实,烟花场所被称为世间男子的温柔乡、消金窟,只要是正常男人,来到这种地方,心情自然会大好——付钱时除外。
扮成个俊俏的黑脸小奴的连山在后面低头跟着,想来是职业习惯。
门前红灯笼底下散立着一众莺莺燕燕,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拉客迎客,两人甫一走近,就有一大群窑姐儿袅袅婷婷迎上来,亲热的往他们身上靠,嗲声嗲气说道:“哟——这不是大爷您么!这么久不来看望奴家,是不是一早把奴家忘了?”
连山顿觉有些招架不住,谁认得她们了?怎么一个二个都跟很熟似的!饶是赵天这个第一次逛窑子的“初哥”,却象是时常流连于风月场所
的老手一般游刃有余,时而在这里捏捏,时而在那里摸摸,玩的好不热乎。”
不一会,这群窑姐儿群星捧月似的一齐拥着赵天往里走,却把连山干凉在一旁,没人答理。
怪只怪连山虽然俊俏,但身着奴仆装扮,与赵天这个标准的主子相比,自然是赵天更为重要,但是连山也乐得自在,紧跟着赵天后头进得门去。
两人进得名香楼大堂,但见里面满堂男男女女纵酒笑谑,耳鬓厮摩,一派靡乐景象,楼上楼下一片欢歌笑语,淫丨声娇呼此起彼伏,彩带飘扬,处处流香,笙箫交鸣,人流穿梭。热闹无比,空气中弥漫着纸醉金迷的气息,端的是个好地方,叫人流连忘返。
涂脂抹粉的老鸨子领着几个妖妖娆娆的粉头,赶忙迎了上来,满脸堆着笑。赵天当王爷也有段日子了,其间手握乾坤,睥睨天下,故而,身上自然而然有股子与众不同的高华气度。老鸨子干这营生几十年,阅人无数,识人的本领那是一绝,老远一眼瞟见他,当即就断定此人不仅仅是非富即贵,而是大富大贵,绝非一般的人,哪还敢怠慢,立时抛下别的客人,屁颠屁颠迎将上来。
老鸨子未语先笑,带着一窜笑声来到赵天面前,“啊哟,这位大爷,您老光临小店,那真是蓬筚生辉……快里边请,里边请……不敢请教大爷贵姓?”热络的拉着他分开人群往里走。
赵天矜持一笑,道:“……敝人姓赵,久闻贵院青青姑娘芳名,今日特来一见。”
“哈哈,那敢情好!赵大爷您真是来对日子了,今儿正是老身那青青女儿七日一次登台献艺的日子……”说到这里,老鸨子忽然住口,左右望了望,满脸神秘的凑近他,小声道:“老身那青青宝贝女儿还是个清倌人——嘻嘻,就是卖艺不卖身那种。老身见她芳龄也老大不小了,便一再催促她梳弄接客,催得她终于首肯了,有意在今晚捧她场的贵客中挑选一人为她头一个客人……可巧了不是,今晚赵大爷就来了,就凭您这般人物,天底下上哪儿找第二个去,您等会一准儿能拔得她的头筹,敢情青青乖女儿守到今日的白璧无瑕女儿身,就是为给您留着的!嘻嘻嘻嘻。”
赵天叫她说得心头怪痒痒的,听着十分受用,暗地里却大骂统统是狗屁!只怕换了任何一人,她都能面不改色说出这番话来。
老鸨子把赵天两人领到木台子正前方的桌旁坐下。忽闻侧面楼上一间厢房里传出争吵之声,紧跟着就见四个腰粗膀圆的妓院打手、把一个身形瘦小的嫖客死拖活拽硬生生揪出房外,然后便四面围着他往楼下拖,踏得黄木台阶咚咚作响。
看这架势,是要把这嫖客扔出名香楼去。楼上楼下的客人们指指点点,在一旁看热闹。
赵天本也没过多在意,忽听那嫖客迷迷糊糊的大叫:“混帐东西!你们放开老子,你们、你们竟敢这般对待我……不就是欠你们破店几两银子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们知道老子是谁?哼哼,你们睁大眼睛看看,老子是大理段氏的太子,宫中金银财宝无数,还怕少了你们小店那几两银子,我呸……”
话未说完,四周客人们包括青楼姑娘莫不哄堂大笑,有人戏谑笑道:“这小屁孩八成嫖姑娘嫖傻了!大理早就换皇帝了,还说自己是大理段氏的太子,你怎不说自己是玉皇大帝,更唬人?!”
赵天心头猛的一动,打眼望去,只见那被打手往外拖的嫖客身躯干瘦,披头散发,身上的白衣早已经污秽不堪,但也依然遮不住略显英俊的脸庞,却不是那银剪段誉是谁?赵天不禁笑出声来,看来他在名香楼中一待十几天,花光了银两,最后落到给人家扔出妓院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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