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独自一人走出旅馆密室,刚刚由于走得比较急还没看啥就被带进了里面
现在差不多明白这里根本就是亡命徒的场所,到处都是穷凶极恶臭名昭著的通缉杀人犯,甚至有几个还在新闻中看到过
我紧张得走到柜台边
这位小姐请不要在这里乱走动,是非常危险的。
喔…我不走,我只是想请问一下离这里最近的骨科是什么地方呢?说实话我的兄…大哥大腿骨折所以我们才到这里来的。
真是那样吗?据我刚刚的推断加上客人您大哥的伤势,我并不认为是骨折这么简单……
……
我望着旅店老板那张凶到极致的脸,依旧冷静地把放在前台上一杯啤酒喝掉,并抛下一句话
照顾好我大哥…
然后就什么也不说的转身离开。
旅店老版也没有说什么微微一笑,拿起刚刚被这位客人酒杯擦拭起来并放进旁边的自动洗涤器内。
我来到外面突然感觉自己就跟走进了迷宫似的分不清东南西北,老实说还有点晕房子等等。
不过比上兄长大人遭背叛追杀等艰难险阻这些只是如同蚊子般的小事又算的了什么?
以前常宣言要保护兄长大人,可没想到却常常被兄长大人所保护,不管是这次还是上次都是。
我也有点习惯被兄长大人娇宠,或许在兄长大人眼中我依旧是小孩子,认为女孩子娇惯些是很正常。
但是……果然我还是无法变的娇惯,忘记不了时崎狂三被手中的光刃给贯穿血流满令人作呕恶心的场景。
我边想着这些边寻找着黑云怡真所说过但没有说具体位置的骨科实际上其地下室里是个庞大的研究室更是晚会现场,把兄长大人放在那边估计要比放在旅店要强上不少,至少不用成日担心
寻找了大概十家德国骨科,不过都是些正常的不能再正常正儿八经的骨科,说到底砸破锅都是因为人太少的缘故,所以仅仅是瞟一眼就可以明白。
找了很久的我坐在公园椅上望着逐渐黯淡变火红似乎很近又很远的天空
第一天没找到啊,还是回去吧,明天再去找
一阵无语过后,我由于昨晚通宵陪同兄长大人乘坐客机直到今天中午才到德国,疲乏不堪的身体早就闹起抗议
疲惫与心累让我不由的想睡觉,支起身体退下公园椅向着旅馆走去,并躺在旅馆里的床上睡觉
似乎太乏力的缘故,竟一下就进入深度睡眠。
血血血!到处都是血!缺胳膊少腿的黑衣女人正倒在血泊中,她的头部似乎被砍去留下的只有一层空洞。
嗯嗯。肯定是梦,既然是梦那就无所谓了。
我左手捏了捏
有一点奇怪的感觉,有点黏稠且柔滑的绸发感觉从手中冒出来
当然很在意啊,于是把带有那种感觉的东西举上来一看
那是个血淋淋的是时崎狂三头部。
不知是不是幻觉那颗头朝我奸诈一笑后脱手一下子就朝自己咬来
虽然明知是梦,真的到来的时候却十分的害怕,这是人皆有之的感觉,没有人可以例外。
噩梦大醒,我条件反射下意识捂住头部,不久后便知道这真的是个梦于是支起身体并缓缓地松开手落至双膝上。
害怕…恐惧,更糟糕的是外边天公不作美正在打雷,风雨交加。
闷雷就像是在蓄力一番,蓄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一道闪电划破天际,雷声撼动着周围的一切
本来就怕现在更怕,瞬间钻进被窝中,可那样根本就无济于事雷声像是在不停得驱赶,讨伐着耳朵。
以前对闪电不怕的我这时却如同一只小猫蜷缩在床角,闪电与雷声还是不停得连续不间断的划破天空
没办法了!打扰了!
堵住耳朵,抓起枕头一下越到旁边兄长大人的床上
不知为何一到兄长大人那床上本来恐惧的心理一下子就奇迹的消失了。
唉…如果我们不是亲兄妹…该多好,这样就有理由跟折纸嫂嫂抢…啊啊啊。我在想什么呢…莫非真想去德国骨科吗?啊在德国找骨科?
猛然间。我意识到什么速度涨红脸,然后抱着大白枕头一下把涨红的脸塞进去又拔出来,塞进去拔出,塞进拔出,反反复复做了大概十多次
不过多亏这样忘记了闪电与雷声,我面对着兄长大人的后背有些事必须说出来才行,在还没来到天宫前英国dem社关于讨伐时崎狂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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