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紫漪一怔，“和我能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就好。”顾城笑笑。
顾紫漪心里却敲响了警钟，这事和她应该没关系。可是她又怀疑，究竟有没有关系？每次都是洛涟擅作主张，有时候和她没关系也会和她有关系。
顾紫漪咬着叉子，然后拿着蛋糕回了楼上。
思来想去，给左洋打了个电话。
“喂？”左洋周遭的声音有些吵闹。
顾紫漪皱了一下眉头，“明盛为什么要被卖掉？”
“你谁啊？”左洋应该是没看来电显示，所以不知道是谁。
“顾紫漪。”
对面嘈杂的声音渐渐小了，应该是左洋换了个位置，“你刚刚问我什么？”
“明盛为什么要被卖掉？”顾紫漪问。与此同时，她还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说的是“洛总，你喝嘛”。
左洋说：“洛涟决定的要卖掉。”
“理由呢？”
“你为什么问我？”左洋反问。
顾紫漪：“……一下……”
左洋：“你拒绝了洛涟，就别给洛涟什么希望了。两不相干，我希望你也做得到。不然就不要太双标，总说洛涟插手你的事。这事我不清楚，你要是想问什么就亲自问洛涟吧，我和你本身也不太熟悉，不用联系我了。”
说完，左洋就挂了电话。
被左洋怼了一通的顾紫漪有些生气，特别是那句“不然就不要太双标”。
让顾紫漪脸上一阵羞赧，因为左洋没说错。
她真的是双标。
单方面针对洛涟。
顾紫漪也不方便直接问洛涟，她把手机丢在一边，生气了。
气归气，也无可奈何，左洋说的也没有错。
除此之外，刚刚听到的那个女声也让她有些心不在焉。那句“洛总”她听得真真切切。
洛总是洛涟吧……
顾紫漪咬着指甲，脸色沉下来。
一边是左洋说自己“双标”，一边是那声“洛总”。
两个放在一起就让顾紫漪很烦。
——
洛涟和左洋在一个饭局上，被对方老板拉来唱歌，KTV里特别吵。
洛涟坐在角落里，面前摆了两个酒瓶。耳边是音乐，让人听不清说话声。
一个女人坐在他旁边，是对方老板带来的女伴。
也许都是默认了喝了酒好谈声音，所以拉着洛涟就准备灌酒。洛涟不想喝，他拒绝了。
女人还是不依不饶。
等左洋挂了电话，回过头来就直接坐在了洛涟和那个女人中间，“他不喝，我喝也是一样的。”左洋接过啤酒杯一饮而尽。
洛涟瞥了他一眼，无动于衷。只是问了句：“谁的电话？”
左洋一开始没听清，“什么？”
“谁给你打的电话啊？”洛涟又问了一遍。
左洋面色僵了一下，然后扯谎，“一个合作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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