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一半喜气洋洋,一半冰冰冷冷。
安安坐着,因为不想起来,就坐在冰凉的石子上,手肘磨出了血丝,她也顾不上自己的疼,痴痴的看着他消失的背影。
她如同跌入谷底。
一会儿有高跟鞋的声音响起来,“安安。”
她扭头,看到了漂亮的花尽。
她鼻头一酸,好像受了委屈碰到了家人,可她又清楚,她不能哭。
她不愿意让别人担心她。
咧嘴,笑了下,“姐姐。”
花尽摸摸她的脸,“坐着做什么?”
“跑累了就坐会儿。”她站起来,起来时踉跄了一下,花尽把她一把扶着。
“摔着了?”
“没有,没站稳,姐姐,我们回吧。”
“好。”
花尽拉着她的手,走时,她回头看了眼花绝离去的方向,一抹叹息在心头。
她们离开后,楼西至从另外一个地方走出来,他失神的看着这个夜空。
昏色的光把他的脸颊分割的清晰分明,眉眼几处哀愁。
最后又苦笑。
他走到一个大石头前,坐下,拿手机给安安打电话。
“二哥。”
“去哪儿了,二哥找半天都没找到你。”
“姐姐来了,我和姐姐一起走了。”
楼西至声音戏谑,眼神却又是低愁,“那你回吧,我去找找小妹妹玩会儿。”
“嗯。”
这一次安安都没有说他浪,直接就答应了。
“好。”楼西至低低的道了句,挂了电话,手机捏在手里,头微垂,一片消愁。
半响后,有人打电话找他,让他过去玩,电话里莺莺燕燕的声音很多。
他直接挂了电话,关机。
往后一躺,睡在沁冷的石头上,仰头,看着那一片被光撑起来的五彩斑斓的天空。
浩瀚宇宙应也是寂寞的,尽管它们光彩夺人。
……
安安回到家,受了伤没敢说,自己偷偷的处理。
但花尽还是去了,她发现了安安破了皮的手肘和膝盖。
她耐心的给安安擦药。
“安安,你觉得……花绝好吗?”花尽试探性的问,问话时,她没有抬头。
“好。”安安低声回。
“那么你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么?”
安安知道,他是杀手,专取人命。
她没有回答,而是问,“姐姐,你们为什么不赞成我和他在一起呢?”
“不是不赞成。”花尽已经给她处理好,把衣服给她整理好,苦口婆心,又担忧又怕话说重了会伤害她,最后她选了一个很委婉的方式。
“我们只是心疼你在一个比你成熟无数倍、在社会上摸爬打滚好多年的男人身上放太多感情,但凡他渣一点,他能玩的你六亲不认。”花尽声音温柔,“无论哪一方面,他都比你高出太多的段位,我至今都不敢和我大哥深交,我不想在他面前毫无秘密可言,这让我很没有安全感也没有底。”
“感情是双向付出的,我和你大哥,他送我一枝花,我送他一碗粥,他给我浪漫,我给他生活,点点滴滴都是靠两个人一起经营。在一段关系里若是女方付出多,那么往往都是悲剧结尾,男女之间感情维系的纽带至今都没有平衡,男人比女人更懂得取舍,结束关系时也最利索,所以我们更容易受伤。”
“安安,喜欢一个人没有错,但在看不到希望后,要及时止损。若是有一天,我大哥真的喜欢了你,回头来找你,你同意了,我们也一样支持你,你所有决定我们只引导不会干涉,你要多为自己着想,人自私点儿并没有错。。”
安安抱着花尽,“谢谢姐姐。”
如果哥哥姐姐知道了花绝的真实身份,可能就不会再支持了吧。
喜欢一个杀手,本身就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花尽走后,安安爬在床上又拿起了手机。
翻到了之前给他发过的短信。
【新年快乐。】
【我想你,不仅想你,还想你的抱抱。】
她忽然想起,在桥底下他的拥抱。
是因为她要求了,所以他才抱她吗。
是因为她说想他,让他认为她又开始像几年前一样的死缠烂打,所以他抱了就松了手?
安安一颗心好像被拿起来反复鞭挞。
如果……
真的这么认为,那来抱她做什么。
……
安安在楼家待到了初六,每天除了陪奶昔就是跳舞,基本她不会出去社交,社交的事情就交给楼西洲和花尽。
她也很少见楼西至,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可能在风花雪月,没空理他。
初七,她独自回西南,没有告诉公司里任何一个人。
收拾妥当,帽子口罩去了机场。
天气暖和不少,她穿着打底衫和开衫毛衣,长裙,平底鞋,简单的装扮最能把她的清丽脱俗烘托到极致。
她感觉到了很多个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在这些目光当中还有一个精锐深黑,太过强势,她无法忽视。
登机。
他也跟着上来。
下飞机,她像没事人一样的上了出租车,先去公司,到了晚上才回公寓。
她知道这期间他一直都在。
无论怎么漠视,始终都在同一个屋子里,哪怕安安把自己关在训练室。
练舞一直到晚上十点才结束,两腿僵硬,训练强度已经超过负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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