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先生,我已婚,还有三个孩子,没办法接受你的邀约,如果您执意如此,那我只能找我老公,他是我的经纪人,他会来替我回答,是否出席。”花辞挂了电话。
有敲门声。
花辞扭头,门口站着司御,西装革履。
她站起来,朝着他走,裙摆飞扬,司御张开手臂同时,花辞扑了过来,“你来啦?”
“再不来,我的宝贝老婆就要被别人勾走了。”
“这倒是,所以你要常来。”花辞的下巴挂在他肩膀上,把自己全然投给他。
司御搂着她的小细腰,“刚才是谁?”
“是婚庆公司的,有过合作,给我打几次电话非要我参加他们公司活动。”
“好,这黏皮糖交给我收拾,简直不想活了他!”
花辞浅笑,“他不黏皮啊,我见过比他更黏的。”
“谁!”司御立刻警觉起来。
花辞把他松开,眼神定在他的脸上,“你。”
“……”
“我怎么黏,我有那仨男的黏吗?”
“这不是遗传么?”
司御不回了,把她往过一抱,头往下一垂,“宝宝~回家不?”
“回。”花辞揉一把他的头发,“又撒娇。”
“这是撒娇?”
“嗯这不是,这是你本性。”
“……”
一楼求婚成功了,工作室又添一桩喜事。
花辞对经理交代了一声,同司御一起下楼,上车。
到车上花辞才发现后座还有一束花,99朵玫瑰,虽说她现在开了花店,根本不缺花,但司御还是时不时的会送她。
花辞要的是花么?
并不是。
她要的是这份心意和用心,他让她知道,她一直都在他心上。
“谢谢。”
司御低笑,“叫老公。”
“谢谢老公。”
“亲一个。”
花辞凑过去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走。”
“好,回家。”
车子出发。
身后的花花世界在播放结婚进行曲,穿梭在这个夏季繁花盛开的季节。
车上。
方向盘上的手指,脉络清晰、皮肤皙白,骨节分明,指甲圆润,这是一双很好看的手,同时他的手上戴上了婚戒。
婚戒戴上已经有两年。
同时,花辞手上也有。
花辞给后座的玫瑰花拍了一张照,发给花尽。
花尽发了一张999朵的过来,“怎么样,是不是比你大?”
花辞不想理她。
关掉手机。
一歪就倒在了司御肩膀上,司御开车时亲了下她的额头,花辞提醒,“好好开车。”
“宝宝放心,就算是盯着你看,我也会把你安全送到我们家。”
花辞轻笑了下。
继而想到了什么——
“司御。”
“嗯你说。”
“你……那时候为什么会哭?”
第一次哭是知道她怀孕,在地下停车场。
第二次哭是她生多多时,在产房。
第三次是她生双胞胎的时候,他明明眼晴湿润,他偏说他没有。
“我没哭。”时隔多年,他依旧保留着这份倔强。
天王老子来了,他也没哭!
“你明明就是哭了。”
“哭就像那俩小子一样,泪水长流才叫哭,我什么时候这样过?”
“隐忍着哭、闷声哭就不是哭了吗?”
“算,但我没有。”
“……”
行,你没哭,你嘴巴硬。
……
一路畅通无阻的回到司宅。
佣人说,三位大少爷被老夫人带去了,今晚上在老夫人家吃饭。
司御和花辞又去了司长江家,一进去司长家正在院子里洗鱼,三个孩子蹲在爷爷身边,雷青青穿着围裙在厨房做饭。雷青青一辈子没有进过厨房,现在忽然想体验一把生活,经常和司长江做饭亲自下厨来宴请他们。
司御,“爸。”
花辞,“爸爸。”
司长江一听这声爸爸,就站了起来,一脸慈祥,“回来啦,去洗手。”
话才说完,三个孩子像困兽出笼。
“妈妈!”
“妈妈!”
“妈咪!”
一窝涌来,让司御头皮发麻。
他率先把花辞往怀里一抱,“你们仨,停。”
三个人又只能停。
“过去,别来找你们妈,这是爸爸一个人的!”
“哼,你骗人,妈妈是我们的!”司慕南大声道,“弟弟们,冲,把妈妈抢过来!”
三个孩子像饿狼扑羊,来了!
司御低头,对着花辞的唇攥了过去,臭小子,气死你们!
花辞腿上一重,三个孩子抱腰的抱腰,抱腿的抱腿。
“妈妈,不要亲爸爸。”
“湿玉,你晃、晃开妈咪……”俩小的还口齿不清。
司御不放,越抱越紧。
花辞抓着他腰间的衣服,偷偷的笑。
鼻尖飘来了厨房饭菜的香气。
最美的还是这人间烟火味。
……
我把我整个灵魂都给你,连同它的怪癖、忽明忽暗以及坏毛病,它千种不好,但有一点好,为了你,我愿意让这灵魂变得越来越好,谢谢你爱我,也谢谢你让我爱我自己。——花辞。
如果人类有尾巴的话,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一定会止不住的摇起来。我这一生只叫一人宝宝,只戴一枚戒指。——司御。
本故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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