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当然不可能是花尽找他,想也知道是奶昔,挂了。
奶昔不死心,不接就一直打,司御只能接。
“爸爸爸爸!”
就是这种腔调,现世魔音,让他梦里都是。
“爸爸在做饭,做什么,你楼爸爸又丢下你了?”
“楼爸爸在做饭饭,妈咪在觉觉。”
看,这就是已婚男人的待遇。
等等。
楼西洲已婚,而他还没有。
“楼爸爸笨笨,给面包包弄好黑,哼,妈咪才不会吃呢。”奶昔奶声奶气的,是清晨里这一道融化心灵的源泉。
“嗯,你楼爸确实笨。”
奶昔,“……”她就是随便一说啦。
她又问,“爸爸你在做什么饭饭?”
“给妈咪煮虾。”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奶昔嗷呜一声,“我要次,我也要来!”
然后就听到她噔噔噔的声音,“爸爸,湿爸爸在做虾虾,我们去吃,快叫妈咪起来。”
司御,“……”恐怖的来了!
被奶昔支配的恐怖!
司御挂了电话,加紧时间处理虾,粥还没有煮好,把虾清蒸上锅,虾蒸好,正好花辞起床下了楼,司御把牛奶面包还一盘色泽鲜红的虾端上了锅,“快吃。”先吃完再说。
花辞啼笑皆非,“你怎么知道我想吃虾?”她是真的想,但不是煮在粥里面么?
“第六感。”司御也坐下,剥虾。
第六感真神奇。
花辞看他有点急切,“……你干嘛?”
“一会儿扫荡的该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外面卡宴已到,这就是住址只有一条街的坏处,开车不到十分钟就能到。
花辞探头,从落地窗看到了花尽抱着奶昔下车,她看了眼很无奈的司御,啧,他是有多不想见到他们。
一会儿楼西洲就领着母女俩进来。
为了吃虾,奶昔头发没梳,花尽直接在睡衣外面罩了一件羽绒服,只有楼西洲穿戴整齐。
“虾虾、虾虾!”奶昔钻头往进冲,一跑进去后,脸上像太阳花一瞬间绽开,“爸爸妈咪,你们在吃虾虾吗?”还故意问。
“没有,你赶紧走。”司御说这话的时候,直接喂了花辞两只虾,一次两只,花辞的嘴里塞得满满当当,根本没法说话。
奶昔,“……”她撒开腿丫子跑过来,“宝宝要。”跑过去,小爪一伸,一下抓了一只。
紧接着花尽也冲过来,“我也要!”
伸手,抓了一个空。
司御护着虾,对着楼西洲呶呶嘴,“一来就想吃现成的?冰箱里有,去弄。”
楼西洲淡定优雅,花家的人除了千奇百怪以外,还有一个共同点,爱吃海鲜。
包括奶昔。
“小花儿。”楼西洲叫花尽,没有直接回司御。
“老公。”
“你问问你姐,家里来了客人,身为连男朋友都不是的异姓朋友,这种待客之道是否合理。”楼西洲说此这儿,语气一顿,浓眉轻抬,“对了,他算你姐的朋友?他不是一个做饭拖地的么?”
司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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