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辞捂着嘴巴打了一个吹欠,“不想漂泊,想安定,然后找个工作,去医院实习去诊所或者继续开花店都可以。”
“别去医院诊所,太累,开花店倒是可以,咱们可以做全邺城最大的花行,凭着楼西洲的人脉圈子,日赚金斗指日可待。”
花辞瞥她,“我现在靠楼西洲养着了吗?”
花尽一笑,妩媚万分,“我偷他的钱养你啊。”
“……”
花辞翻身,“睡觉。”
“还早,才十点,在聊会儿。”
“不行,我不熬夜。”
“我们这么久没见面,你不想多说几句?”
花辞想了想起来,打开门,“楼西洲。”她叫了一声,一会儿主卧门打开,奶昔爬在地上,楼西洲穿着家居服站着,“花小姐,有事?”
“把你老婆叫走。”话太多了。
花尽,“……”这就开始嫌弃她了?她还什么都没说呢。
楼西洲过来像家长领孩子一样把她领回主卧室,花辞要关门,奶昔坐了起来,双手抱着自己的脚,“花痴妈咪,过来和爸爸妈咪一起睡。”
花尽嘶了一声,把她捞起来,“笨坨,爸爸只能和本妈咪一起睡。”
关门。
花辞在门口还依稀听得到奶昔在问为什么,花辞妈咪也妈咪,花尽便在同她讲,讲的是什么花辞听不到了。
回去睡觉。
梦里花朵含苞待发,绿叶发芽,万物复苏,生机勃勃。
……
第二天。
花辞准时醒来,散步健身,回来后吃早餐,楼西洲早走了,屋里又剩下她们三个人。
奶昔妈咪都叫不过来,跑前跑后。
花辞就看到,花尽坐在沙发,一会儿让奶昔给她拿一杯水,一会儿让奶昔给她拿水果,奶昔乐呵呵的。
“你倒是越来越懒了。”花辞叹。
“在孩子面前适当的示弱,很有必要。”
花辞想了想,有道理。
让孩子知道,母亲也是需要依靠的。
其实呢。
奶昔后来说了。
还不是爸爸吩咐的,爸爸说妈咪晚上要上班,很辛苦,白天在家妈咪要多休息,多吃水果,这样身体才会棒棒。
她玩着滑板车,呲溜去了外面,呲溜又去了后院,不亦乐乎。
午饭后,花辞要午睡。便去了卧室,花尽带奶昔玩。
醒来时,两点半。
屋子里静悄悄的,佣人说,花尽去了情人湾,奶昔被她爸爸带走了。
她当即也没有多想,不多时,她听到了奶昔的声音,在院子里像个小麻雀,兴奋的吟唱,她跑出去。看到奶昔开着一辆儿童版法拉利,戴着小墨镜,身后跟着一起来的司御。
他弯着腰正在教奶昔如何操作,这车也有油门和刹车,还有挡位。
“我费!”奶昔眯着下巴,把司爸爸的脸推走,油门一踩,出发!
司御站起来,眸底如轻水摇晃,他的目光透过奶昔看身花辞,她把头发扎了起来,尽显脖子的优美,宽松家居服下,也可见身体的曲线,他快步走过去。
“啊啊啊妈咪!”奶昔忽然大叫,车子失控的朝着花辞撞过去。
这车速好快,目测有小汽车的五十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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