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听到了妈妈的声音,叫奶昔。
爸爸说等会儿再管她。
那声音就像是喉咙里塞了棉花糖一样,哑得不行。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又看不见,于是她硬是哭了好几分钟,妈咪才来抱她。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
爸爸终于烦死她了,说她是个电灯泡。
要把她送走。
妈妈不同意。
“我好不容易改掉了奶昔一点坏毛病,送走做什么?”
“过年我就把她接回来。”
花辞提高了音量,“离过年还有五六个月!”
“那就圣诞,不能再短了,白天我们可以去看她。”
“司御。”花辞冷了声音,“不如你走好了,你去她爷爷奶奶那儿睡到过年,我和奶昔一起。”
“……”
奶昔拍着手掌,好哎!
哼,坏爸爸,我怎么了我,为什么要送走我。
最司御软磨硬泡,把花辞带去了她的公司,奶昔就留在家里交给阿姨。晚上也不回家,但万万没想到的是,晚上花辞非要回家带奶昔,奶昔在电话里吵着非要妈妈。
司御买了机票,当天晚上领着花辞走了,飞机上,花辞一句话都没有和他讲,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去酒店已经很晚。
收拾好,一倒在床上司御就缠了上去,“生气了?”
花辞生得貌美,肤白盈润,这一个多月又胖了点儿,气色是越来越好,人越来越漂亮。
她昵他一眼,这一眼千秋绝色。
“你疯了?就为了那档子事?”
“不止,我想和你单独在一起。”
花辞不理他。
司御学着奶昔把她的脸给板过来,双眸似墨汁正在缓缓流淌,道不尽的风流韵味,“我们以后绝不生第二个,绝不行。”
花辞心里一股异样,如果他知道了奶昔不是他生的呢。
她索性闭上了眼晴。
一闭眼,他就吻过来。
她挣扎。
他摁着她的手臂举过头顶,眼神像喷了火,“小辞。”
“闭嘴。”她低低道。
“我在想那档子事。”
“……”花辞想抽手,却没有抽出来,被他弄的呼吸都滚了不少,“坐飞机累了,我睡会儿。”
“等会儿再睡。”依旧是这句。
这时凌晨五点,天都快要亮了。
花辞在飞机上睡了会儿,说困也困,说不困倒也没那么疲惫。她所有感官都被面前这个男人给夺了去,那些让他熟悉又有新玩样的玩法,她无力承受,却又不知不觉的都接受了去。
似天水一线,青青草地,柔风拂面。
似风温柔缠绵,似火炙热鲜明,似细雨柔情浪漫。
她累了。
每一根筋都懒洋洋,缩在他怀里,依然有细细碎碎的吻在她耳侧,她听到了他沉哑的男低音,“我越来越爱你了……”
后面他还说了什么,她并没有听清。
醒来时,她怎么都想不起来,依稀记得有两个特别的字,结婚。
但具体是什么,她不知道。
司御不在。
等了一会儿,他没有回来。
花辞拿了手机,准备给他打电话,翻到他的号码时,她忽然想起——
她原本没有打算和司御在一起。
如果她一出现秦菲儿就拿奶昔开刀,她甚至不会动秦菲儿。
现在怎么像是——在和司御谈恋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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