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辞在他怀里不动,手紧紧的攥着他腰侧的衣服,衣服都被她攥湿,她也不松手。
这是被吓坏了。
季飞开车回酒店。
这地处偏辟,回酒店以后花辞都没有好,冷汗涔涔。抱去浴室,拧开花洒,脱衣服洗澡,洗澡的时候她还是抱着他不放。
司御低低一笑,“平时怎么不抱我?”
她没有回,不,应该说,她根本没有听到。
“小辞。”他关了水,把她的头抬起来,脸蛋好歹是恢复了一些的血色,眼睫毛都湿成一缕一缕的。
“我们回来了,别怕。”他拍着她的背,细声安慰,花辞看着他的脸,咬着唇,从惊恐呆滞到……回神。
然后虚弱的喘了会儿气。
司御看她好了点,便给她洗澡,两人一起洗。
花辞知道花绝是杀手,是她猜的,她从来没有任何证据。他总是神出鬼没,对任何人都不信任,也不会把背除了她以外,留给任何一个人,他太机警,所以她猜到了那一方面。
那一年还不到20岁,他又一次出武馆,临走前,她对他说她不怕。
他问她不怕什么。
她说只有关于他的,她什么都不怕。
如今过去了五六年,她已没有了那种勇气、或者说当年的那种勇气是她自以为的,她不怕他的身份,是因为她没有看到过他杀人。
那么狠辣,一刀就了结了一个人的一生。
她怕吗?
她怕。
就像是亚瑟说的,当年她能让花绝知道她的心意,知道她爱他,现在却不让司御窥探一二,这么的畏畏缩缩。
她已不再是当年的小女孩。
她没有了那种热血和不到黄河不死的执着。
……
做了一晚上噩梦,一睡着就是刀子从脖子刺进去的狠毒,血都没有溅出一滴,抽马飚血,染了她整个梦境,一片血肉糊拉。
眼晴一睁开,她在司御的怀抱里,他在拍她的后背。
“司御……”她沙哑着嗓子,似被人从深渊拉起来时心有余悸的放松。
“嗯,我在。”他对着她的脸庞,亲了下她的额头,“我陪着你。”他一晚上没睡,害怕睡着后,她被噩梦惊醒没有人哄着。
花辞慢慢的恢复狂乱的心跳,脸不自觉的朝着他心口窝了窝。
到天快要亮时,两人才又睡了会儿。
……
七点,他们今天要回国,把奶昔一个人丢在司家,她会造反。
司御一整晚睡了一个小时,但他依旧准时醒来,领着花辞去餐厅吃早餐,人并不怎么多,一进去就看到花绝和于世,坐在靠窗的位置。
于世看到了立刻站起来,“大小姐,司先生。”
花辞这才知道于世跟着花绝是做什么,她以为于世只是花绝一个普通属下,原来他都知道内幕。
她没吭声。
司御拉着花辞直接坐到了花绝的对面,服务员过来,他点了一些中式的早餐给花辞。
三人坐在一起吃早餐,这画面可能这一生只有这一次了。
花绝慢条斯理的喝着温水,他手指白净修长,平静从容,丝毫没有昨晚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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