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
奶昔睡着了,就在花尽的身边。
胖乎乎的小脸儿,两手举起来,握着小拳头放在耳侧,还是在肚子里时的睡姿,小腿也蜷着,一头奶奶的小卷毛,光是看着便觉很柔软。
花尽刚刚醒,脸色苍白,一头长卷发随意的堆在颈窝,她看着就像是在狂风暴雨后长在悬崖上的一株玫瑰花,虚弱的连刺都少了。
花辞站在床边端详着她,花尽也在看她。
好一会儿,花尽慢慢勾唇,“瘦了不少啊。”
花辞坐下来,“醒了就好。”她摸了下花尽的头发,头发眼晴一眨,很是动容,倾身过去抱了抱花辞,花辞也抱着她,两人互相安慰。
让她们彼此都怀念的居然是一年前在卡西小镇,那散漫又惬意的生活,每天和花相伴,只有她们,互相扶持,互相关怀,不掺加任何杂七杂八的东西,一旦分开,便各有各的坎坷。
好一会儿分开,花尽把奶昔抱起来,睡梦中奶昔在花尽怀里伸了一个懒腰,浑身拉长,背部弓起。花尽禁不住低头亲了亲她,她的女儿她没有怎么抱过,一个月时她便离开,现在都这么大。
可越大,她越难以相认。
“姐。”她哑声,“奶昔就麻烦你了。”
“你好好照顾你自己便是对我的答谢。”花辞也去摸奶昔的头发,想起今天司御问了她小时候是不是也是卷发,她嗯了一声,她小时候并没有照片,她不爱拍照,她的童年生活也不允许她拍照,司御应该也不会发现端倪,“奶昔的爸爸……”
她一直不知道奶昔的父亲是谁,花尽不肯说。
都说女儿像爸爸,奶昔长成这样,她父亲一定不会差。
她还是有些好奇的。
花尽一时难言。
“没有关系,奶昔我来负责。若真的有一天,东窗事发,你也绝不能说,无论你和楼西洲会不会在一起,都不能说,知道么?”这话她说的音量很小,只有她和花尽能听到,楼西洲和司御在病房外面。
花尽握着奶昔的小手,喉咙梗塞,踟蹰几秒,还是开口,“奶昔父亲就是他。”
谁?
花辞三秒后才反应过来,惊,“你是说楼……”
“是。”
她用了一会儿的时间来接受这个事实,“那就更不能说,谁都不能讲,烂在肚子里。”她生的是楼西洲的孩子,她要杀楼西洲的父亲,把孩子给了司御抚养,两方都不会放过花尽,也不会放过花辞。
花尽苦笑。
花辞把奶昔接过来,像是快醒了,头扭来扭去。
“你在司家过得好么?若是司御欺负你,那……”
“不要担心我,我不会有事,顾好你自己。义父已经不在,武馆里的人应该不会再有任何人来找你。”她就像大姐摸着花尽的头,“别让我担心你,好么?”
“放心,我会顾好自己。”她握着花尽的手,又看去奶昔,好想再抱一会儿,但……奶昔始终还是要走的,她不会留在她身边。
“我走了。”花辞道,“一定要记得什么情况下,都不能说。”
“嗯。”
花辞抱着奶昔到门口,奶昔就醒了,迎面司御和楼西洲一起走过来。
奶昔醒了,她揉着眼睛,醒了后,一看到花辞,为什么又看到了这凶凶的妈妈。
嘴巴一弯就要哭,然而转眼就看到了那一头的两个男人。
一下又笑了,眼睛弯成了半月,伸手要抱。
楼西洲和司御一同往她走过去,奶昔,“……”她茫然的看着。
一时不知道该抱谁。
爸爸她喜欢。
这个叔叔这两天对她也特别好,又好看又温柔,也想抱。
楼西洲伸手,司御把他的手摁了回去,他伸手,奶昔笑眯眯的要他抱。
奶昔抱着司御的脖子,奶声奶气的,“粑~粑。”
“乖。”司御吻了下她的额头,“那男人有没有凶你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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