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名字都很普通,花辞叫阿宁,花尽叫小雨,没有姓氏。
她们很久都没有呆在一起过,十几岁时两人不想住在武馆,就出去买房,住了几年,那时心性比同龄人要成熟,但总归都还是孩子,偶尔还能说说笑笑,但现在不一样,都被生活历练着满身疤,一身狼狈,已经很少对着笑了。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两人还在海边,听着海浪翻滚。
在这儿住了大半个月的时间,每一天都很颓废,两人同时都瘦了,浑浑噩噩。
六月底,正是炎热的时候,海边倒是清爽,已经10点多也没有什么人,她们能放肆的躺在沙滩上,看着星辰,听着海的声音。
不时从公路上过去一趟车,灯光一晃,又很快的消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花尽问,“说说你的事情吧。”都这么久,她都不知道,花辞缄口不言。
“没什么说的。”
“司御欺负你了吗?”花尽主动提,“我上次去的时候他还挺在乎你的,还有那辆车。”那么多的情话,无数条都不带一句重复的。
天空是藏青色,没有星星,一片漆黑,花辞的眉眼抽搐了两下,她又深呼一口气,然后归于平静。
司御在乎她么?
花辞不能全盘否定,只是不那么在乎,他清楚她在意的是什么,但他没有执行。他前后加起来关了她几个月,他又怎么会意识不到对她的伤害,他没有给她表过态,可能他觉得她只配如此。
花辞那一口冗长沉痛的呼吸尝试过好几次,还是没有吐出来,她习惯了那种被刀子划破皮肉的感觉,习惯了默默承受。
花辞不回答,花尽也就不问。
两人躺了一会儿就回去,走了十五分钟,到了楼下。
已经十一点。
楼下早餐铺子里的大叔大妈还在剁肉馅,为明天早上做准备,肉腥味在空中飘荡。
花辞闻到问不舒服,花尽却直接吐了。
回到家,花辞给花尽切了一块菠萝,这是冰箱里仅有的水果,花尽吃了一口就不想吃。
这种吐,持续了多天,原本以为是肠胃不适,但一直吐,闻到肉味就反胃,偏偏吃海鲜不吐。
花尽没有管,只当是这段日子生活作息不好,胃病,偶尔吃点海鲜水果,也就好了。
日子就这么过下去,在第三个月时,住在她们楼上的于世给她们弄了两间店面,扩大,汇成一间。
两人没心情,于是就放在那儿,没管。
一个月后,花尽再次吐,气色非常差,这一回花辞拖着她去了医院。
花尽拿着检查单时,是懵的。
怀孕,四个月。
花辞也是。
原来之前的吐,不是胃病,就是有了!
两人对看一眼,脸色都不怎么好看。但是在医院里,没时间多说,医生要交代她们注意事项。
孕期饮食,孕期作息,还有少吃海鲜。
回到家,花辞,“说吧,这孩子谁的。”陆城死亡到现在,半年了,不可能是他的。
花尽难受,小脸儿雪白,“我四个多月以前去了挪威,你知道我身上的责任,我去找楼岳明,晚上喝多,和一个男的做了。”
“楼岳明杀了?”
“没有。”
花辞一叹,“那男的是谁?”
花尽闭眼,她只有闭上眼睛才不会让花辞看到她眼里的情绪,声音很低,“不认识。”她轻描淡写,那段历史,她不想再提起。
花辞不再追问。
花尽几个月没来大姨妈,她没有朝着怀孕那方面想,她只觉得生活糜烂糊涂,来不来都无所谓。
她们都在放纵自己,生活于她们来说,就是毫无目标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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