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没有温度,没有表情。
“想打我么,想打哪儿都好,别不说话。”他抓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手真小,他一手可握。
花辞抽开。
她没有打更没有骂,她只是用那种低凉的嗓音问他,“这种囚禁,什么时候结束?”
空气凝结了好一会儿,司御今天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春天,天气转暖,黑色的毛衣挂在他精瘦的身上,有那种纨绔子弟的潇洒,隐约里还有迈向成熟的禁欲气息。
他用着温软的声音,“不想呆在这儿?”
花辞没有说话,她越过他离开,这一次司御没有追,她下楼,司御跟着。
司御来了,花辞并没有什么特殊表现,吃饭喝水,也极少出门,回卧室,躺着。
又是深夜。
轮月挂在天空,海底亦印着它的明亮和清冷,海水表面旖旎悠晃,平静得让人不敢碰触。
卧室里窗帘随风而晃,亲啄声夹在微风里,那份暧昧有些许的低愁。然,这场暧昧是一场独角戏,司御亲够了抬头,女人的脸在朦胧不清的光线里,更加美,轮廓清晰线条流畅,五官分开精致、组合在一起更是一种欲罢不能。
她没有反应,冷漠得没有半点表情起伏。
司御的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单手掰下她的下颌,他沉哑一唤,“小辞。”
她置若罔闻。
他低头。
似蛇出洞、似猛虎出笼,没有给她半点喘息的空间。许是太激烈,花辞终于错头,却又被司御给强行板回来,他的眼神像是蛟龙出海时泛着吞噬一切的黑光,“不准逃!”
如一块浮萍漂在茫茫大海,任凭索取和淹没。
她竟然也还能睡着,巍巍颤颤的缩着筋骨,然后睡了去。半梦半醒里,依然有那缠缠缱绻的深吻落在她的脸上,恍惚里她以为亲吻她的这个人很爱她。
她翻身,握着被子的一角,入了梦乡。
花辞再醒来是八点钟,佣人进来收拾房间,看到垃圾桶里有很多纸巾,有一丝了然的表情。
“小姐,司先生凌晨走了。”
花辞没有反应。
天空晴朗,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
而她像是一条快要死去的鱼,逆磷被人刮开,肌骨可见。
洗澡的时候,她看到了这一身的吻痕,就连退内都有。胃里一阵翻腾,最后还是没有吐出来。
……
下午程西来了,直升机送过来,直升机又离开,没有片刻停留。
程西来面对面的诊治。
其实在网络也好,见面也好,对花辞来说没有任何区别,她依旧如此,喝药。程西问什么她回答什么,可半个月过去,程西发现病症越来越严重。
他开始担忧。
司御第二次过来是在半个月后,也没有多久,呆了一天的时间,陪了花辞一天。然而对于花辞来说,没有任何区别。
无非走时给她留下一身几天才会消下去的草莓印。
春暖花开,日子浑浑噩噩。
一转眼就到了三月底,她已经在这个岛上呆了两个多月,前段时间保镖把她在邺城的手机拿过来了,她没有碰,扔在那儿。
某一天惊鸿一瞥时,她看到了一条短信。
顿时,她最后的那点信仰与坚持,拦腰而断。
短信是花尽发来的。
只有四个字。
【陆城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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