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话也不多,但语气一直都是轻轻柔柔,司御给她按摩,她就躺在司御的腿上,手老老实实的放在自己的小腹,乖的很。
阿南和花辞无论是神态还是举止都有很大的差别,一眼就能分辨。
好一会儿她开始打量手上的戒指,看了两分钟,司御不由得问,“好看吗?”
“阿北送的都好看。”她很喜欢。
难得。
这个身体的主人会发出对他的礼物欣赏的表情、和爱不释手的眼神。
按摩完,司音音要叫走她,司御没有同意,把她摁着,不让走。
抱着玩了一会儿手机,她玩游戏,他抱她,到底是很久都没有抱过。
那一晚在酒店,那么一会儿的时间哪够。他看着阿南玩手机时的侧脸,又想起了花辞。
她一定不会玩游戏,司音音若是叫她,她肯定二话不说就走,才不会理他。
阿南和花辞的转换,还是有迹可循的。花辞若是平静,那么阿南就不会出现。
那段日子,花辞大概是真的太压抑自己,不让自己在糟粕的环境中,她一定知道,自己也不能犯病。
花辞……
他差点脱口而出她的名字,心里一阵发紧,到了嘴边,改成了,“阿南。”
“嗯?”阿南从手机里抬头,游戏也不管了,抬头的一瞬,她在游戏里的角色,被对方一枪爆头。
司御闷笑,“你败了。”
阿南看了一眼,哎呀,真死了,死就死了,无所谓,回应阿北比较重要。
不玩了。
正好司御也有电话打进来,他接,是秘书室经理,女性。
在讲电话时,他就看到阿南的脸垂了下来,咬着嘴巴,头慢慢往后靠,靠着他的耳朵,想要偷听。
她做的小心翼翼,还以为他不知道。
司御凑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声音很大。
那一头的人听到了,经理只是停顿一秒,然后继续汇报他今天一天的行程。
被亲了,阿南的脸色这才好。
司御挂了电话,解释,“公司的人,没有任何私人关系,纯工作。”
“你不用解释,我又没有想法。”
啧,还嘴硬。
八点半,司御要去一趟公司,走时,阿南把他送到门口,恋恋不舍。
司御在门口抱着她,抱了一会儿,说中午回来吃饭,她才进去。
进屋碰到了司音音。
“姑姑。”阿南很客气。
“乖孩子。”司音音打量着她,她没有碰到过精神分裂的,乍一出现在身边,还挺神奇,“你为什么叫他阿北?”
“他就叫阿北。”
“那……你知道他还有其他名字吗?”
阿南摇头,“无所谓,不管叫什么都行。”反正是阿北就行了。
司音音淡笑不语,心里却在叹息。不管叫什么都行,她好像把自己的一切希望都托付给了叫阿北的人。
久念成疾。
……
上午司徒要过来,司徒和阿南不方便见面,司音音只有出门,和司徒约在其它地方。
阿南在屋子里看书,她又看到了那本精神分析论。
里面有一句话叫梦是欲望的满足。
精神分裂患者在发病时其思维内容和对现实的感知是不正常的,但是患者却对此坚信不疑,致使患者的言行受其精神症状支配,做出危害自己安全甚至生命的事情。
阿南放下了书本。
沉重的呼吸,痴痴的看着门口,不知是在等什么,是看阿北,还是看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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