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司御开车,花辞在后座抱着司音音,她因为大哭而缺痒晕了过去。
去医院,伤口二次裂开,再次缝针拍片,这一忙就到了很晚。
凌晨十二点司音音才睡,瘦弱的躺在被窝里,眼睛红肿,脸都肿了。
司御给她盖好被子,花辞去洗手间洗脸,洗完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还是这张脸,她看了22年,她未曾觉得自己有多美,只是端正罢了。
小时候妈妈还在,邻居说她长这样,以后不知道要勾走多少个男人。
可她一个都没有勾走过。
妈妈在发病的时候,指着她的脸说为什么要长成这样,这么难看,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妈妈给她的回忆,都是殴打谩骂言语侮辱,没有好的。
只有一次,妈妈从医院里出来,那一次她住了很久的院,心情好吧,回到家花辞给她倒了一杯水,妈妈说她在医院里看到的孩子没有一个有她女儿好看的。
她还清楚的记得那一次,妈妈摸着她的头说的。
温情太少,不过片刻,却刻在了她的血脉里。
腰上一紧。
肩头也多了一个下巴,她在镜子里对上男人的目光。
他瘦了一圈,轮廓更加立体分明。
“在想什么?”司御说话时,有意无意的薄唇擦过她的耳垂。
花辞侧头。
她换了一身睡衣,棉质,有短短的绒毛,很暖和,很宽松,被司御一抱,绒毛贴着皮肤暖融融的。
“司御。”这么久这是第二次她用如此平和的语气叫他。
“嗯?”他懒懒的回答,一个礼拜没有拥抱,他胸腔搔痒,这般简单的抱并不能让他有充实感。
“你把保镖撤了吧。”
“你会跑的。”
“那么你就没想过我为什么想跑么?”
司御的眼神从缱绻到镇定,落在她的侧脸,花辞把他扒开。
站在她对面。
对着他的眼睛,“我已经够讨厌你了。”
司御神色一紧,低喃,“小辞……”
“我不是不能以死相博,我无牵无挂,两袖清风,死就死了。”
司御双眸似冰块炸开,四分五裂。
“但我不想因为情感纠纷而死。”她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从来没有过父爱,但是没少从母亲嘴巴里说起那个负心汉。
可以说母亲的一生,都在被情所困,愚笨无知,固步自封,最后患严重精神病。
她也有。
但总不能一再的步妈妈的后尘。
她又沉道,“或者说生不如死。”
司御停在了那儿,包括他的思绪。
“等你姑姑病好点以后,我去找花尽,如果你再拦着我,或者把我关起来,我会以命相抵,我出生窝囊,再窝囊的死,无非就是结束这狼狈的一生。”
司御没有说话,他从未有过这种胸闷感,这种感觉压制了他以往所有的性子,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窒息感。
她说够讨厌他。
她说和他以命相博。
他蓦然不敢在碰她,他血液翻腾,伸出手的手又缩回,“你好好休息,我们改天再谈。”他快速出去。
花辞听到了关门声,她低头,黑发垂了下来挡住了脸颊,也一并抹去了她眼神里的哀伤。
她又去洗了把脸,冷水,把皮肤浇的透凉透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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