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花辞知道司御醒了,她抽回手,他用力的摁着,可他的眼睛还闭着,这样你来我往,司御揪着她的手,摁在了她的头顶上,一瞬间翻到了她的上方!
似狼而来,带着他的势在必得。
“我不忍!”
“你敢!”
“试试?”
他低头吻她,花辞躲避,他干脆避开她的唇,直接在他的下颌用力的啃了一口,花辞整个人一颤。
司御又往下,用下巴摩擦着她的锁骨,花辞清楚的感觉到了他似兽一般发出来的呼吸!
“啊,好疼。”她忽然道。
司御果然停下,抬头,“哪儿疼?”
“头,你碰到我头了。”
司御摸了摸她的后脑勺,她嘶的一声,五官拧着。
司御在夜色里盯着她的脸,深深的,他的眼神像狼,“不要叫这么大声,叫的跟脑袋开瓢了一样。”
他当然听的出来她在装。
“那你还不下去?”
“……”司御抿着唇,狼的视线也变的弱了些许,“那我怎么办?”
“我不管。”
他匍匐下去,含糊不清的,“那我也不管。”
正要亲上去。
“啊——”花辞又叫了一声。
司御停下,“……头又疼?”
“不是。”花辞捂着肚子,“这儿疼。”
司御掀开被子坐起来,她的肚子平坦坦的,没有一点赘肉,这么躺着腰部的弧线标准的s形,他低头在她肚皮上亲一口。
“还疼不疼?”
“你是灵丹妙药?”花辞抓着他的头发,硬是把他给提起来。
司御揪着她的手腕,把他的头发给抓的,跟鸡窝一样,“头发是这么抓的?”
“我……”花辞说疼就疼,“你下来,我好像来了例假。”
“……”
花辞有痛经的毛病,司御是知道的。
但是他没下,往后移,扒开她的衣服,用眼睛看,果然看到了血。
“你!”花辞抽出脚,一脚踢在他的胸口,还没踢到,被司御一把捉住,扣着她的脚腕。
眼神戏谑,“宝贝能不能温柔点儿。”
花辞抽回脚,坐起来,捂着肚子去洗手间,床单没有弄脏,还好。
司御穿好衣服,出门。
没有卫生棉可用,花辞便一直坐在马桶上,这卫生间很大,至少有五十平米,欧式风格,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但闻到了青草的味儿,清新淡雅。
现在她依然觉得神奇,她已经在意大利的罗马,而非中国。
朝气蓬勃的男人,永远都是一道光,即便她不接受,却又不得不承认,司御有她永远都无法祁及的热烈和轻狂,那是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东西。
不止是她,就是她身边的人都没有。
他们像是活在阴沟里的人。
他在云端之中,俯瞰众生又耀眼光芒。
……
她坐在马桶上,差不多一个小时,司御才回,进洗手间时,他闻到了他身上的那种急切。
“应该可以,没找到你平时用的牌子。”他递给她。
花辞接过,一共四包,够用了。
“牌子无所谓,谢谢。”
司御拧开水洗手,一身的倨傲,“别谢我,你少欺负我就行了。”
“……”
花辞没有再说话,拆开包装纸,准备用了,他还没有打算出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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