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是几点回来的？”秦知言眯了眯眸问。
“昨天……也差不多那个时候吧！”杨启生想了想回答道。
“你回家走北巷吗？”秦知言沉默了片刻后，又忽然问。
听到北巷的字眼，杨启生表情明显一怔，但又被他快速地掩饰过去，他很认真地摇头，“我下班回来不走北巷！我走新东巷！”
“据我所知，你走北巷回来会更快！为什么要舍近求远？”秦知言眸光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杨启生问道。
“这个……”杨启生有些扛不住秦知言的连珠炮的问话方式，哽在那儿答不上来了。
秦知言一直盯着杨启生的面部表情，微微眯眸，一脸平静地说道：“昨天下午我们警方接到有人报案，在北巷的绿色垃圾桶内发现一名女尸，目前我们正在寻找目击证人！身为中国公民，每一个人都有义务配合我们警方调查案情！”
杨启生听到秦知言说到有命案发生之时，不像一般人那样露出震惊的神情，由此可以断定就算他不是目击者，也一定是知情人。
只见杨启生双手捂着口鼻，神情复杂地低下头去。
秦知言看在眼里，并不催促，但是她的眸色露出一抹悦色。因为她大胆的推测，杨启生一定是知道点什么，可由于心中有顾虑，所以他不敢向警方说实话。
秦知言决定打消他这个疑虑，便说道：“你如果是顾及到怕向我们说出实情，会遭到打击报复的话，那你大可放心！我们警方办案，向来保密工作做得极好！别说外人，就连我们警队内部之间的信息也不会共享！”
杨启生松开手抬起头来，看向秦知言，似乎在揣测她所说的话的真实性，他细细一想，确实也没有在哪条新闻上看到警方泄密之类的这方面的报道。
但他明显没有完全打消疑虑，嘴唇动了动，话到嘴边却始终说不出口。
这时候，杨灵芝在门口喊他，“爸爸，妈妈买菜回来了！”
杨启生下意识地回头，瞅见妻子拎着大包小包正在门口换鞋。
“哟，家里来客人了！”林秀梅将买回来的食材靠墙放下后，牵着女儿的手，来到了客厅，笑容灿烂地看向秦知言和肖梅。
秦知言也抬眸暗暗观察林秀梅，发现她的小腹高高隆起，四肢却纤细修长，明显是怀孕的迹象。
秦知言回头看了杨启生一眼。
杨启生立即对秦知言介绍道：“我妻子林秀梅！这两位是警察同志！”
“警察？”林秀梅的表情也是明显微微一怔，双手更是下意识地护住肚子，一副生怕她俩发现她怀孕的神情。
“过来坐吧！”秦知言让肖梅往旁边挪了挪屁股，拍拍旁边的空位对林秀梅说道。
林秀梅明显不敢坐，并说道：“我，我就不坐了，你们慢慢聊，我去做饭了！”说完，她挽起袖子就要走。
“等一下！”秦知言却喊住了她。
林秀梅背影一怔，笑容有些僵涩地转过身来，“有，有什么事吗？”
“你怀孕几个月了？晚上有起夜的习惯吗？”秦知言问了一个有些不着边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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