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秦知言感觉这是在意料之外，但也在情理之中。其实她早就应该从罗姐一身与自己工作不符的打扮猜到了。
试问一个一个月只有两千块的清洁工，又如何用得起昂贵的化妆品和那么时髦的打扮呢？
一开始秦知言还以为罗姐的老公挣得多，但后来一想就又推翻了。一般情况而已，如果真是老公挣得多的，又怎么会让自己的老婆出来抛头露面，更何况还是干一些又脏又累的活的清洁工这一行。
但如果给罗姐大把大把的钱花的人，不是她的老公，而是长虹夜总会的人，那就能解释得过去了。
“我们清洁班的人都羡慕罗姐呢！也不明白她身上究竟有什么魅力，都快四十了，还能将陈副总迷得神魂颠倒，为她花大把大把的钱呢！”女清洁工秀英一脸艳羡的说完，眸色又是一暗，“只可惜陈副总命太短了，罗姐跟了他，也没过几天舒坦的日子！”
“这件事，罗姐的丈夫知道吗？”秦知言眯眸问。
“应该是知道的吧？”秀英歪着头不确定地说道。
“理由？”秦知言平静地问。
“理由很简单啊！自己的老婆一个月才挣一两千块，却成天买名牌化妆品，买很多漂亮的衣服和首饰，肯定是外面傍了大款了呀！不过，我猜罗姐的老公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因为他们家的条件实在太差了……”秀英又说道。
“说说罗姐家的情况！”秦知言扬扬手道。
“罗姐的老公有很严重的结石病，右腿又有残疾，不能干重活，只能在周边打点小零工，他挣的钱还不够他自己买药看病的！他们还有一个儿子在上高中，他儿子的学习和生活的费用，全部是罗姐挣的，好像他在读高三了，马上就要参加高考了！罗姐曾经还跟我们炫耀过，她儿子成绩很好，将来要考重点大学的呢！”秀英说完看向秦知言。
秦知言细细地听完，沉默稍许后，又问道：“昨晚你确定是看见罗姐离开夜总会的吗？”
“是，是吧！”秀英明显不太确定地点头。
“你把当时的情形描述一遍！”秦知言向秀英扬了一下下巴。
秀英便仔细地回想一番后，说道：“罗姐当时接到一个电话后，脸色大变，挂了电话就直接脱外工作服往外边跑！我问她出什么事了，她迟疑了一会儿对我说她老公结石犯了，正疼得厉害，她要赶回去看看，还让我向我们班长请假呢！”
秦知言点点头，“你再描述一下你进去陈春林所在的包间见到情形……”
“好！”秀英重重点头，整理了一下思路，说道：“我当时按往常一样敲开门去那个包间更换垃圾袋，我一开始并不知道陈副总在里面，是进去之后才发现他在的，我连忙向他打招呼问好！他向我挥手回应，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正在讲电话，我看到他的表情似乎有些紧绷，我在房间内一共呆了三分钟左右吧！我居然一个字也没有听陈副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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