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筝接起电话。
“你好，哪位。”
电话里：“我是空凌梦。”
“你打给我，是有什么事吗？”战筝知道，空伯并没有兑现她开过的那张空白支票。
她也清楚，迟早会接到这通电话。
但没想到这么快。
难道，两位老人已经到了？
电话里：“我想跟你谈谈。”
“什么时候？”
电话里：“如果方便的话，我希望是现在。”
“只有我和你？”
电话里：“是。”
“你在帝都？”
电话里：“是。”
“那你选个地方。”
电话里：“红磨坊。”
战筝想了想，发现那是距离盛世荣光很近的一家咖啡厅。
“好，一会儿见。”
挂了电话后，战筝跟盛星麟说了一下，随即将小家伙送到楼上，自己则带上口罩和墨镜，拿包出门。
“BOSS，您要出门？”
“是。”
白熊和马修斯自动跟进电梯里，战筝怔了一下，电梯门关合，开始下行。
最近很长一段时间，她身边似乎都有人。
而且有很多人。
可怕的是，她好像也渐渐适应了很多人的……“陪伴”。
“你们会放风筝吗？”
“会。”白熊点头。
“跟着我可以，把我当风筝放。”
白熊：“……”
马修斯：“……”
可您好像是个“战筝”啊。
“不明白？”
“明白。”二人点头。
就是不要跟得太紧和太近，当然明白的。
很快，电梯到了1楼。
战筝出了电梯，走出单元门。
白熊和马修斯也没问为什么不直接去地下车库，只是默默的跟着，还特别注意和战筝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小区门口有二维码，要扫出个人健康码才可以出门。
战筝拿出手机，扫了一下，电磁门自动开启。
出了小区，她按照记忆中的路线走向红磨坊咖啡，应该是只隔了一条街。
平时战筝坐在车子里时并没有注意帝都和Z市有什么不同，如今步行在街头，周围高楼林立，路上行人带着口罩，行色匆匆，不同的感觉一下就出来了。
大城市的繁华，的确不同凡响。
战筝走走停停，拿着手机，偶尔会对着周围拍几张照片，像极了一个游客。
白熊和马修斯跟在她身后十几米远，不会过分近，也不会过分的远。
然而二人可能是对她的关注太明显了，以至于路上有行人特意拦住了战筝。
“小姐姐，你小心点，后面好像有人跟着你，是两个外国人！看起来不像是好人！”是一对很年轻的情侣。
战筝茫然。
“很多外国人在本国混不下去了，就来咱们龙华帝国装高富帅，其实就是仗着洋身份对一些不知道内情的女孩子骗财骗色。”
“是啊，小姐姐，你要去哪里？如果不远，我们送你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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