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发愁！
“顾叔，我姐是非人类，我是正常人类，这不能放在一起比。”
“好，不和你姐比，那你和李荣比，他来帝都多久，也完成了两篇杂志报告了吧，你呢？再不济你和余客比，他科研成果都做了几项了…”
“……”
西阅决定退出群聊，破罐子破摔的道，“所以我进不去竞赛名额，他们进去了，我就是个陪跑的。”
顾陶摇头叹了声气，“没出息。”
转而目光放在了关朝楚身上。
关朝楚第一反应就是这位也想向自己说教，头皮发麻！倒不是畏惧，就是纯属学生对老师的敬畏罢了，尤其是顾陶不是一般的老师，他身上的气质是多年教育形成的，对西阅一见面的数落，也是多年习惯积累下来的。
但想想，她除了精力一半放在生意上，好像也没什么能被质疑的。
这么一想，便也冷静下来了，迟疑了下，“你好…”
顾陶没理这句你好，而是问道，“你爸爸怎么样？”
关朝楚又不是傻子，听出了言外意，“你认识我父亲吗？”
顾陶一看她这不大了然的样子，也猜到了几许，关建国估计没把事情告诉这孩子，“我抱过他，又教过他，你说我认识不。”
关朝楚：“……”
姚时：“……”
顾陶看起来年纪五十岁出。
老关同志是四十多岁。
这又是抱过又是教过的，愣是高了一个辈分的样子。
关朝楚觉得贵圈关系真乱，她知道关家的圈子不一般，但是没有真正深入的去了解过，这一刻看到一个好似知情的人，忍不住好奇的问道“叔叔，你和我爸爸是朋友？”
顾陶开口道不是，“准确的来说，我和你外公是朋友，你爸爸是后辈，不是说了吗，教过他，以前我是他的老师，建国考入帝都大学的时候比较巧，是我在帝都大学任职的第一年，刚好就是他的导师，论关系，你可能得叫我一些师爷。”
“不过我和你父亲的关系起源于你的外公关茫种，我和你外公认识时间比较早，你外公年纪比我大不少，属忘年早，初到帝都的时候我比较内向，很难于人交流，交的第一朋友，就是你外公，我在帝都任职，也是他指引我的路。”
“说来，你外婆吴玉珠，也能算是我的老师之一，他们四五个人经常在一起玩，还会带上我，讨论学术的问题……”
西阅嘀咕道，“这都什么关系？”
又是老师又是学生，又是抱过又是教过，又大了不少。
他快听糊涂了。
按年纪算，楚爷爷吴女士怎么着也得比顾叔大上一轮吧。
这都能玩到一起去吗？
李荣从故事里抽出神来看了西阅一眼，说道，“没什么玩不到一起去的，只要你学识够，阅历够…举个例子，像关朝楚，你和她交流有障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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