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男儿膝下有黄金呢？
方平走后，林助理抿抿嘴道：“方平一心搞科研，和他导师一起投入了所有的身家与精心，但一直都没人肯多看他们的方案一眼，这一次找到九天科技，也许是他最后一搏。”
“他和他导师都因为长期没收入都和老婆离婚了，房子车子都留给了女方和孩子。”
余然恍恍惚惚。
在她看来，任何没有报酬的研究都是虚假的，没用的，到最后都只是感动了自己而已，商人嘛，在商言商，人家只会看你的项目有没有价值，而不会去看你为了这个项目做了多少努力和牺牲。
商场不相信眼泪，方平这个卖惨的人设，反正余然是不太喜欢的。
温九龄低头看了几遍方平的项目，将它交给林助理：“让老晏带人去一趟。”
余然惊讶：“温先生，你被方平打动了吗？万一接下来的人也跪一下你哭几声你也给他钱吗？”
温九龄示意林助理离开，呵了一声：“你觉得呢？”
“奸商奸商，你突然这么有人情味，我好不习惯。”
温九龄默，过了一会，闷声道：“所以在你心里，我是无情无义的奸商？？”
“温先生我不是那个意思！”余然撇撇嘴，“我是说，你是一个商人，没有利益的事你怎么可能会做！”
温九龄：“对。”
所以？？
余然脑子转了一个大弯，反应过来了：“所以方平这项目有赚头？那你刚才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会投资他？”
温九龄笑了笑：“我要绝对的主动权。”
余然秒懂。
就跟她买衣服一样，既使她很喜欢很喜欢那件衣服，她也不会立即表现出来，甚至还会拿几件自己不喜欢的去问价，到最后才随手拿起喜欢的那件，那个时候就很方便砍价了。
所以温九龄精明着呢，是她单纯了！
于是她替他把晚上的时间也预约出去了，结结实实的让他忙了大半个晚上，到十点半才见完所有人。
“温先生。”余然跑去给他按摩，“对不起啊，明天我少安排两个。”
温九龄闭起眼享受她的按摩，一脸惬意。
“其实你也没有多累是不是？”余然突然说。
温九龄睁眼：“余然，你适可而止。”
余然撇撇嘴，笑了。
好吧她承认，她就是想折腾他以期达到温老太太吩咐的‘磋磨’温九龄的要求，温老太太自己要求的，她不过是照做而已啦！
但温先生对她还是很好的，她得珍惜，不然把人得罪狠了，受影响的是她的小钱钱呀！
——小钱钱，小钱钱，请多多到我荷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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