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有什么错?”
“还不够错吗?”哈利惊异地叫起来,“你觉得这还不够错吗?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他是个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的卑鄙小人!你哥哥……”
他挨了一巴掌。
“波特!”她暴怒了,“你不可以这样说他!你也不可以那样说雷古勒斯!”
“他杀了我的父母!”
“那又怎么样?”她冷笑起来,“他杀了好多人的父母呢!有本事你就不要喜欢我了!”
“薇拉!”哈利突然一下子绝望起来,“你怎么这样说话?你怎么这样想?”
“我就要这样说话,我就要这样想,他杀了你的父母,他杀了很多人,可是他对我很好,我也很喜欢他,我不能允许你在我面前这样说他!”
“你完全不讲道理!”
“你要我讲什么鬼的道理!?”她觉得和他完全无法沟通,“有人对所有人都很好但是对我一个人很坏,有人对所有人都很坏但是只对我一个人好,你凭什么要求我喜欢第一个人而讨厌第二个人?就因为第一个人对大部分人来说个好人?就因为第二个人对大部分人来说是个坏人?可是他对别人好关我什么事?他对我好就可以了!”
“薇拉……”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样长大的,”她注视着他,“道德不过是凡人们的妥协,你仔细想想看你不觉得那些道德很可笑吗?!你不觉得你坚持的一切都是个笑话吗?如果人活着不能坦然接受别人对我的好,如果人活着不能单纯的因为喜好而去做事情,那么活着有什么意义?我是为了我自己活着的,我不是为了别人!我不需要考虑在别人的眼中我的行为是否道德,是否正常!我只要考虑那会不会让我高兴会不会让我喜欢就好了!”
“这是不对的!”
“哪有那么多不对的事情?”她反问,“你总是在自寻烦恼,可我觉得这样才是最不对的事情!”
“人活着不该是为了最舒适的那条路……”
“也不是为了最不舒服的那条路,不然的话那活在人间和死在在地狱又有什么差别?”她反问,“再说,我并不是在走最舒服的那条路,我走的是我最喜欢的那条路!”
“薇拉……”
“闭嘴,”她注视着他,“我们的想法完全不一样,你为什么就算这样还要喜欢我?我不明白!喜欢一个人难道不是因为他想什么你都知道吗?喜欢一个人难道不是因为你和他的想法非常接近吗?”
“可是……”
“邓布利多是不是没有教过你有些人是固步自封只相信自己绝对不会改变的?”她注视着他,“就当我是那种人好了,我没法把你变成一个食死徒,你也不能把我变成一个邓布利多军,另外,哈利,我根本没有尝试着把你变成一个食死徒,你凭什么非要我成为你理想中的人?!”
“别这样……”
她开始烦躁起来,“不要再说了!哈利!你很烦!”
“可是你得走到正确的道路上来,”他绝望地说,“你得做正确的事情……”
“我不愿意!!!”她怒视着他,“我说了多少次你不该让我做我不愿意的事情!你讨厌的伏地魔,你不喜欢我和他在一起的雷古勒斯,他们都不会强迫我做我不愿意的事情,他们不会逼着我做他们眼里的正确的事情,黑魔王没有逼着我杀人,雷古勒斯没有逼着我从他床上下来,他们总是我想做什么就让我做什么!但你,你为什么非要我做我不喜欢的人?你为什么不让我做我想做的事情!!!”
“可是那是对的……”
“嗷……”她暴躁地捂住头来回渡步,“你有完没完?你脑子里就只有正确的事情了?你觉得他支持纯血统是错的?那我问你,为什么巫师和巫师很少生出来哑炮,但是夫妻双方只要一方是个麻瓜他们的孩子就会出现哑炮?那我问你,为什么麻瓜和麻瓜之间很少生出巫师?不要和我说赫敏格兰杰,也不要和我说你妈妈!全英国这么多麻瓜,有几个麻瓜生出了巫师?!”
“巫师和巫师结婚很大可能生出巫师,我知道他有些想法确实偏激,我知道他只在乎纯血是错的,可是根本不在意血统那也是错的!我知道你说婚姻是为了爱情,你爸爸妈妈就是为了爱情,但是去他奶奶个小饼干,就是有人一辈子都找不到喜欢的人就想随便生个孩子的,那人家为什么不能为了保证自己的后代是个巫师而找另一个巫师结婚?你说他是错的,我看你也没好到哪里去!费尔奇就是个哑炮,你想想看如果父母都是巫师而孩子一个人是哑炮的话他该多难受!我听说韦斯莱家也有个哑炮……怎么,你这样的表情,是不知道?我听说他在做会计,得了吧,你我都知道巫师没有会计只有麻瓜有,这还不够说明他是个哑炮吗?韦斯莱家没有和你提起他?你和他们家关系那样好他们都不告诉你,可见这件事情让他们这种被称为纯血败类的家族都觉得羞耻!”
她说了这样长的一串话,终于停了,随即又微笑起来,“哈利,你知道吗?哪怕韦斯莱被称为纯血败类,他们居然也是纯血二十八家的成员诶。他们家居然到这一辈还是没有一个混血!”
“或许他们只是恰好对巫师产生了爱情,或许巫师总是固步自封不愿意与麻瓜接触,反正我听说他们两夫妇还是远方表亲,我现在想想看如果那个小女儿不嫁你的话她也只有几个远房表亲可以选了!好了,哈利,为了避免近亲结婚的悲剧——你知道在有些国家比如中国,不仅一等表亲,二等表亲之间也是不能结婚的吗?他们认为这也是一种乱/伦!所以别再盯着我和雷古勒斯不放了!回去守着那小姑娘吧!别想着把我从近亲乱/伦这件事里拯救出来了,想着如何保护那个小姑娘吧!至少我是一辈子都不会有孩子的但你知道她妈像兔子一样生了一窝!所以你再放着不管她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的!”
“而且她至少愚蠢地崇拜你并且听你的话,而我只觉得你是个傻子!”她瞪着他,“哈利,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这个?做你的韦斯莱家的女婿去,把他们家的血统弄成混血再来和我说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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