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夫人现在正在和一些员工开着会。”
占安黎嗯了一声,嘴角微微挂着淡淡的笑容。
“安黎,你可以进来一下吗?”骆云宁打开门时,正好就看到眼前这幅画面,眼底的爱意更是呼之欲出。
医生起先并不知道他们的身份,带着慈祥的目光看着他们。
“孕妇和孩子的情况都很不错,记得要注意饮食,也要保持运动的习惯,不只有准妈妈要做好,准爸爸也要做好,在这段时间可不能有任何的闪失,若是时间充裕的话,也可以做一些瑜伽,这一点上准爸爸要花点时间和精力陪陪准妈妈。”
医生一口一个准爸爸准妈妈,骆云宁抿唇开心到都快忘我的地步了,只有占安黎依旧镇定地保持冷漠的表情。
“我想医生你误会了,我们并不是夫妻的关系。”
“哦……”医生瞬间一副尴尬的脸,迟疑地看着郎才女貌的一对。“那是家人的关系?”
“她是我继母,肚子里的是我父亲的孩子。”
骆云宁低着头羞愧的无地自容,医生目瞪口呆,明明这个孕妇这么年轻,这种关系也算是复杂。
“你刚刚为什么要故意这样说,你不知道我很尴尬的吗?”骆云宁愠怒道。
专心致志地开着车的占安黎并没有过多的反应,只是单手操纵着方向盘转了一个回旋的弧度,姿势帅气漂亮,骆云宁瞬间看呆了眼,一时间忘了说话。
“你尴不尴尬与我无关,我只需要说清事实就行,若是你不想承认与我父亲的关系,欢迎你随时可以拎包走人,我不会拦着你。”
“你!”骆云宁气结还没说出下一句话,占安黎就猛地踩住刹车。
她刚想开口骂人,便看到占安黎目不转睛地盯着远方一抹熟悉却又几天没见到的身影。
“那不是江念慈吗?她在干嘛?”骆云宁也疑惑地说道,眯着眼睛仔细看,江念慈竟然在帮一个捡垃圾的老奶奶将袋子拎到另一边。
这么恶心又掉品位的事情她也能做的出来,亏她还是盛宇集团的千金,而且现在更是代表着占家,她不觉得丢脸,骆云宁都觉得丢失脸面。
“你在干嘛?”占安黎已经走到了江念慈面前,这是他两天后见到她,还是在这种场面。
“咦?你怎么会在这里?”江念慈扭头疑惑地面向他,过后才反应过来他言语的意思,于是又随意地笑笑。“我刚刚在等公交车,然后看到老奶奶一个人提着一大袋瓶瓶罐罐挺辛苦的,就过去帮一下她。”
占安黎上下打量着她。两天不见她瘦了一点,脸上因为举重物而微微泛起红晕,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穿着宽松衬衫的她也渗出汗珠,里面的光景忽隐忽现。
“这个奶奶经常来我店里回收一些值得去垃圾站的瓶子,一来二去的也就认识了,没什么的,这不是什么多么令人耻辱的事情,连我自己都是开着一家服务型的店。”
见占安黎没有回答,江念慈还以为是他觉得她不应该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一些有失占家颜面的事情,所以她也就简单解释了一两句,不然在街头吵架就更不好了。
“跟我回家。”
“不行,我现在不回去!”
“理由。”占安黎强势地拽起她的胳膊。
江念慈突生烦躁,本以为轻松的谈话可以让彼此的疏离变得合理化一点,结果占安黎反而变得更加霸道嚣张了,她悄悄地往车里看了一眼,即使是黑漆漆的一片,但她也能从里面感受到噬人的目光。
“你车里有人?”江念慈指了指不远处的车子。
“骆云宁今天产检,我爸让我陪她去。”
“你先送她回去吧,我在这里等你回来,反正这里离家里也不是很远,你送完她回去了我们再一起出去吃饭吧,我不是很想在家里吃饭。”
“你想去哪里吃?”占安黎不悦地蹙了蹙眉头。
江念慈使劲催促他往停车的方向走去,嘴里嘟囔着一句话等他回来再说,说完就直接跟他招了招手往身后的咖啡店走去。
“雨桑,姐妹,你在哪里啊?”江念慈急忙地低声喊道。
刚换好运动装的莫雨桑接到电话。“我还在家,等下准备去叶正轩的家里教欧阳城柔道,怎么了?”
“我的天哪!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混得这么熟了?再说了,你回来了竟然第一时间不是想着要去见我,而是要教男人柔道?”
还是跟那个吊儿郎当的欧阳城!江念慈想破头脑都没想出他们是怎么产生交集的,还是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
“哎呀那也是人家打电话约我的嘛,我怎么知道突然就跟我熟起来了,我反正是对他没什么心思的,你放心好了。”
“切,那可不一定。”江念慈不屑地瘪瘪嘴,莫雨桑对他没意思倒是看出来了,但欧阳城对她有没有意思就很难讲的好吗?
在门口考虑了一会,她也跟莫雨桑让她在叶正轩的家里等等她,她等会也过去一趟。
占安黎凝视着她走进自己家的咖啡店,心想着她可能不会急着要去别的地方,毕竟也到下班时间了,除了去店里,也没什么可以去的地方。
他于是转身回到车里,将骆云宁送回家后,又打算折返回去找江念慈。
“安黎,你要去哪里?”骆云宁在下车前扯着他的西装衣角,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江念慈在店里等我,我回去跟她一起。晚饭后回来。”占安黎的语气不带一丝温度,他懒得花时间解释什么。
“今晚陪我吃饭吧,你这两天都一直待在书房里,我叫你下来你都不下来,你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
占安黎这才回过头挑了挑眉,像是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一般。嘴上挂着若隐若现的笑容,但是却是几近嘲讽与不屑。
“骆云宁,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可以给你面子?”
“凭我喜欢你!”骆云宁情急之下脱口而出这句话,刚说完她就后悔了,硬是整个人缩在一旁颤抖不已。
“你说什么?”占安黎显然也被吓到,他印象中从没有跟骆云宁有任何的交集,平日里的态度他也是冷漠到极致,怎么会发生这种情况?
占安黎没再说什么,只是解开安全带下车来到骆云宁的车里,粗鲁地打开车门一把将她拽出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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