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说的对。”
盛雀歌嘴角一闪而逝的冰冷笑意,并未被他们发觉。
当天晚上,盛雀歌连夜将诗集看完,并且重新誊写一遍。
她一夜未睡,终于将诗集里的每一个单词都摘抄下来,然后,她拿着诗集的书,和从厨房找来的打火机,在盛月歌的房间门口,将这本书烧成了灰烬。
等他们发现时,盛雀歌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呼呼大睡,无论他们在外头怎样叫嚣,她就是不开门,也不搭理他们。
这已经是好多年前发生的事情了。
盛雀歌如今回忆起来,当时所有画面也依旧清晰可见。
这在盛雀歌想来,是件挺有趣的事情,当然,对于其他人而言,再回忆时,应该是一段很恐怖的经历。
缓缓说完之后,盛雀歌蹭着贺予朝的肩膀说:“怕吗?”
男人沉笑:“怕什么?”
“我呢,有时候很疯的,可不是个正常人。”
不过盛雀歌很难克制自己,所以一切都在于她是否想要放出胸中的猛兽。
盛月歌触及她的底线时,她便会用异常极端的方式去让那个家里的所有人明白,永远都不要去挑战她。
否则,后果自负。
不过这些年,能够拥有这样待遇的,也只有陆婉母女二人。
随着年纪增长,盛雀歌看待世界的方式有了不少变化,已经很少有完全触动的事务了。
直到贺予朝出现之前,盛雀歌的生活里,都没有非要不可的东西,除了报仇这件事,她会想要过好自己的人生,想要事业上的成功,想成为一名好的律师,但假如无法拥有,她或许也没有那么的失望。
她热爱,可始终保持着界限,不会让所有的情绪倾巢而出。
盛雀歌会给自己留有余地。
但她遇见了贺予朝。
她终于又发现了,自己仍然是那个,决不允许被任何人挑衅的疯子。
“正好,我也是。”
贺予朝的手逐渐放到了盛雀歌鲜嫩的脖颈上,这里白皙而纤细,脆弱无比。
他能够从这里确信,盛雀歌永远都逃不出他的掌控。
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如果有一天,盛雀歌想要逃离他,他会做出什么。
贺予朝凤眸眯起,真正像一头狼,散发着嗜血暗光。
盛雀歌也跟着笑了:“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们确实是该在一起的,天生一对。”
她从路过的侍者手里拿过两杯气泡水:“没有酒,只能将就了,干杯。”
“庆祝什么?”
盛雀歌放肆笑起来,她眨眨眼:“当然是庆祝,我们的关系,马上就要昭告天下了。”
昭告天下......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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