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飏紧抿着嘴角沉默,在对视了五秒过后,云中飏轻轻地闭了闭眼睛,“没错,我爱上那姑娘了。很想爬她的床。”
“嚯,你饿中色鬼啊你,人家都死了,你还惦记着,你怎么不去阴间找她啊。”许薇脱口而出,完全没走大脑的一句话。
之后,气氛一路走低,云中飏一动不动地静止,就连眼神都被封印了似的情绪全无。
而许薇还保持着掐他下巴的动作,情绪已经翻江倒海,远远不如脸上表现出的云淡风轻。
“你都知道什么?”
“我什么也不知道。”许薇回答。
“那,那你,你凭什么说,她,她已经,死了?”云中飏很是最艰难地说出了这句话,反手扣住她手腕,用力的桎梏,“你还知道什么?你是谁,你为什么给我发这照片,你的居心是什么?你得到的难道还不够多?”
看不出他此刻的情绪了,许薇决定继续刺激:“其实,这也不难猜的,因为我在相册前还看到了一个小香炉,里面有燃烬的香灰,也只有对逝去的人才会如此吧。”
轻啃了一声,云中飏骤然松手,按住自己的额头,动作把自己的表情挡去了大半,唯一能感觉得到的是,他还有点别样的情绪?
感觉到棘手了吧,云中飏,你怕了吧,可是怎么办呢,这也只是个刚刚开始。
“你出去吧。”
“你还没说你叫我来干嘛呢。你说了我再走。”
沉默……
许薇耐着性子在椅子里坐下来,等了好一会,才听到他有气无力地出声:“原本想问你照片的事,但现在我只想一个人静静。”
“那个女人对你还挺重要?”
“嗯。”
原以为他不会回答呢。
“看来确实是个重要的人。”许薇四平八稳地调整了个坐姿,“你也不必激动,昨晚白烈喝醉酒后,有跟我说了几句,白烈似乎,似乎……”
“似乎什么?”
“呵,白烈是真儿姐姐的情人,这事你不会不知道吧。那据我昨晚上的观察,白烈对真儿姐姐唯命是从,真儿姐姐不喜欢的人,白烈是一定会除去的。”
腾地一下从椅子里弹起来,云中飏的脸色已经雾霾重度污染,辨不出天日来了。
几步从桌后走到桌前,硬生生地钳制住她双臂,命令的口吻:“许薇,你现在就把昨晚上白烈醉酒之后的话,再给我叙述一遍。我要一字不落的!”
“他也没说什么,而且我昨晚也喝了酒,记不得了,更别说一字不落了,你要是想知道更多,再去找白烈问不就得了。”
云中飏的呼吸变粗重,火气也是不断的蹿升。
“许薇,我给你五分钟时间回忆,白烈昨晚酒后吐真言都说的什么,你必须一字不落地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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