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玉溪白了陈晓天一眼,没好气地说:“就是你,刚才那么用力,乱搞,我这儿出血了,现在不能走路了,一走就疼,你说怎么办?”
陈晓天直皱眉头,伸手抓了抓头发,刚才一时只图自己爽,却没想到文玉溪还是一朵细嫩的小菊花,经不起他那犹如狂风暴雨的攻击与摧残。
思索了良久,陈晓天说:“我背你吧。”说罢将背上的背篓放了下来,说:“我背你,你帮我背背篓。”
文玉溪看了眼背篓,问:“你不能背我又背背篓吗?”陈晓天气道:“我只一个背,你既前一个人又背一个背篓试试?如非你坐到背篓里,记得小时候我家老头养了几头猪,那时候买猪回来,就是把猪放在背篓里——对了,下次我出来采药,可以把我家的旺旺与灰子也放进背篓里……”
文玉溪没好气地说:“你唠唠叨叨到底有完没完?快蹲下!”
陈晓天朝背篓踢了踢:“你先背起背篓。”
文玉溪泛着白眼:“你不能一个背背我,一只手提背篓吗?”陈晓天扬了扬手中的锄头,文玉溪以为陈晓天要拿锄头打她,忙伸手护住头,陈晓天忍俊不禁,说:“我没有打你,只是想问你,我这锄头怎么办?”
“你不会将锄头放进背篓里吗?”文玉溪极鄙夷地看了陈晓天一眼,“你真是好笨啊!”
陈晓天双手叉腰,说:“要么你背上背蒌,要么你自个儿走,你自己选择。”
文玉溪犹豫再三,还是伸手去拿背篓,边将背篓往背上放边没好气地嘀咕:“出来打个电话而已,叫你不要背背篓,你偏要背个背篓做样子,一点草药也没采到,你何苦呢?”
陈晓天在文玉溪面前蹲了下去,说:“行了,少废话,上来吧。”文玉溪便朝陈晓天背上扑去,由于来势太猛,陈晓天没蹲稳,顿时一头朝路下面扑去,卟嗵一声扑在地上,文玉溪由于惯性也从陈晓天的背上给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一堆草丛中。
陈晓天霍了从地上跳了起来,冲着文玉溪大骂:“你发神经啊!”
文玉溪扑在草丛里,一动不动。陈晓天怔了怔,上前朝文玉溪的腿踢了踢,问道:“怎么了?晓不得动了?”
文玉溪依然纹丝不动。
陈晓天诧异地扶起文玉溪,只见文玉溪紧闭双目,脸上有一道伤痕,想必是被毛草割的。陈晓天伸手将那道伤痕上的血擦了,轻拍着她的脸喊道:“玉溪,玉溪?”
文玉溪依然毫无反应。陈晓天不由惊讶了,忙伸手在文玉溪的鼻前探了探,呼吸微弱,暗想,这丫的,不会这么一摔给摔成植物人了吧?忙将文玉溪抱起,来来一块平地处,将文玉溪背上的背篓取了下来,将她轻轻放在地上,轻摇着她喊道:“玉溪,玉溪!”
文玉溪像是晕了过去,毫无反应。
陈晓天纳闷了,难道真的给摔晕了?便将头靠在文玉溪的胸部听了听,有心跳,看来并没有死,可是,她怎么没有反应呢?
陈晓天抓了抓头发,坐在文玉溪身边想了想,要是文玉溪真的给摔成了植物人,那他可得负极大的责任,说不定以后就要他来养这个丫头了!想到这儿,陈晓天不由多看了文玉溪几眼,只见这丫头有一张俊俏妩媚的脸蛋,要是做他的老婆,也并不给他丢脸,就是这丫矮了点,太调皮了点,但是她若成植物人了,也就无所谓调皮不调皮了,而这丫头的身材也挺好,特别是胸部,比一般的女孩子要大,要丰满,不知是不是受了他浇灌的缘固。
陈晓天忍不住伸手抚摸着文玉溪的脸,她的皮肤很嫩,这张脸摸上去滑滑地,陈晓天的手一路滑下,到了文玉溪的胸部,这丫的胸部直挺,像两处小山包,摸上去软软地,而且还有弹性,陈晓天在上面压了压,那儿立即又弹了上来。
摸完了胸部,陈晓天又一路滑下,到了文玉溪的小腹处,在快要到她的双腿间时,陈晓天将手停了下来,一个邪恶的念头突然从脑门里涌了出来,一直很想爆这丫头的菊花,可一直没有成功,这一次,可是天赐良机啊!
陈晓天一想到这儿,不由热血沸腾,胯下那该死的家伙又挺了起来,陈晓天自己都感到奇怪,那家伙才发泄了一番,这一回又挺起了胸膛,而且好像比以往更雄壮!
丫头,对不住了,谁叫你这就成了植物人了呢?陈晓天抱起文玉溪,将她翻了个身,伸手朝她裤头里摸去,文玉溪的裤子是用牛筋圈着的,极有弹性,陈晓天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手伸了进去,轻而易举地摸到了文玉溪的屁股,陈晓天在她的一只屁股上摸了摸,那儿凉凉地,嫩嫩地,摸上去的感觉是如此地奇妙,想着将要做一件久做而未成的事,陈晓天的心不由嘣嘣直跳。
他伸出双手便去脱文玉溪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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