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可情心里想着,我上辈子也是医生,至于连处理伤口都要你管么?她还想再去抽纸巾,贺迟直接将一整盒纸巾夺了过来,扔到了副驾位上!
因为堵车的关系,从云城建设开到流光医院整整花了半个小时时间,比往常慢了三倍有余。回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钟,大部分病人的陪同家属已经离去。
贺迟抱着钟可情回房的时候,恰巧路过陆屹楠的办公室。
在流光医院,陆屹楠凭着给RHOB型稀有血型姐妹换心的成功案例,已经一跃成为心外科炙手可热的新人,他现在一天的会诊时间一般不超过六个小时,按理说这会儿应该下班了,可他办公室的灯还亮着。
钟可情竖起耳朵,隐约可以听到屋子里传来的窸窸窣窣的谈话声。
“陆医生,就当我求你!只要你愿意娶可欣,要我做什么事都行——”
这声音……
钟可情心口一震,勾着贺迟脖颈的手臂也收紧了几分。
贺迟诧异地回头望她,“怎么了?脚疼得厉害么?”
像是听到屋外的动静,屋里人的声音也小了许多,但钟可情依约能听到陆屹楠很为难的拒绝。
“嗯。”钟可情心不在焉地应承贺迟。
贺迟闻言,步子跨得更大了,很快便将她抱回了病房,将她丢在病床上,而后按住她的脚背,不让她乱动。
钟可情的脚伤得不轻,两公分长短的玻璃碎片还扎在血肉里,徒手甚至没法儿取出来,四周的肌肤血淋淋的一片,看上去甚为狰狞。
“伤口很深,先消毒,消完毒,还要再打一针。”贺迟径自出门,两分钟之后就抱着一个药箱进来。
钟可情诧异地抬起头,问道:“你也在流光医院上班吗?”
“也?”贺迟眉头一拧,“你有什么亲戚在这里上班吗?”
“没……没有。”方才那一刹那,她下意识地想到了陆屹楠和童谣,以及妇产科的那帮姐妹们。流光医院,这座看上去不大不小的医院,却承载着她无边的回忆。
“我现在还不在这里上班。”贺迟低声道,“我刚刚回国,一个星期前向院里递交了求职申请,前两天单独面见了院长……再过不久,我应该就会挂名在流光医院了。”
“挂名?”
“是。”贺迟挑眉一笑,颇有几分自恋的味道,“意思就是,我名义上是流光医院的人,但来不来上班就是我的自由!”
钟可情当然懂,但流光医院在A市也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医院了,据她所知,她在这里工作的几年内,院里头只出过一位挂名医生,而这位医生不但在学术上有着卓越的成就,更重要的一点,他工作年限有十五年那么久,资历很深。贺迟竟然能在流光医院挂名,可想而知,他在国外必定混得不赖。
贺迟从药箱里翻出纱布、镊子和酒精,刚要动手,钟可情便很自然地接过镊子,道:“我自己来——”
她先是用酒精在伤口周围擦了擦,又用纱布蘸了清水,洗干净周遭的血污,握着消毒后的镊子,就要对准那块碎玻璃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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