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我刚才的表情太严肃了,笑了笑,“没事了,以后都不会有事了。”
然后我告诉他们我要走的事,他们都很赞同,甚至表示等把这边地事都做完了就去找我。他们发自心底将我视为亲人的这种举动再一次感动了我,在他们面前,我就是一个单纯简单的女子,就是杜栾豁出性命深爱着的女人,而且现在就成了他们唯一可以为杜栾做事的对象。
晚上和衣躺在床上仍然兴奋不已,脑子里一些虚幻的镜头老是晃来晃去,尽管自己也觉得虚幻,但还是任由他们在我眼前不停的晃动。
孙升答应我拿到人皮后就直接给我送到客栈,在床上躺了一小会就有些沉不住气了,站在窗前打开窗子往外看,各家店铺前挂着的小灯笼里散发着朦胧的光,使得整个夜色都迷蒙起来,在这迷蒙地夜色里我一个人影都看不到。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我开始不安起来,一股不祥的预兆徘徊在心底,孙升会不会发生意外?会不会有人发现我的意图?会不会有人发现我的秘密?
我忽然觉得自己太过鲁莽了,考虑的不太周全,万一又生出事端,只怕又走不成了。站在窗前胡思乱想了半天,最终是越想越担心,连站都站不下去了,在窗边不住的来回走动,心里净是一些坏念头。
沉缓的敲门声吓了我一跳,心脏简直要跳出来一样,呆愣片刻才想起过去开门。深深呼吸几下。打开门。
站在门外的居然是孙升,他穿了一件夜行衣,手脚麻利地从门缝里钻进来,顺手把门严严关上,“我偷着进来的,应该没人发现。”
看他平安无事。我心里的紧张终于稍稍放松一点,忙问他,“怎么样?”
“都办好了。”孙升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布包,摊在桌上,从里面拿出一张修剪光滑的人皮,白嫩光滑,我接过来摸了摸,手感也很好,感觉上跟真的皮肤一样。我很满意。
孙升又从怀里拿出两个小瓶递给我,“这个是把人皮粘在身上地药水,一般的水。油都不能将它洗掉。这一个就是用来死掉人皮的,你把药水倒在人皮上,人皮就会自动脱落。”
太好了,真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这种高端的造假技术,“孙大哥,谢谢你了,这次你可是帮了我大忙了。对了,那人可靠么?”我举了举手上地人皮,示意问地是制作人皮地人。
他点点头。“放心好了,他是个哑巴,就是想说也说不出来地。”我这才把心放下来。
“飘飘,不管你这次要做什么,都要保护好自己,等你去了三乌国,我和二娘就再也帮不上你什么忙了。”孙升一个胖胖的大男人居然说出这番儿女情长的话,就更令我感动了。
不敢让孙升多做停留,交代完这些他就离开客栈。我按照他说的把人皮贴在腰间盖在蝴蝶上,过了大约有五分钟,人皮好像完全融化在我身上一样,看不出任何痕迹,跟我周围的肤色深浅相同,那只卷翅蝴蝶终于踪影全无。
不过我还在想,这只蝴蝶为什么是卷着翅膀的呢?蝴蝶不是都应该展翅高翔的么?难道这预示着柳飘飘是一只不能飞翔的断翅蝴蝶?
朦胧中沉沉睡去。
一大早康荏叫我起来,身上背了一个小小地包袱,我也收拾了一个小包袱。也被他抗在肩上。下楼,门外已经有一辆马车等着。马车不是很大,但里面收拾的却很舒服,空间不是很大,坐我们两个却还绰绰有余。
“丫头,我真想快到告诉母后,你是她的女儿。”刚上车康荏就旧事重提。我撇她一眼偏过头不再理他,哼,说话不算话,答应人家地事,却总是反悔,不屑跟这样的人说话。
“生气了?”康荏逗我。
仍旧偏着头不看他。
“反正都已经生气了,本来我打算就是说着玩的,看来现在只能当真了,正好,我正盼着母后早日知道此事,夸夸我终于为她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呢。”余光里瞥见他也转过头去不再看我。
有些沉不住气了,转过头,愤愤道,“说话不算话,真是小狗。”然后故作更加气愤的说,“横竖都是个死,在哪里不是死,不去了不去了,还非要跑那么远的地方死去?”
“呸呸呸……”康荏转过头连着朝车外呸了几声,“什么死不死的,一大早出门不要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咱们是要赶远路的,这种话更是忌讳地很。”说着又朝前努努嘴,“要是车夫听见你说这种话,肯定会把咱们赶下马车的。”
我瞪大眼,“不是吧?有这么严重?我不过是说着玩玩的,又不是咒他。”
康荏摇头晃脑,“这个就就做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我又求着他给我讲讲三乌国的事,这次他答应的很爽快,开始滔滔不绝的给我讲跟三乌国有关的所有事。
清晨的朝阳里,我们的马车欢快地驶过西都的大街小巷,向着东方一条宽阔的官道奔驰而去,金色的太阳挂在东方天空闪着耀眼的光芒,笼罩着整个马车。
请亲们明天再来看这一章,不好意思啊,小舟实属无奈,只能这么发了。
就试验一两章。多谢多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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