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宫主……”一阵阵细微的声音在耳边来回游荡,仿佛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渐渐近了近了,马上就到耳边了,却突然又一下子远去,直到又缓缓模糊起来。
竭力想听清楚这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用点力气稍微动一下身体,胸上却传来阵阵隐痛,然后是一波强似一波的剧痛,接着那细微模糊的声音就在耳边彻底消失。幻听?还是我失去了意识?
“宫主宫主……他醒了。”不知过了多久又有人在耳边说话,这次声音很大也清晰了许多,至少我听清楚了他说的话,但意识里还是有点恍惚。
皱皱眉想睁开眼,却发现连这个小动作似乎都做不来,拼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眼才睁开一条很小的缝隙,勉强可以看见床前晃动着两个身影。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我那可爱的老妈老爹,老妈现在肯定已是满眼通红布满血丝,小心肝疼得跟针扎似的。
哈哈,我还有意识,看来看来还没死,还没死啊,我的苍天我的大地,我亲爱的老爹老妈,你们的宝贝女儿生命力顽强,小阎王都不敢收,你们快偷着笑去吧。
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我的大好青春还没开始怎么能一命呜呼掉?
哈哈,老天待我还真不薄,成全我做了回英雄又保住了我小命。英雄啊,女英雄,何等荣耀何等光彩的称呼,以后也将顶在我顾西南高昂着的头颅上了,看以后谁还敢说我不是女人。
“妈……”我微闭着眼张口,发出的声音却嘶哑不清,连我自己都听不清楚,也许是心情太过激动,一时得意忘形,又引来身上一阵剧痛。
“宫主,她在说话。”一个男人怪怪的声音,有点娘娘腔的感觉,但却完全是陌生的,谁?谁守在旁边?那孩子的家人?来探望救命恩人来了吧?
“哦,快看看他怎么样了?”又是一个陌生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的男低音,记忆里可没听过这么动听的声音,光听这低沉略带沙哑的性感就知道肯定是个帅男。
努力睁大眼想要瞧瞧跟前这帅哥,模糊的视线里却又闪进一个人影,慢慢靠近,两根手指搭在我手腕处,语气里满是惊喜,“宫主,真是奇迹啊,柳妃居然醒了。”
下意识的皱眉,公主?比我的名字还惹眼,公主啊,不知道她家里有没有皇上?亲爱滴的老爹老妈呢?不知道他女儿受伤住院了?哦,对了,肯定是我身上没有证件,所以他们还没找到我的家人,嗯,肯定是这样。
咦?奇怪,身上怎么会火辣辣的疼,而且是在左胸前,那个疼就像有针钻进心里面一下一下猛扎,刺骨的疼。被水淹还会有这个反应么?靠,我的医学课本上可没写溺水还会有这个反应。
“宫主,他死不了了。”娘娘腔又在说话了。
啥人啊这是,那语气就跟盼着我快死似的。不过很快我就被另一个问题大大惊了一下,突然发现他们说的居然是一种听起来很陌生的语言,我敢保证是我以前从来都没听说过的,更奇怪的是我竟然能明白它的意思,他们说的话我都能听懂。这是哪国语言?搜遍脑子里那点小外语知识,也没找到跟此有关的任何东西。
“那就好,好好伺候着,醒了再告诉我”低沉男声又说了一句,语气里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生硬,威严。
“宫主慢走。”娘娘腔恭敬的说声。
动动头,看见两个人影向门口走去,胸前又是一阵剧烈疼痛。我使劲想张口说话,可就是说不出来,眼也睁不开,看不清楚眼前的东西,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意识都是模糊的,也许是在做梦,既然这样还是不要费力了,闭了眼继续睡觉。现在我是病人,而病人是老大,那些乱七八糟的闲事就不劳老大我费心咯。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昏昏沉沉从梦里醒来,感觉有些饿了,缓缓睁眼,这次倒是很轻快地就撑开俩粘着的眼皮。
“您醒了?”一个人影扑过来趴在床边,很关心的问我,“是不是还很疼?”
呆滞呆滞,脑子瞬间罢工,一片空白。。。。。。。。。。。。。
大红绸缎丝质长袍,随意飘洒的长发披在肩上,腰间束一条紫带,鹅形脸蛋,弯眉细眼,如雪肌肤白里透着微红,好俊俏的美人儿,面带微笑,别说是男人,就连我这个女人都有怦然心动的感觉。
两眼很恍惚的向四周看了看,木门木窗木椅木桌,估计我身下这床也是木的。
收回目光问他,“你是谁?”我嘴里说出的居然也是那种陌生的语言,我怎么会说这种语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啊?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我的声音,软绵细腻,委婉动听,这声音是从我嘴里吐出来的?
“你是谁?”我又重复了一遍刚才说的话,其实是为了证实下听力是不是有问题,没错,那声音果然是从我嘴里发出的,虽然声音大了点,但仍然柔媚动听。
她瞬间惊愕一下,一手放在我额头上摸摸,嘴里低喃,“不发烧了啊,怎么说起胡话来了?”细长的手指抚在额上柔软细滑,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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