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被害人的笔录描写的那样,王盛烈他们三个人画影图形,竟画出一个和“凶煞神”十分相像的的一个图形,这不仅让王盛烈他们三个人吃了一惊,也让前来观看的老警长和小警察吃了一惊。
老警长看了又看,突然皱了一下眉说道:
“我让你们画影图形,你们怎么把“凶煞神”画出来了?”老警长有点怪罪的口气,“你们是不是有意挟嫌,故意这样画给我的!”
老警长持怀疑的态度说道,这也不难怪,他不能不往这方面猜想。
“这……老警长!您这是从何说起,你这样讲可冤枉了我们,我们画时,思想绝没有先入为主,有陷害他人之意,画的过程完全是按笔录中描写的那样,一丝不苟,一笔一笔画出来的。”康明瑶分辩道。
“是吗?……那就怪了!难道这个作恶多端,十恶不赦的……令人恨的直想……竟是“凶煞神”!”
对老警长发出的疑问,盛烈他们没敢说是否,他们也想不到画出来的竟是“凶煞神”
这毕竟关系一个人的……盛烈他们三个人不能乱说,说出的话是要有根据,是要负责任的,再说认定一个人犯没犯罪,也不是他们职责范围内的事。所以三个人互相看着,对老警长不知说什么好。
不过老警长还用犀利的眼光盯着他们。
“是不是他?那我们就不知道了,那是你们警察的事,我们只管画像。”康明瑶憋不住来一句。
一边看着的小警察倒是年轻,心直口快,他若有所思说道:
“我看……也别说,真就有这个可能!……在上野公园,和他一见面时,我看他的长相凶狠,我就迟疑一下,当时我就有点往这方面想……我还想过,管他是不是,先把他弄回警所,审他一下子……就想把他带上手铐……没想到这小子混横,没被我吓唬住,反把我弄的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这回图形出来了,更加证实了我的想法……老警长!事情已经明了,还有什么说的,赶快行动吧!别再让这小子跑了!出其不意,乘其不备,我们给他来一个回马枪……”
老警长听小警察这么一说,虽然往心里去了,也动了这个思念,甚至打开抽屉想把手枪带上,但是考虑再三还是没有,他还是缓缓的把抽屉合上。
他经历的事多,考虑的事也多,是否立即行动他有点犹豫,他认为事情还不太成熟,想抓人可不是一件小事,特别是像抓“凶煞神”这样的人,绝不那么简单。
“凶煞神”不是一般的人,咱们前面提到过,他之所以那么嚣张,皆因为他有“黑龙会”做靠山,有黑社会的背景,抓他那可要牵一发动全身。对他一个人可以,对黑龙会……那就得寻思寻思。另外是他不是他,还很难说,虽说画影图形,把他画了出来,但是光靠画影图形这种证据并不牢靠,不能作为定案依据,再说他们画的……尚需专家鉴定一下。
他想来想去,觉得对“凶煞神”这样的人,还应慎重的好,遇到这种情况,应该戒急用忍,避免头脑发热,还是多请示上面为妙。
老警察考虑到这些后,于是对小警察说道:
“抓不抓他,这个事情……我们做不了主,我看还是请示一下上边吧,你可知道这不是一个普通的案子,是大案,是够枪毙好几个来回的大案!作案者也不是一个普通的人!是黑龙会的!如果贸然行动……万一有什么情况……我可不想捧着这么一个刺猬!……我们做好思想准备把他控制起来是对的,一切待上边点头,这样以后有什么事,上边也能替我们担待,若不然……”
小警察不像老警长老道,有点急功近利,好大喜功,他是多么想把案子拿下来,保一方太平不说,那也是大功一件!也能一鸣惊人,出人头地,风光一把。
他一听老警长这话,就像给他泼了一瓢凉水,感到很是没劲,他觉得老警察太保守,是冲劲不足,惰性有余,是胆小怕事,故病重犯,对此他有点心怀不满。
“哼!要我说,你就是太保守了,别人说你是“老油条”一点也没屈了你!……我发现你做什么事都是前怕狼后怕虎,顾虑重重……如今又要等上边说话,是他们办案还是我们办案?你就不怕咱们的头功被他们抢了去!再说,干我们这一行的怕的就是……知道的人越多,走露风声越危险……办来办去,只怕又是上几回那样,泥牛入海无消息,等有了消息,只怕到时候黄瓜菜都凉了!……现在社会上有多少在逃犯?办这样案子要趁热打鉄才行。”
“我明白你的心思,我何尝不想为地方除一大害!我何尝不想做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我早就想大干一场,也让老百姓对我们另眼相看,你以为我愿意委委屈屈干一辈子?可是……你面对的是“黑龙会”,我们的脑皮薄啊!”
“黑龙会,黑龙会,该死的黑龙会!……我看是黑龙会吓破了你的胆!”
“随你怎么想,我是不同意蛮干!”
小警察很不满意老警察的优柔寡断,但是也没办法,这个警所毕竟老警长说了算!
对小警察和老警长的争执,王盛烈他们只能竖起耳朵听,他们不便参与其中,也不想参与其中。
他们知道自己的身份,他们是三个来日本学美术的中国学生,他们主要任务是来学习来了。不是……今天是无意中莫明其妙卷入一场争斗,才引来……他们来到警务所,若不是老警长有要求,他们也不会自告奋勇画影图形,如今任务完成了窗外已是暮色沉沉,他们又想到走。
“老警长,你看外面都要黑了,再不回去,我们……同学们会怎么想,老师又怎么看,知道的是我们如何如何,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失踪了……如今画影图形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回去了!”王盛烈说道。
老警察听盛烈这么一说,望一下窗外,虽然还有不想让他们走的意思,但是自己有言在先,不能食言。
“好吧,走吧,走吧!我得谢谢你们……你们帮我做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是有功之臣,另外也还要保护你们的安全,我不能让你这么走,我要亲自开警车,送你们回去!到了学校,我还要当着你们师生校长的面,好好表扬你们三个人!”
“这……有点不好意思,不过……我看不必了!再说你这么忙,我们哪好意思再打扰您,这个地方交通很方便,出门就有公交车,我们坐公交车回去!”
“不行不行,以我的经验还是小心点为妙,这绝不是杞人忧天!我这里忙是忙了点,送你们还是要送!行了,什么都别说了,我决定了!”
说完老警察站了起来,把警帽重新戴好,他看了一眼那边的小警察。
“小老弟,这里的事你就多费点心,把今天发生的事,先向上司简单报告一下,尤其是“凶煞神”的事,看上边什么态度?然后再写一份详细报告上去!……一切拜托了!”
“放心吧,老警长,我会处理好的!”
老警察回头示意王盛烈,康明瑶,王言大。
“事不宜迟,把东西收拾好,咱们赶快走!”
就在他们刚要离开警务所时,警务所的门被推开了,进来的和出去的险些来个顶头碰。
王盛烈等人一看吓了一跳,这不是川端校长吗?川端校长背后跟着龙子姑娘
“校长?您怎么来了?”王盛烈吃了一惊。
“我能不来吗!你们……你们让我说什么好,作为一个学生不好好画画,竟在外面给我惹事生非!”
“我们……”康明瑶想解释,但是好像川端校长根本不想听他的解释,他把头扭向老警长客气的点一下头。
“我是川端龙子,作为他们的校长,实在是教育无方,教育无方啊!我深深感到自责!惭愧呀,惭愧!”
“不敢,不敢,您就是大名鼎鼎的的大画家川端龙子?失敬,失敬!快请里边坐!”
老警长赶忙侧过身去,让川端校长先行,一直把他让到里边一间屋,然后对小警察说道:
“我要和客人谈话,我看你就去一趟警署,用电话谈也不方便!”
“那好吧,那我就去一趟!”小警察说完戴上警帽走了。”
“川端小姐你愿意进里屋也行,不愿意你跟他们在一块也好,我和你父亲谈一会话,很快就完事。”
“您别客气,您忙您的,我就不进去了!”龙子姑娘说完走到王盛烈,康明瑶,王言大中间。
“那好,那我就进去了,你们在这先聊着。”老警长说完一拉门,进里屋去了。
川端姑娘见老警长进了里屋急切的小声的问他们三个人。
“他们没把你们怎么样吧?”
三个人都晃了晃头:“怎么会!”
“可把我吓死了,回去的路上还一直在想,一直在惦记你们,愣愣的出神,像个小傻子,出了不少笑话,连车票都忘买了,下车时,若不是售票员提醒我,险些坐过了站,下车我现补的票!还以为我是逃票的,哈哈!”
“谢谢你了,小龙女!看来“柳毅传书的故事”没白给你讲!”王盛烈对龙子小姐的纯真很感动。
“你回去跟你父亲是怎么说的?”康明瑶担心的问。
“我说遇到一伙臭流氓,还遇到两个不问是非的一老一少两个警察,说是要把你们带回警务所刑讯逼供……”
“什么刑讯逼供,竟瞎说,哪有的事!老警长那是在帮我们!你可把人家的好心当了驴肝肺了!”康明瑶说道。
“可是欧阳大师兄和我……听他说的那些话,什么荤的素的……像是他们的黑话,有点不对劲!”
“那是老警长故意提高嗓门说给“凶煞神”和“大块头”他们听的!是为了迷惑他们,是在保护我们,怕他们生了歹心加害我们。”
“噢,原来是这样!”龙子小姐这才明白。“可我还是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还要起歹心加害你们?”
“我们也不知道,后来听老警长说他们是黑社会的,什么黑龙会……这个组织可邪乎了,在社会上横晃,连他们的首相外相都不放在眼里,这帮地痞流氓没人敢管,这次让咱们给他们弄的当众出丑,他们肯定不能善罢干休!老警长是干什么的,他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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