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缇听得一头雾水。
虽然可以有多种解法,但随意乱猜是会错意的契机,还不如不得其解呢。他说:“东家,张某问是舍得舍不得,自有缘由,你可答可不答,但别故作迷阵,会坏事的。”
姒听他这样讲,知道有要紧事相关,便放下玩心,道,“我舍不得的是人,但并非最上位那人,若张大哥有办法平和顺利地解决这争端,那是最好不过。”但如今京城与锡师势同水火,哪里还有和解的道理,痴人说梦而已。
张缇道:“错了,此处没有人需要东家负责,东家,你千万不可受牵制。”
秦姒点头。
“张大哥是一心想走了。”她说。
“非也,是为保全东家啊。”张缇解释道,“战火之中,刀箭无眼,也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劝得下的。张某是怕东家自信满满,真地卷入两方之争哪。”
“难道我还没卷进去么?”
“此时抽身,还来得及。”
秦姒笑一声,道:“那就借张大哥吉言了。”
帛阳在偏云阁等人。
等谁,那还用问么?
他早早就收到了通报,知道秦姒与张缇与江近海私会来着。他也不去多想,只拈着杯口,听取宴席之外的丝竹声。于是当他被秋风吹醒的时候,赫然发现自己站在偏云阁外,身前身后都是比他还惊恐的侍者。
事已至此也不能说是醉糊涂了随便走走,更不好意思发脾气责怪怎么没人拦着他。既来之则安之,帛阳索性进了殿阁内,雄赳赳气昂昂没理也要抢到理地端坐着,等秦姒回来。
然而在秦姒眼里,他的姿态非但没有半点气势可言,相反地,倒是有些好笑。
——帛阳这样子气鼓鼓地……是在跟她抗议示威么?
请张缇帮忙煮一碗醒酒汤来,秦姒上前:“陛下,为何深夜来此?”
说是深夜,不过刚到华灯三刻之时而已,宴会是午后开始,一直持续不断的,到这个时候大概席上还是满满的一群人,或者说,一群半醉半醒,开始有点管不住口舌和脑筋的聪明人。
此时也是联络感情的好机会,帛阳擅自离席,当时一定也惊到了在场众人吧?
面对秦姒的询问,帛阳并无反应。
他一脸肃然地望着前方,双眸不曾对焦到她脸上。
于是秦姒屏着扇子,在他眼前晃了两晃,确认此人正在走神。
“陛下?”
再唤一声,帛阳的双眼渐渐清明起来,神色威严,不像是醉酒客。
他问:“四姑娘,你与江近海谈得如何了?”
“……陛下没有耳目传报?”秦姒反问。
“朕说无,你信么?”
“信啊。”秦姒说,“为何不信,帝君所说的话,句句都要当真才对。”
帛阳眉间不动,只说:“朕听着格外讽刺,因四姑娘你极少将朕的话放在心里。”
秦姒转头把小案旁边的坐垫拖来,与帛阳对坐:“那好,若陛下对我与江大人的谈话内容感兴趣,我一五一十地复述一遍就是。只是,我信陛下所言,但陛下未必信我,所以,就算说了,大概也要找张大哥来对质一番才行?”
“这样说,是想让朕感到愧疚?”倒是将他想做的事先行堵死了。
“哪里的话,陛下尚未做错何事,愧疚从何而来?”秦姒笑笑,便坐不住,想起身却动弹不得。
她试了试,袖角竟被帛阳拽住,无法抽出,因此不能站起。她发现帛阳大概还是有些醉意的,只是伪装得极好而已。
帛阳收回手,神色无辜自然,彷佛他手里的那块布料与秦姒无关一般。
他说:“京城那边的动静,四姑娘都知道了吧?”
“陛下早就猜中,何必再问呢?”
“惊慌么?”帛阳问着,眼里难掩一丝懊恼之色。
秦姒答道:“惊慌倒是没有,这是迟早的事,不在今年,也就是明年而已。我不认为元启帝是任由他人在卧榻处酣睡之人。”
帛阳听了,脸上更是晦暗难明。
“陛下,怎么了?”
“……朕真是有辱祖辈期待,不仅让江山旁落,更如同丧家之犬……”
“停!”秦姒抬手止住他的话语,“陛下,自责可以,别将诸多臣子一并算了进去。你心目中这是落难是丧家败户,可为你辛劳务政的人,不见得是这样想的呢。陛下这是辱了多少人,连同我都包括在其中了——我可是不答应的。”
既然有一手在中间作间隔,帛阳便不说话,只安静地看着对方。
她的指尖上染着那扇柄的香木味儿,清清爽爽地,吹拂酒气过去,还回来的便是微温的香氛,惹人心中砰然。
这与章节标题有什么关系?
其实是这样的……百度发乎情止乎礼就知道了……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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