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
看见从长州会所的方向走来一人,穿得灰暗不起眼,格外从容闲散。此人慢悠悠地来到留言墙前,从袖中取出一张纸,再拿出一方小帕,展开帕子里面是几粒米饭。
他刚要把纸页粘上去,突然手一抖,饭粒落在了水沟里。
阿青见状,便将自己手中地浆糊桶递给对方:“要用不,兄弟?”
“多谢。”来将纸页贴上之后,转身离去。
围观的官吏一看内文,皆是惊呼加赞叹,纷纷打听此人地来历。有知情的人在旁边透露说,那是秦尚书从远处带来的贤人雅士,如今正住在长州会所里,等待选吏推荐呢。
阿青记下了,遂进入秦府,跟秦提起此事。
“咳咳、我知道。”秦说。
“那为何不及早将人推荐给朝廷呢?”现在不是正缺人么?
张缇端着一摞空碗,出现在门外,接话道:“不是没有举荐他,只是这人胃口大,一般看仓库地小活计,人家看不上呢!”
“看仓房?”阿青接过碗筷,摩拳擦掌等着菜肴上桌。
“米仓,是吧,东家?”张缇俯身问秦,“韩信不也看过米仓的么,只要是差事,再小,也能看出一个人的能耐。”说完,他离开去端菜,唔,这也是小差事啊,他想着,晃晃脑袋。
阿青对秦道:“我是不明白你的想法,不过看样子那人说话还是有些见地的嘛,至少给个能说话地官职做做?”
在朝里真正能说上话的职位,也是跟秦差不多的吧,阿青想得太简单了。
随便路边拣个人,就送上天去,秦还没那么好心。
“咳咳、所谓看守仓房,我请他回来不是派这样用场的……但是,若他希望做更有用处的人,咳咳,就应当拿出成绩来。而不是搞些小把戏,引人注目。”她轻咳着,撑住脸颊。
“小把戏?”
秦摇摇头:“没什么,咳咳、阿青,你不用管这些。对了,先生最近身体如何?”此处自然指的是曹寰。
“还好啊,”阿青道,“就是偶尔会念叨说,秦生怎么一忙起来就不见人影什么的,口气跟个五六十岁的老大爷差不多了。”
“咳,阿青,你这样讲,先生听见了会伤心的。”秦笑了起来。
“哦,对了。”阿青低,摸出几块碎玉,“这个本来是师傅留给我的遗物,前天追缉恶徒地时候,不小心给摔了,秦斯你看看能不能粘回去?”
秦将碎玉接过来,笑笑:“嗯,我去找御用工匠想想法子,给它补得看不出缝来。”
阿青猛点头,手伸向刚回到桌边的张缇:“张师爷,麻烦你先添一碗饭,谢啦!我太饿了!”
趁张缇再次离开,他神秘兮兮地对秦道:“喂,秦斯啊,你有没有什么贴身的玉器,可以换给我?”
“怎么?”
阿青望了一眼屋门,小声道:“其实是这样,我去问过算命先生,说你今年犯大讳,要找个命旺的人,跟你换着戴一件贴身地饰物,最好是玉的!”
秦一想就明白了,指指阿青。
“你命挺硬?”
“那当然,什么时候我没生龙活虎着?”阿青拍拍胸口,然后稍微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太生龙活虎了,以致于这个玉都挡不住,给摔碎了,你补补大概还是一样用地吧?”
秦失笑:“嗯,嗯,自然是的。”
“只要带在身边就好,不用挂出来的……”阿青小心地解释着,还是对玉碎掉的事情心里觉得有疙瘩。不过秦倒是无所谓,迷信而已,她才不在乎,阿青有这个心就很好了。
“那也不能拿换碎掉的玉来换吧?”
张缇不知何时又捧着碗进来,不客气地搁到阿青面前,然后盯着那几块破玉,眼里满是鄙夷。支开他送四姑娘东西也就罢了,还送这么拿不出手的!
阿青不服气地一扭脖子,道:“有什么,我跟秦斯怎样交情,不要张师爷你多话啦!”
“好、好。”我才懒得管你——张师爷心音。
秦抽出手帕来,将碎玉包好:“没关系地,阿青有这个心就好,何况玉又不是修补不起来。”她想想,从腰间解下一块玉坠递给阿青,当然,不是能藏迷药的那块。
阿青接过,炫耀地挑了张缇一眼,随后将其收好,吭哧吭哧地刨饭。
张缇端了几样菜上桌,再开口道:“唉,青少侠,你送东家什么都是没有用处地,要把你肩上那绳子取下来,把东家绑在家里不让她到处瞎忙活,那病自然就好了。”
“真的?”
秦鼓起腮帮:“假地!阿青你不要听张大哥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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