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觉得会有陷阱?
前思后想,双方都有自个儿的情报网络,天子的消息,不应当比兵部还灵通,既然他的泰山大人都没觉着有何异样,那必定是他想多了。
退朝之后,他看见杨选又站在皇城外,翻看手中的折本。
就是这家伙,总自诩为以笔做刀的斗士,拿莽撞当耿直。自从容雁双进京,杨选就一直咬着这官司不放,非要跟他这个新科状元作对。
连新天子,也得顾忌着状元岳丈的颜面,草草批阅了T)\+什么一直追查这个案子,最后还闹到天子那里,硬把容雁双给放了。
这位状元别的不担心,他安不下心的是,不知那时候,容雁双有没有恰好在藏书阁里间睡着,看到了一切呢?就算她看见了,大概也不会把杀手的杀人举动,与翻找某册古书的举动连系起来吧?
听说那本书是孤本了。新科状元他确确实实,就背记了里面的文段,但他只在乡试时候用了用而已,会试时候,真的是自己的文笔!
难道那么点过错就不可原谅,一定要被人揪出来撕破脸,放到耻辱柱上挂着不成?
天下文章一大抄。谁人学文的时候,没听过这句?怎么用到他身上那么不好使?
先有旧友来揭(被他买通衙门杖毙了),后有人暗地里调查古籍来源(于是他派人去杀人夺书了)。要不是手头权势够,背后又来了个大靠山,那还不够他死个七**回啊?
杨选本是在看别人递过来的本子,突然感到一股毒辣的视线紧盯自己不放。
他抬头看了看,见是新科状元,便嘲讽地撇着嘴角,继续专心自己手上的事。
然而,他这不屑的一瞥,已经足够让心虚的人腾起心火,同时敏感地以为又是要来找自己麻烦。
状元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地钻进了小轿。
回府以后,还有更糟的事情,老尚书那边来了音信,叫他立刻过府去议事,这边茶也没来得及饮一口,就十万火急冲到老丈人家里去了。喝,那一厅里,坐着尚书的同乡和同期密友,一共五人,个个连冠帽上的玉石都澄澄地亮。
“是不是姓杨的那小子……”
他张口就这么问,当现在座众人都惊奇地看着他时,这小子知道该噤声了。
众人不理这一小插曲,兀自叽叽咕咕地商量着大事。
人家触须敏感得很,帛阳那儿一个口气不妥,下面的人早就嗅出了风声,琢磨着怎样自保了。
“圣上的意思,是西疆那边的钱粮短少被人揭了?”
“或许是河渠?那不归兵部了。”一人搭腔,“怪就怪尚书大人啊,当时该出列禀报的,十有**不是大人你!”
“对啊,尚书大人这一出列,惹得圣上不悦,倒是替人顶罪了啊!”
“害得大家虚惊一场……”
老尚书捋着胡子,道:“各位不要过早乐观,老夫出列应付,是因天子的视线指向老夫,毫不动摇,老夫虽然笨拙愚钝,但这点意味,还是看得出来的。就不知道是哪桩买卖出的岔子?”
状元一见,急忙上前:“泰山大人,小婿斗胆参言,此事会否与杨选有关?这几日,他跑皇城跑得颇勤,并且,朝中没别的事务令圣上特别留意,唯有这件不明不白的……”
这一言起可就炸了锅。
说到杨选就有气的人,不止状元郎一个。
“那小小监督,不过是比御史高上点品级,就自以为能掌控言官了!”
“正是,想当初曹少师在的时候,御史和给事中再怎么闹腾,也总有个限度的,这回可好,闹得没轻没重!”
状元趁热打铁:“是啊!不快些把杨选拖下马,他迟早要害了各位大人的!”
姜还是老的辣,尚书看透他的意图,暗忖:哼,自家这名状元郎,惹事的本事一大堆,早知道,还是挑再高一届的榜——斩的好,那人人缘虽差了点,不过长得是一表人才,性子偏颇也便于调、教。
摘下茶杯的盖子,吹着吹着小啜了一口,老尚书道:“再寻找源头已于事无补。眼下要提防的,还是圣上。此人年轻,脾气怪异,端看他怎样难了。各位要小心应付,注意不要留下破绽。”
众人纷纷称是。
待到散会时候,新科状元看准其中一名对杨选最有敌意的臣子,跟了上去。
与此同时,杨选正在秦府做客。
他极度憎恶奢靡和权贵,怎会诚心登门拜访?即使是对他多有照顾的秦,他也当做仇敌一般看待的。
他是被绑来的。
秦之纥(秦二哥)晃着手中的匕,撩起上唇威吓道:“杨大人,你这条命要是不要?那杀妓的案子都过去几年了,你还敢扯出来查?”
“既然卷宗落到本官手上,本官有责任对其中的案情真相再做查对。”杨选傲然挺直腰板,对秦之纥手里的利刃毫无畏惧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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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人家明明有名字的……
作:你以为读记那么多名字不累哦?看人家东宫和帛阳,多好,连名字都省了!
(东宫与帛阳双双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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