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各位看客以为接下来要上演的是四姑娘煮饭烧菜,三公子趴桌边等喂食,那就大错特错了,类似的场景不写第二回。当然,我们可以好好想象一下这样的画面,或翻回《纤》去看看?
至于东宫没吃两口就酒劲上来,伏案睡着,四姑娘捏他的鼻子、扯他的脸也不见他醒,最后气到一个人吃下全部的菜,撑得半夜翻来翻去睡不着——这个我也不会写的。
这一夜还算过得平顺。
小店的老板安安静静地数着入账,王善人心疼着被秦姒烧来吃掉的那只贡品鸟,霍亦州认真巡城、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然而,所谓好景总是不长的,尤其是在这么个临时攻占的地方。
给他们三、四日时间嚣张,那已经是上天的仁慈了。
祝州军与墨河军双方拉力下,虽然没有帛阳帝的催促,墨河军还是耐不住压力,派遣人马出击。
当然,这个出击是很含蓄的,人家并不希望受到损失,所谓战功,那个冒似可以事后伪造,所以呢,他们就磨磨蹭蹭地、一路敲锣打鼓地、生怕夏县军没有现地……赶来
“得,人家不乐意咱们呆这儿了。”趵斩作出结论。
齐师爷点头:“不才建议,尽快撤离,以免逼得墨河军狗急跳墙啊!”
趵斩睨着眼,鄙视对方:“不才兄,你就不能使用风雅一些的言辞么?”见夏军人马都排在街上待命。趵斩晃到马车前面,撩开竹帘。向内张望。
回头看到秦姒揉着眼出衙门。他迎上前:“怎么。监国不用马车?”
“监国大人自然要用地。”秦姒说。“不过那是对外人而言。”
“这回连那名假监国。也不需要放在车里装装样子
“想误导他人。一辆车足矣。有必要真往里面放一个人么?”秦姒往队伍后方走去。迈出几步。又回头。“趵大哥。昨日你确实忘记监国长相
趵斩笑笑。贫嘴道:“莫说昨日。前日也忘着地。”
秦姒抬袖。警告地指他了一下。转身离开。
“唉呀,惹恼了秦小弟。我这边麻烦可就大了呢。”趵斩无所谓地弹弹袖口,扭头看见东宫骑马往大军后方来。便躲进行列中,站得远些。他可不想被东宫不小心甩甩鞭子扫到。
“秦晏!”东宫追上秦姒。并不下马,只叫住她问。“你当真决意往那个方向行军?”
“嗯,这是早就与齐师爷说妥的,至于在下地考量,三公子你尽可去问齐师爷。”县城正中央可不是谈话的地方,秦姒踏着板车地辕,吃力地爬到粮袋上面坐好。
东宫左右看看,觉得这位置也太寒碜了:“秦晏,你到前面来,不是有车么?”
“不必了,快些出罢,否则,墨河军还以为咱们真要与他们动手呢。”秦姒说着,回头往了往城门那边,却在几家民宅的小楼之间,瞥见鬼鬼祟祟的人影。
——现在也不是搜查全城的时候了,抢粮完毕,快些撤离要紧。
“三公子,烦请告知二寨主与霍将军,是时候出了。”她催促一声,再看的时候,窥视已经不见。
楼院之后,几条人影会合。其一手执羽扇,悄声道:“似乎被秦大人觉
另有一人摇头:“不会。小姒眼力一般,这么远,能见着人影就是不错了,分辩不出谁是谁来地!”
“那就好。”
羽扇君缓缓踱了几步,回道:“江大人,这回新帝明知你的欺瞒之举,却没有加以责罚,你可要记得感恩哪!是我多番好话,才将新帝的怒气按压下去的呢!”
江近海闭目不语。
对于他的腹诽内容,执羽扇心底也有数,哼哼冷笑两声,转头:“走罢,奉命监视,这就要按真人信函所写的,提前赶往下一处城镇了!我倒要看看,他地算无遗策,这回是否还能应验?”
“真人料事如神,实在令人惊讶。”
“……可惜,我看他那身子骨,恐怕也活不得多长了。”羽扇君作势叹一声,“到时候,还有谁能把秦大人的心思摸得这样透呢?女人心海底针啊……”
这个俗语是这么用的么?
江近海对此不感兴趣,只轻声道:“你们就斗吧,到头来,一个二个,又有谁敌得过刀刃利剑?”他手下地兄弟虽然折损了部分,却也保存着十来名训练有素的杀手。可以说他地优越感就是从这儿来的。
“啊呀,江大人,你说得真可怕。”
“总比看到死人就激动地你好吧?”江近海没好气地瞥了对方一眼。
摇着羽扇附庸风雅的人叫孟章。他生得一副斯文模样,穿出富人地衣装也看着风流倜傥,但在江近海眼里,却是个只会装腔作势、招摇撞骗的小子,根本连心智都还没长熟……
罢了,跟这种人,没啥好拌嘴的,纯粹降低自己的格调。
他转头问卫刚:“卫大哥,你确定这回那个假太子也跟来了?”
“是,庄主。”卫刚回答,“属下昨日混在人群中,见他竟然现身,与真正的东宫对质来着。”
江近海沉吟片刻,道“好胆量。倒看不出来他有这样的胆略,若早知道,也不会带他来冒充监国了……或许这不是他自己的主意。”
孟章在一旁听着。忍不住插言:“我看,秦大人地夏军里。应当有人不满她的位置才对。哈哈哈,知人知面难知心。秦大人待人和气,正是她毫无威势地原因哪!”
卫刚盯着孟章得意洋洋的脸。
他有点不明白,为何此人说这么几句话,就莫名其妙地快活上天去了?有人应和他么?
江近海清咳一声,拉回属下地注意力。反正跟他们解释YY和幸灾乐祸是挺累的,那就无视孟章好了,由着他自我感觉良好去。
他对卫刚道:“无论怎样,真正的东宫太子,确实如真人所料地前来投奔小姒了,这是好事。再观察一段时日。看能不能网到更大的鱼!”
“是,庄主。”
各人牵马,悄悄跟着夏军移动。
“听说夏县的叛军攻入墨河。占了一座城池。”
阿青一面挑剔着碟子里颜色鲜嫩地菜叶,一面跟张缇闲聊。不是他喜欢跟张缇说话。只是被安排到案桌边用饭的,就只有他们这几个人而
祝州没打仗。也没遇上什么灾情疫情,路上无人逃难。冷冷清清。
驿道边的野店,更是没生意,店堂里面堆着杂物,外面还晒了一大摊旧物。
镖师个个都捧着碗蹲路边进餐,要不是老板看镖队领头的三人衣着光鲜,也不会专程清一张小案出来,给他们用。
阿青倒是更想去路边蹲着,不过他现在这身衣服听张缇说价格不菲,让不要蹭脏弄坏了。穿成这样也是不得已,越往祝州北部去,见过他的人就越多,不乔装打扮一下,被现了身份,那可就麻烦大了。
虽然他在队伍里算是比较抢眼的一人,但跟温文地张缇、火辣的千柳刀相比,还是后两更加吸引眼球(尤其是那个东瀛妹)。
千柳刀听不懂中原话,也不管他们在讨论什么,盘腿坐到案边,呼呼呼地替张缇夹菜。
张缇轻声到:姑娘,小生自己来就好。
我看你根本就没吃多少,你真的是男子嘛?还不如我能吃呢!千柳刀理直气壮地说着,抄起一盘菜,直接倒在张缇碗里。
看着阿青悬着筷子,目瞪
——早知道就不要东挑西挑地,现在没了啦!
“客官,你们要的二十斤酱肉!”这个菜倒是上得快,只要切切就好,摆上桌来是庞大高耸地一“盆”肉。
阿青握住筷子,警惕地盯着千柳刀,只见对方眼中闪过一瞬嘲讽,出手如电朝着伸去。
这边阿青食指一弹,把自己面前的小酒杯击飞过去,正打在千柳刀地虎口上,刚触到盘子边缘的女子立刻收手,低骂一声。
“张师爷,告诉她,先等兄弟们分过,才轮到我们取都进来取肉食。
千柳刀恨恨地鼓起腮帮,张缇随口安抚她,哈哈一笑。
“还有一日路程,这批货可算运到了。”阿青回转来,对张缇点点头,“之前你说要往墨河一趟,可我看现在墨河不安稳得很,凭心劝告,张师爷还是别去了。”
“无妨,就当作是青少侠送张某到祝州吧。”张缇摇头,“这趟墨河,张某非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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