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再次称病,他亲自带御医来怎么办?
同样的把戏出现第二遍,谁都知道怀疑的吧?她绝对不能让御医来诊脉,对于她来说,中医是门很神秘的学问,有没有身孕,往腕子上搭一根丝线就能一清二楚。
——被一清二楚,那就糟糕了!
她坐起身,看着自己的腹部,莫非,这里真的有个小生命?用指尖小心地戳了戳肚皮,她有些哭笑不得。
“你做什么这个时候来添乱呢?”她无声地叹了口气。
今夜将与帛阳行房,不知会不会伤到这个(可能已经存在的)小生命?秦姒侧身倒在床上,蜷成一团,暗想:如果这个孩子生下来,会不会变成第二个元启帝?
还是别自己吓自己的好,眼前的难关是如何瞒过帛阳的眼睛……
她掂起坠在腰间的玉佩,看着里面透出的暗红色泽,心思紊乱如麻。她不是个爱负责任的人,但是不请自来的小东西,俨然赋予了她一项重任。
将血玉颠倒过来,她对着火光观看液体流动的样子,同时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
但她的眼瞳突然放大了。
飞也似地弹起来,一扫方才病恹恹的模样,她掀开纱帐冲下床,扑到案桌前面,险些将灯碰翻。
“四姑娘?”“都出去!”
今天四姑娘很是反常,宫人讶异地告退,将殿门掩上,彼此对视时候皆是纳闷的眼神。
秦姒的手有些抖,簪的尖头好几次没有对准机关钮,最终她挑开玉佩上的小口,用簪子伸进去搅拌,退出时候,现大量暗色颗粒附着在簪上。
因为体温而生了化学作用?
完了,这下……
玉佩落地,她失魂落魄地摊倒在一旁。
过了少许时间,她撑起身,重新拾了玉佩倒水清洗。回头再看藏有色料的杯子,里面的色料早就凝成了颗粒和膏状物的混合体,重新润湿,再调配过……
秦姒咬住下唇,像做一件巨大的工程一样,飞快地赶制着。
把液体灌进玉佩中之后,她将之放得远远地,随后短促地呼了口气,捂住极度不适的胃部,伏在桌上。满额冷汗,指头轻颤,双目紧闭。
殿外远处,传来更鼓响声。
秦姒闻声睁眼:二更了?为何帛阳那边,还没遣人来?
她粗粗地理了理鬓,端坐在案后等待。
三鼓走过皇城的一角,三更时分,帛阳依然没个音信,就像他白天根本没有说过那句话一样。
秦姒加了一层薄披。
守候的宫女们个个累得睁不开眼,有人倚着立柱就睡了,有人偏偏倒倒站立也不稳。吩咐她们去休息之后,秦姒自己也上床合眼,只在窗前留了一盏灯。
直到清晨,也没见内侍来接她。
她到将要醒来的时候,连着做了好几个噩梦,睁眼半晌,心仍是狂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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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姑娘的精神状态好像不太妙,再不给她轻松一下她会抓狂的吧……唉,养这女儿真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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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声明:请不要叫我欢欢……我总觉得那是熊猫的名字=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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