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当心!”
随同进入屋内的皇卫立刻将东宫拉住,匆忙退出木屋门外。
术士慌张地合拢屋门,往门板上猛贴符箓。
一时间,众人只听呼啸风声在屋内四蹿,木板缝隙间透出的,全是潮湿腥咸的气流。
东宫惊魂未定——井里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此时,知县与方术士的长在一旁争执,前要求立刻停止祭祀,而后坚决不同意,声称县衙向来默许此事,今年更是大旱,无可能终止仪式。
东宫挤过去问知县:“祭祀与四姑娘何干?”
“这、下官也只是猜测……”
张缇也挤入人群,冷着脸问:“县老爷猜测为何呢?秦大人率诸位皇卫军士前来,可不是替您做戏的!”
知县老爷犯难,猛甩袖,一口气道出:“唉!下官是忧心,秦四姑娘被捉来做了祭祀牲品啊!”
“胡说!”为的术士立刻高声反驳,“我们从来是选自愿的年轻男女!没有捉外乡人的事情!”
“前年的又怎么讲?莫以为本县当真不知!”
争执期间,从道院门外陆陆续续进来了些县民乡亲,有穿绸缎带家丁的富商,也有扛着菜担子的农人,个个手上捧着花朵或糕点,似是为参加祭典而来。
见殿内明晃晃地站了一排朝廷将士,连知县与衙役也在场中,众乡人惊惧不已,交头接耳。
“县老爷莫要无事生非!本县的舵江王祭,十年前上报朝廷知道,又是礼部批复过的,并非你区区知县一句话就可以取消!”眼看时候拖延,为的方术士出言不善,出手将知县推开两步,径直走到殿门处,示意参加祭礼的人群入内。
人潮欢喜地涌入——就像任何一项热闹祭典那样,大部分人是将之作为节日来看待的。
“你们……”知县气极,回头求助般看东宫。
东宫不假思索道:“闹动无益!本官也在旁观看,等他们把牺牲带出来,就知道是不是要找的人!”
“对极了,少东家英明。”张缇附议。
他们来到这里闹场子,不过是因为知县的猜测而已,如果这位知县是听说祭典举行而愤怒,要借他们的人力来取缔之呢?这可与东宫一行无关,他们也无权干涉宗教活动,莫名其妙做了打手与标靶,那就不值了。
如果这些妖道真是捉了四姑娘,那东宫届时喊停,才能算是师出有名啊。
衙役焦急道:“可是!为了不让祭品挣扎乱动,在带出门之前,就要先断四肢的!而且到了会场,丢下井去的时候还要断咽喉,不然惨叫起来舵江王会勃然大怒啊!”
“什么?”那还了得!
看看东宫,张缇当机立断,转身去找方术士要求提前查看祭品,却被告知祭品尚未送到,所以祭典不能按时开始。
再往下追问,得知去接牺牲的人已经出门,目前未归。
“此人要去何处呢?”
“向来是由他联系,没别人知道祭品从哪里来!”
正说着,突然听见道院外传来欢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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