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闪闪发光的紫金被刘文纳入怀中,众人终于动容了,要知道在场的有不少人是可以用金腰带的,对于千金难购的紫金,他们的渴求是比刘文想象得要高得多。紫袍青年笑着对刘文说:“刘小弟,没有关系,我有办法让李护院骑上马!你就等着看吧。”
刘文就是再傻也能看出他笑容的虚伪,但是也被他的变脸技术所折服,这应该是贵族的基本技能,自己就学不来,不过也奇怪究竟有什么马能让高达两米一十的‘院长’骑乘呢,要知道中唐的时候,有个叫李嗣业的陌刀将,也是两米一十的身高,他就是步将,什么马是他们这种巨汉压不跨的?看他的样子好象很自信,刘文笑道:“也行,只要谁能找出这种马来,我就用五两紫金买了。”嘿嘿,量你也不可能找到,我也吹个牛,怎么样啊。
大家看到刘文在一上一下的掂着两块紫金,红着眼睛,都离他远远的,显然有酸葡萄的心态。咱们是不跟暴发户交往的,只有紫袍青年一个人在傻笑:“一会,马带过来,我就送给你,换你手中的一块紫金。”
点了点头,就看你吹吧,刘文对这个大龄青年很不感冒,光看着他的几个手下骑马狂奔而去,还是带的双马,李世民出征高丽,征战马无数,但是他的侍从却还有百多匹马,这就是封建制度的不公允。
窦蛾笑眯眯的对着正腹诽别人的刘文说道:“面对他们,你有什么感想?”
“什么感想?”刘文奇怪的问道。
看到刘文孤陋寡闻,窦蛾心情很好地给刘文介绍起众人来:“你看到那紫衣服的青年了吗?他就是赵郡王李孝恭的长子,继承其父亲的王爵已经有五年了,他就是现在的赵郡王。”
“你就瞎吹吧,他看到你爷爷还行礼呢,怎么可能?”刘文。
“长安的小子辈看到我爷爷一辈人就算你的爵再大也没用,你看看他的腰间。”窦蛾说道。
“三品以上配玉一品以下佩剑,怎么他又佩玉又佩剑?”刘文迷糊了,他也不知道,就是配玉也有规矩地,就是祭祀中的大祭、中祭、小祭戴得玉佩也不一样。
窦蛾似乎并不愿意在这个上面多说,指着场中的青年给刘文介绍了起来:
“这是申国公七子……,这是宋公萧禹之孙……,这是蒋国公之孙……,……”窦蛾一脸笑容看着刘文。
刘文冷汗涔涔,这么多的王公子弟都在追求窦蛾,自己娶了她岂不是打着灯笼拾粪——找死,毛厕边上摔交——离死不远了吗?要知道任谁也不愿意一下得罪这么多的王公子弟,就算他们中的绝大多数没有继承权也不行,他们只要回家一倒苦水,那么小鞋多得就让自己就穿不了兜着走了。看到窦蛾嘲讽的表情,刘文心里面气得不行:“那个郡王已经娶了几房贱内了。”
窦蛾立刻笑得抽筋了:“应该是王妃,不学无术。”
刘文故意作恍然大悟状:“哦,那么他娶了几位王妃了?”
窦蛾笑着回答道:“三位了,我们还是好朋……”
诡计得逞的刘文嘿嘿地奸笑着。
窦蛾面红耳赤,掉头不再理睬他。
众人嫉妒的眼神让刘文浑身都不自在,求助地看向李护院,李护院一副我也帮不了你的表情。这样熬了几个时辰,就看到驰道上面几匹马赶了过来,只是有点奇怪,只见一匹高得不象马的生物,头上套着地笼头就象是关着那个金刚鹦鹉的鸟笼一样,把它的整个脑袋都装在里面,缰绳发出的金属撞击声远远就听到了,似乎笼头两边都有缰绳,两个骑手拼命地仰着身体,把缰绳拉的笔直,骑手胯下的马被那巨马拉得已经不能自己向前跑了,赵郡王一看赶忙说道:“快,快去帮忙。”
众人跑上官道的时候好象已经晚了,两个骑手已经被拉飞出了马背,两匹马失去拉力后立刻就象是被人抽掉了骨头一般,在向前滚出了十几丈以后,倒地不起。而那两个骑手还死死地抓着缰绳不放,被这匹马在地面上给拉出了一条长长的痕迹,一路上扬起了一阵烟尘。大家的心沉了下去,这两个人怕是没有救了。
赵郡王急道:“快把这几匹马的眼睛蒙上。把它们挡到官道上去,众人立刻蒙了马眼睛跑上了官道,而几个王公子弟自己却躲到了田地里面去了。看到冲过来的巨兽众人纷纷钻进了马肚里面。巨兽仰天长嘶,狂冲过来,一听到声音,蒙着面的马腿都在颤抖,似乎有几匹马都尿了。那巨兽冲过来对着几匹马就撞了过去,立刻那几匹马就横着飞了出去,缰绳还带着两人。本来官道就宽达六百多尺,他们的马也就够铺开三层,而两匹马被撞飞后,那巨兽自己也晃了一下,飞越过第二层马,再用后蹄踢了第三层两匹马的脑袋。“喀嚓”一声那两匹马连在世界上的最后一声惨叫都没有来得及发出,软软地瘫了下来,脖子奇怪地扭曲着,七窍流血,死了。就在马匹冲过缝隙的时候,地上那两个人一蹬彼此,立刻象陀螺一样,转了起来,正好把两边马的后腿给绕了进去。大家再次听到“喀嚓”“喀嚓”的声音,两匹马一声悲嘶,就被拉断了后腿。大家看到那巨马就象是拉雪橇般轻巧地拉着两匹马而去。大家相互看了对方一眼,彼此都面色发白。看着地上长长的血痕,赵郡王说了一声:“追。”大家都纷纷翻身上马,那赵郡王一看自己的几匹马早已经吓瘫了,还屎尿俱下,骂了声,骑上别人的马追了去:“大家带上弓箭,必要的时候就给我杀了它。此刻的‘院长’也不说话抛下了刘文冲了出去,就象是追赶即将和别人洞房花烛的旧情人一样。
那几个没有马的倒霉鬼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吐了吐舌头说道:“乖乖,我的个娘嘞,这还叫马吗,比水牛还要大出很多啊!”
另外一个也说道:“嗯,看看,这几匹王爷家的马都已经吓破胆了。”
刘文退后了几步,苦胆味道真难闻,难怪那个赵郡王要把马给李护院啊,谁能要得起,要给它踢一下,不管踢到什么部位,至少也是骨骼粉碎的下场!说什么我都不会换这么个祸害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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